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上演“床戏”
仇鸢被压在榻上,男人虚虚伏在她身前,一抬眼便是他冷硬的侧脸。
“你做什么?”
扯下他堵在自己唇上的手,仇鸢没什么好气,但也配合的降低了音量。
门外偷听的人依旧没走
见她脸色有些难看,谢怀谨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动作太急了些。
抱歉的捋了捋她额前凌乱的发丝“门外那人是母后的眼线。”他低声安抚。
太子府长年无主,因此早就混进了不少温婉宁的人,这也是为何她会第一时间知晓他昨夜就回了皇城的缘故。
可仇鸢不明白,即便门外那个真是皇后的人又如何。
“所以呢?这就是殿下占我便宜的理由?”她尾音上扬,一双清丽的眸子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谢怀谨,仿佛能看穿他心中的一切。
谢怀谨呼吸一滞,只感觉心跳慢了半拍,可抓着她腕骨的手却依旧没松,反而还朝她头顶举了举。
他俊美的面容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缓缓向下逼近“孤也是迫不得已,只是要配合鸢鸢在外人面前扮好一对恩爱夫妻。”
沙哑的声线贴着耳廓轻轻响起,仇鸢止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
“可契约上也写了,我与殿下只做有名无实,况且你我现在还并未成亲,为何要做这种事?”
可他却冲她挑眉,不答反问“哪种事?”
“鸢鸢要与孤做哪种事?”
目光间似有深意,看得人心中惶惶。
身下的女子半晌答不出来话,只顾愤愤的瞪着他,可她越是露出这样的神情,谢怀谨就越是止不住心中邪恶的念想。
“你别这样看”
‘啪!’
他话还没说完,一股带着清香的风便直直扑面而来。
仇鸢挣脱被禁锢住的手腕,毫不留情的在他侧脸狠狠扇了一巴掌!
谢怀谨被打的偏过头去,他不可置信,短短一天,自己竟已经被面前的人扇了两次巴掌。
“殿下究竟要做什么?”仇鸢的声音平静。
她在情感这方面是迟钝,但却不是傻子,谢怀谨对待她时的态度并不寻常,这点不难看出。
可即便如此,她也只觉得是草包太子浪荡惯了,对自己不过是见色起意,并非真心。
右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他自嘲顶起腮帮,竟是低低笑出了声。
“抱歉。”他垂着头从仇鸢身上退了下去,随后又平躺在她身侧。
地位尊贵的储君被人如此掌掴,可谢怀谨却没有表现出一点儿愤怒,反而还乖巧的道了歉,这让刚打完人的仇鸢不禁皱起了眉头。
男人躺在她右侧,轻微的动作间,她似乎能感受到二人的手肘已经轻轻贴在了一起。
“方才是孤太过激进了,忘了过问你的意思,只是母后这人戒备心重,若是被她得知你不是真心要嫁,恐怕会想方设法的夺了你玄武营的职位。”
“今日你也看见了,孤虽贵为储君,却自小不受母后待见,所以孤在她面前说不上话,若想让她消去疑心,只能让外面偷听的人误会孤与你已行过房事,如此一来,你我二人的亲事就是板上钉钉的了。”
他姿态卑微,眉眼落寞,话里话外都是为了她着想。
听过这番解释,仇鸢才终于明白了他的用意,原来是为了帮自己进玄武营。
她暗暗攥紧了方才打过他巴掌的手,心中涌起丝丝愧疚,看来他白日里所说并非戏言,是真心要帮自己为仇家翻案的。
可谢怀谨刚才的举动又的确过界,她这才会动手,况且打都已经打了,道歉的话哽在喉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
良久后,她深吸一口气,才又出声:
“那我,我该做些什么?”
谢怀谨讶异转头,少女的脸色泛着淡淡的红晕,不像是还在生气的样子。
一骨碌又从榻上爬起来,俯视间,才发现她双手在身侧使劲的绞着下面的褥单,用力到指尖都泛起了白色。
他下意识的拉过她的手,又重新覆身上去。
外面的鬼祟人影已经移到了窗边,从窗前支起的一角能够依稀看清床榻上两个相叠的身影。
谢怀谨低头将脸凑到她颈侧,嗅见淡淡的馨香时,他身体僵硬了片刻,手也不自觉的掐上了她细腰上的软肉。
仇鸢控制不住的轻哼出声,待反应过来,又急忙伸手捂住嘴,一双水眸中满是羞愤。
“鸢鸢什么也不用做,放松就好了。”他抬头回答仇鸢方才的问题。
腰间的大掌灵活的又向上游走了一寸,她瞳孔瞬间震动,浑身一软惊呼出声。
想要反抗却又被人死死压住。
“再大声一点儿,外面的人听不见。”
他缓缓向下退去,牙齿咬上她腰间的束带,低沉的声音中满是诱哄的意味。
轻柔的触碰犹如羽毛在心间一般痒,她听话的叫出声,身上的外衣不知何时已经被人剥开了一层。
“谢昭,将,将灯熄了!”她急急叫出声。
男人依旧卖力,眼角那颗红痣在她身下露出又被淹没,仇鸢再也看不下去,羞愧的快要无地自容。
早知道会这样,她方才就不该答应。
他摸上她汗湿的额角“做戏而已,鸢鸢羞什么?”
掌间再次用力,仇鸢顿时惊叫出声,她朱唇微微张着,盛满水汽的眼眸埋怨的瞪着他。
“你轻点儿!”她脱口而出。
谢怀谨顿感不知所措,没想到她竟这般受不住痒,只是少女躺在他身下迷蒙的神情实在叫人难以忍受。
他也开始后悔,早知道就不玩的这般过火了。
屋中的烛火熄了,四下一片黑暗,声音也渐渐弱了下去。
夜凉如水,可女人却浑身像要烧起来一般燥热。
在窗外目睹了一整个“活春宫”的女使的脸色早已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此刻皇后娘娘交代的任务已经完成,她也没有勇气再待下去,咬牙提着裙摆轻轻的跑走了。
女使离开时像是慌不择路,脚步踏在树枝上的动静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明显。
仇鸢终于松了一口气,猛地伸手推开还在朝他颈窝里吹气的谢怀谨。
“好了,人已经走了!”
借着月色,她依稀能够看清男人放肆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