红楼:贾家二爷,开局吕布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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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刁奴欺主,拖出去喂狗!

“桓哥儿,你这是何意?”

贾母率先开口。

“老太太,你们来了呀。”

“不急,正主还没上场,大家先坐吧。”

贾桓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众人落下,一副主人公模样。

鸳鸯连忙搀扶着贾母落座榻上,其余人则各自坐在了位置上。

很快。

两名新月骑押着一名衣衫不整的妇人走了进来。

“侯爷。”

“嗯。”

贾桓扬了扬手。

两名新月骑直接把那名妇人扔到了地上。

好一会儿,那名妇人才回过神来,抬起头看向王夫人,大喊道:“太太救我。”

这时,贾家众人才看清楚那名妇人竟是王夫人的配房周瑞家的。

往日,荣国府后厨都是周瑞家的负责,就连邢夫人有时都会受她的气息。

可平常,周瑞家的仗着有王夫人撑腰,趾高气昂,哪像今日这般狼狈。

“好了,正主到齐了。”

霎时间。

主位上的贾桓赫然起身,怀抱着惜春,淡淡道:“出征之前,我的话不多。”

“本以为府内没人会忘记这些话,但还是让我有些失望,有人忘得一干二净。”

‘咯噔。’

听到这话,贾母等人心中齐齐一凛。

“断我幼妹房里供给,衣服首饰、胭脂水粉,丁点不见。”

“只给了几个馒头,还是馊了的。”

“真是棒极了!”

“我倒想问问在座诸位,贾家山穷水尽如斯?”

环视众人,贾桓掷地有声的说道。

话音落下。

满堂皆惊,就连王熙凤都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

“怎么敢?”

贾珍拍案而起。

论亲,惜春乃是贾敬幼女,贾珍的庶妹,宁国府的姑娘。

遇到此等事情,他要是不站起来,那还算个人吗?

“我贾家小姐竟然沦落到这种处境,究竟何人所为,简直罪该万死!”

贾赦亦开口道。

贾政则满脸苦涩的看向王夫人,周瑞家的是王夫人的陪房,无论此中缘由如何,这件事跟王夫人脱不了干系,而他是荣国府的主事人,同样罪责难逃。

“既然西府如此容不下我幼妹,那今日由我做主,惜春从现在开始,回到东府。”

目光如炬,贾桓冷冷道。

“这…”

贾政似想挽留,但贾母始终没有说话,他也不敢开口。

贾珍则是同尤氏对视了一眼,当即出言:“二弟此言甚是有理。”

“妹妹本该在东府生活,只因昔日老太太怜惜妹妹,方接至西府。”

“如今遇到这等事,还是接回东府,由我等照看为佳。”

“秦氏,你且回东府,命人把二弟旁的院子收拾出来,给妹妹住。”

“是。”

秦可卿听后,赶紧带着丫鬟返回宁国府。

贾珍的这番对话无疑是把荣国府的脸面撕了个破碎淋漓。

尤其是贾政夫妇的脸面,更是掉落尘埃。

“唉!!!”

“此事便就这样吧。”

贾母叹了口气,看了场上的贾桓和惜春一眼,说道。

然而,这件事远没有到要结束的时候。

“哼!”

“我妹妹的事结束了,下面是不是该聊聊刁奴欺主的事?”

环视众人,贾桓神色冰冷,再度说道。

顿时。

场上所有人只觉浑身一冷。

“据府内小厮、婢女所言,院中之事皆为周瑞家的亲口吩咐。”

“周瑞家的,你可有话要说?”

说着。

贾桓的目光落到了那名少妇身上。

周瑞家的浑身颤抖着回道:“太太,不是我,不是我说的…”

只可惜,王夫人始终脸色平静,没有一丝波动。

“既然无可辩解,那这件事就定下了。”

“我贾家一门两公,勋贵世家,当以军法治家。”

“似此等刁奴,欺主犯上,罪大恶极,当诛!”

轰!!!

一言落处,满堂皆惊。

所有人看着贾桓的表情始终冷厉如冰,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踏踏…”

从他身后再度走出了两名新月骑,将周瑞家的押在堂前。

“滋啦!”

