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这样销售，反而更利于我们
女人欣然答应，领着亚瑟舱室内走。
咔。
洗手间门被关上……
十多分钟后。
空姐面色红润的走出来。
弯着腰整理裙摆，快速抚平胸口上的褶皱。
确定没有问题。
她转身对着洗手间内说：“希望您旅途愉快。”
说完，迈开大长腿往外走。
女人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洗手间中。
亚瑟站在镜子前。
手里拿着湿巾，擦拭着脖子上的口红印。
扭动脖子，确定没有落下痕迹。
他拨弄着刘海，重重呼出一口气。
“呼~，终于有点困意了。”
.
翌日清晨。
苏墨揉着眼睛坐直身体，嘴里打着哈欠。
解锁手机屏幕。
「07：21」
抬眼看向桌上，还是2个鸡蛋。
不同的是。
旁边摆着一大盘包子，约莫有10个。
刚出锅，此时正冒着腾腾热气。
他眼角含着泪光，“终于有新早餐了。”
起身走向浴室，苏墨伸手揉搓着眼睛。
“这两个月真是……太难过了。”
十分钟过后。
吃完早餐，苏墨跳下房车，听到身后传出轻微动静。
转身看过去。
只见昨天放电弧炉的位置，盖起简陋的厂房。
厂房右侧地面上，接出一根金属管道，一直延伸至仓库。
看到仓库上的烟囱，缓缓冒出白色雾气。
“这效率”，苏墨啧啧称奇，“谁家施工队看了不流泪。”
正想着，身旁传来一阵脚步声。
“起床了？快跟上。”
林肃快步跑过他身边，伸手拍在后背上。
扭头看着他的笑脸，苏墨脚下用力，迅速跟上队伍。
前方十几米外。
陈俊回头看了两人一眼，招招手，继续向前奔跑着。
三人一起跑完6圈。
林肃和陈俊就脱离队伍，去草地上与老爷子练拳，留下苏墨一个人跑。
刚刚聊天了解到。
两人岁数都是年近三十，不能像年轻时那般拼命了。
每天跑20公里，足以保持体能巅峰。
独自锻炼，还是如昨天那般挥汗如雨。
跑上十几公里后。
苏墨陷入沉思，小腿肌肉没有那种酸痛感。
仿佛适应了这种强度的运动。
回到货车。
苏凝依手里拿着白色毛巾，正款款向他走来。
身着白色修身衬衫，黑色套裙下，匀称修长的腿上，裹着薄薄的黑色丝袜。
脚上踩着黑色高跟鞋，俨然一副商务精英的样子。
接过毛巾擦汗。
想到今天的行程，苏墨诧异道：“丝袜都穿上了，就是见个老朋友，需要这么正式吗？”
“是哪里不对吗？”苏凝依低头查看。
“那倒不至于，挺好看的”，苏墨连忙称赞，“你要是喜欢，可以天天穿，反正丝袜库存多。”
当时准备长久经营。
这类消耗品，自然是多准备点。
正好那位义乌老乡库存也多，一次购买500双各色丝袜。
如今柜子里还塞着一大堆。
没在意他的话，苏凝依催促道：“快去洗澡吧，我们准备出发了。”
“行。”
走进房车，苏墨忽然转头说：
“你让3号也换身衣服，跟我们一起去，作为仿生人代理商，总得向客户展示样品。”
“好的。”
8分钟过后。
洗完澡，苏墨特意去车头检查一番。
昨天撞击的位置，此时焕然如新，仿佛从未发生。
要不是他亲自开的车，都以为是不是在做梦。
坐上副驾驶。
3号技师坐在身后。
身穿黑色蕾丝长裙，展现出凹凸有致的身材，脚下一双山寨华伦天奴。
搭配一副廉价水晶耳环和白色头饰。
浑身散发着上流名媛的气质。
若不是眼神呆滞，表情较为僵硬。
几乎难以看出与真人的差别。
满意的点点头，苏墨系上安全带，“走吧，出发。”
引擎轰鸣。
货车缓缓驶出回收站。
路过草地时，萧老爷子微笑着点点头。
苏墨提前打过招呼。
担心安全问题。
原本老爷子想让他带上林肃。
由于事关商业机密，苏墨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历经半小时，走过那段颠簸的破路。
货车终于驶入高速公路。
苏凝依踩下油门，车速骤然飙升。
心疼油耗，苏墨提议道：“要不虑换辆大点的SUV，这车不太适合到处跑。”
货车不光费油，体积太大停车也不方便。
在郊外还好，随便找地方停。
进入城市。
一般停车场还进不去。
“可以买辆便宜的二手车，到时候我再改装一下。”
“好主意！”
身体往后一躺，余光瞅见后视镜中的3号技师。
想到产量，苏墨随口问道：“现在不用亲自熔炼金属，制作一台仿生人需要多久。”
“12天可以产出2台。”
“去掉熔炼和培养仿生皮肤工作，只减少8天工时吗？”
苏凝依转过头，“她们最少要4块1纳米碳基芯片，才能适配我这套智能程序。
我只能同时制作两块芯片，繁琐的工艺，需要花费3天时间。
如果不出门，我全力制作也得花36小时。
这是最低的算力要求，相当于人类6岁智商，再低的话，她们会显得更加笨拙。”
“1纳米制程”，苏墨摇头苦笑。
就算再过7年。
阿斯麦尔也才研发出3纳米光刻机。
尽管如此，女技师还是像个智障。
“如果制作一台光刻机呢？”
“要给推演系统增加算力”，苏凝依黛眉微蹙，“忽略核心材料来源，最少也得6个月时间。”
双手垫在后脑勺下，苏墨思考着解决办法。
芯片不用想。
短时间肯定搞不定。
想到前世接触过的人工智能，似乎区分很多种类。
苏墨眼睛一亮，起身拉住她的手问：
“如果细分功能，去掉部分不实用的模块，那么需要的算力会降低吗？”
“去掉哪些？”
“比如……”，苏墨看向3号技师，“自主学习，情绪感知，微表情变化。
我认为这些并不重要，男人嘛，有声音就够了。”
“这样确实能大幅减少算力需求。”
苏凝依转过脸，低头看着自己右手，“你还要摸吗？我要操作变速杆。”
“哦~抱歉”，苏墨讪讪一笑，挠挠头。
恋恋不舍的松开对方。
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触感细腻柔软。
就像……
苏墨眼神往上瞟。
那张精致白皙的脸蛋，此时正看着他。
宛如上课时，偷偷注视暗恋的女生，结果被对方发现一样。
心里一阵慌张，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愣神间，她轻启樱唇说：“去掉的学习功能，仿生人就不再具备学习能力。
失去人工智能的核心特点，会不会影响销量？”
“不”，苏墨回过神，露出奸商的笑容。
“这样销售，反而更利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