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引力控倒转,不染李慕玄
过去的两年里,顾然每周只有两天,会下山找洞山先生学习文化知识。
其余的时间,基本上都是在山上修炼,或者与同门切磋。
逆生三重虽然依旧保持在二重,但是在这条路上,已经走了不少距离了。
引力作为先天异能,自然是运用娴熟。
最先接触的双刀流,练到了大成,但青云流水剑,仅仅是小成,毕竟是青云国最强的剑术,想要融会贯通,还是需要更多的感悟。
山下树林
顾然跟在左若童的身后,见到了正与王耀祖和苑金贵碰面的李慕玄。
左若童见到几人,脸色不太好。
全性这个群体,在异人界,可是人人喊打的存在,当然不排除其中有些真豪杰,但绝大多数,都是些品行不端之人。
“跟我回去。”左若童上前,拉住李慕玄。
后边的王耀祖,则是借机表明:
“左门长,您带着孩子走,我没意见,您也别多心,我就是想传他点玩意儿,虽说我王耀祖不是良善之辈,但对这孩子,可没半点坏心。”
李慕玄停下脚步,他和王耀祖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接触,这鬼手确实对他没有什么恶意。
刚想开口解释什么,只见左若童脸色罕见的阴沉。
在顾然的眼中,从来没有见过师父如此。
“闭嘴,退下!”
顾然看着这一切,李慕玄的决定,自己无力改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他过不去“诚”,三一门终究留不下他,辛苦的演着,出现一个走进他世界的鬼手王耀祖,不得不说,李慕玄的性子,和全性倒也有些契合。
左若童和王耀祖展开对峙,两人早就认识。
当初,左若童念在王耀祖,身为盗贼,只取钱财,不伤人命,能倒转八方这种杂耍功夫,练到了天下一绝,修行不易,答应饶他三次不死,若是再犯在自己手上必杀。
这许诺,王耀祖自然记在心上,但今天,为了李慕玄,他直接反驳:
“左门长,怎么了?我不过是想教这孩子一些本事,也算犯在您手上了?”王耀祖有些歇斯底里:“我王耀祖这么大年纪,就想有个传人,死也值了!”
左若童也不是不给机会,但坚定原则:“除非你退出全性,不然你别想碰着孩子。”
全性收缘,以王耀祖过去的所作所为,退出就算不死也得废,他当然不可能答应,咬牙切齿说:
“左若童,今天要么你在这把我毙了!不然这孩子想学,我TM教定了!我这就在你这山下置办产业,在这养老,有本事你把他一辈子关在山上,否则他来找我,我教定了!”
看着师父陷入沉默,顾然拔出双刀,左手放出炁,覆盖在刀上,青白色的炁,形成一只青鸾,飞剑直取王耀祖。
“小崽子!”
王耀祖的倒转八方,既然被称为天下一绝,自然有其妙处,它涉及到了对力场的运用。
透明的力场包裹住飞剑,轻松的将其控在半空。
顾然闪身,袭到其身后,另一把刀挥斩。
王耀祖的力场,探过来抓取,意图拿捏顾然的心脏,当着左若童的面,王耀祖不敢下杀手,但控住他的徒弟,那就有得谈了。
顾然早就防着他这一招,开启引力场,与其拉扯。
两种力场相持不下,纯靠引力场对付倒转八方,将会转变成硬修为的碰撞,以顾然的修为对上王耀祖这老油条,肯定是扛不住,要不了多久,就会落败。
不过,引力场只是顾然能力的一种,鬼手用不了倒转八方,便废了大半。
扛不住前,足够废了王耀祖。
瞬息之间,顾然右手的刀,架在了王耀祖的脖子上。
一旁的苑金贵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愣住了,不敢出手。
“住手。”
左若童开口,制止了顾然。
“小然,回来吧。”
“师父?”
顾然收刀,退回左若童身边,靠近李慕玄,眼神复杂。
李慕玄本想站出来说两句,顾然直接伸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小李,现在我们还是不要插嘴比较好,老一辈人的恩恩怨怨,让他们去解决,如何?”
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炁,李慕玄发现自己没法开口。
顾然直接用物理的方法,让他闭嘴。
师父阻止我杀王耀祖,说明他还是愿意将决定权交给李慕玄自己。
身为徒弟,顾然可不会看着李慕玄当着全性的面,出言不逊,呵斥左若童。
“小然,你松开他。”左若童说道:“李慕玄,最后说一遍,跟我回去。”
“呵呵。”
今天都摊开来了,李慕玄憋了两年多的不甘,也全部宣泄了出来。
“我就不回!如果不是我爹,将你夸成老神仙,我才不来呢!天下之大,不只你三一门!”
碍于顾然的威慑,李慕玄的话语,终究是收敛了。
熊孩子不怕劝不动,劝不动,就是没打够,你不是能演吗?那就再憋一憋,想发牢骚就滚远些扯,省的脏人耳朵。
“看样子,你是铁了心,要和他学艺了?”
李慕玄牛上来了,直接指着王耀祖:“实话实说,我已经拜过师了,这就是我的授业恩师!左门长,你现在想收我,也得问我老师同不同意!”
听了李慕玄的话,左若童有些失望,王耀祖则是激动的抱住李慕玄,差点老泪纵横,郑重言道:
“孩子,我王耀祖发誓,以后绝不负你。”
“我们走!”
李慕玄拉着王耀祖想走。
左若童冷冷的说道:“你们走不了,在这孩子的父亲到之前,你们两个哪也去不了。”
左若童语气坚定,也有这个实力。
见此,王耀祖只能对苑金贵说:“小苑,事情你找别人去办吧,老头子我在这儿奉陪到底!”
“好。”苑金贵见证了大戏,转身便走,心里想着怎么添油加醋的传一传。
这苑金贵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然看向左若童,问道:“师父,可以吗?”
“随意。”
顾然跟在苑金贵后面,两人到了一片空地。
“我说,小道长,你一直跟着我干嘛?不会是想弃三一,改拜在我门下吧。”
苑金贵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