一名新月骑站到了前面,同周瑞家的脖颈相平齐,拔出了腰间佩刀。

明晃晃的刀光映照在整个荣禧堂内。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太太,太太救我!”

周瑞家的已经被吓的小便失禁,脸色煞白,连连哀求道。

“桓哥儿。”

贾母忍不住出言唤了句。

“斩!”

贾桓却一把捂住了惜春的眼睛,下达了命令。

下一刻。

那名新月骑手起刀落。

“啊!!!”

荣禧堂内接连响起几道尖锐的惊叫声。

王熙凤、邢夫人、尤氏、贾蓉都被吓晕了过去。

贾赦、贾政、贾珍、贾琏强忍住恐惧,但是浑身依旧在颤抖着。

林黛玉小脸煞白,但还是强撑着身体,让自己不再害怕。

“孽障,你……”

王夫人亲眼看着自己的陪房死在眼前,心头怒火上涌,露出狰狞的表情。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荣禧堂内响起。

却是新月娥用未出鞘的佩刀狠狠的抽在了王夫人脸上。

王夫人脸蛋立马出现了一道深色印记,红肿起来,隐隐还有紫色淤青。

“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在侯爷面前放肆?”

“不知所谓!”

众人看着王夫人的惨状,心有戚戚。

无人敢多说一句,现场极为平静,甚至是死寂。

“呵呵。”

“此等刁奴,死不足惜。”

“来人,把她拖到乱葬岗,喂狗。”

深深的看了王夫人一眼,贾桓嘴角带笑,吩咐道。

“诺。”

几名新月骑不知从哪拿出了一个袋子,将周瑞家的尸体和头颅往袋子里一装,提起就走。

地面上只剩下那摊猩红的血液,让人看了胆寒。

“桓哥儿,够了吧。”

堂上的贾母直勾勾的看着贾桓,一双老眼隐隐透着不满。

老太太虽然对杀人这种事并不感冒,可在荣禧堂杀人,几十年来,贾桓是第一个。

“够了。”

迎着贾母的目光,贾桓淡淡道:“这件事就当做给大家一个提醒。”

“若是再有人敢犯,先掂量着自己有几颗头颅够砍。”

‘不敢不敢!’

贾珍等人抹了把汗,暗自在心里说道。

“善人?”

“吃斋念佛?”

“就这?”

接连三个疑问句从贾桓口中吐出,语气说不出的特别。

满满的嘲讽直指向荣国府王夫人。

刚刚从惊吓中回转过来的邢夫人听见这话,差点没笑出身来。

本是贾赦续弦的她,儿媳妇又是王夫人的外甥女,在这府里终日伏小做低,哪能没有积攒怨气。

别人不知道,但邢夫人对王夫人的怨恨由来已久。

其它人,像贾珍、尤氏,冷眼旁观,只当是贾桓报复心强。

“桓哥儿。”

“你还想要干嘛?难道要老身给你赔罪,你才肯罢休吗?”

贾母急了,不由得话说的很重。

再怎么下去,荣国府的脸可就真的没了。

王夫人再怎么样也是宝玉的母亲,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被人这么糟践。

“呵呵。”

听到这话,贾桓淡笑着说道:“老太太说的哪里话。”

“我本府中儿郎,又怎会作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只是府内之人,若是不通世事,让旁人知晓,岂不贻笑大方?”

“我本不愿晚间叨扰老太太,只是今日既然都在这了,那便议一议。”

什么?

众人脸上露出了一抹疑惑之色。

贾母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关他什么事?

“政二叔,宝玉今年十一岁了吧?”

“是。”

贾政愣了愣,回道。

“寻常庄户人家,11岁定亲、结婚之人比比皆是。”

“也只咱们家勋贵,对府内儿郎多谢疼爱,以至于不谙世事。”

“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子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

“斥文章为‘饵名’,称求取功名的读书人为‘国贼禄鬼”,将仕途经济引为‘混帐话’。”

“真真是一个富贵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