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前世
完事后的花觅低垂着头,一想到刚才的窘迫觉得自己没脸活着了。便自言自语说着:“哎呀,丢死人了。以后是要做神仙的人了啊,以后怎么见人啊!”
花觅一边走一边说着。她看着长廊上俊美的身影,凝了神。一个寒噤才把她唤醒。她早已记不得回去的路了,现在要过去的话,那个人肯定会笑自己的;不过去的话,也就只能在这里受冻了。
“怎么办呀?谁来救救我啊!”花觅捶打着眼前的亭柱,想着自己上天以来的种种囧事,简直苦不堪言,哪里是做了神仙,分明是连乞丐也不如的。
就在这是,一个身影盖住了她的光亮。花觅抬头一看,是刚才的那个美男子,才又窘得把头低了下去。
“一直往前走。”木风指着前方,冷冷地说了一句便离开了。
待花觅再抬头时,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花觅听着往前走的指令,一直寻找住处。不一会,便到了住处,她又忘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倒头便又睡了过去。
木风觉得这件事情太蹊跷。小小一个女仙,怎么能在天界这般悠游自在。而这折扇是上尊之物,她从何而来?更令人不解的是,那个女仙于他而言是那么的熟悉,那一眼的对视,像把他拉回到很远的时空里去,看到那个人自己却莫名的心疼,心里竟生出一股怜爱来。不知这女仙到底是谁?到底何方人物?自己的心莫名的被她牵去了。甚是不可思议。
他决定一定要弄明白这件事情。
第二天,花觅醒来便忘记遇见木风的事情。只记得竹栾仙使,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他,让自己尽快入仙籍。
“仙子,你去哪?”小仙童拦着花觅说。
“我要去找人。就是那个……”花觅吞吞吐吐说着:“算了,不和你们说了,你们什么也不知道。”
“这些小仙童大概都只有十岁,都是男童。花觅好奇为什么这里不见女仙侍,而且这些仙童这么小就在天上做神仙了?
“你们怎么这么小就在这里?”花觅好奇地问着。
一位仙童稚嫩地说:“我们半个月前才来的,之前都是天界选好准备去昆仑修习的。不知道怎么突然间又被唤到仙尊这里了。”
“听说半月前,天界历了一场浩劫。是木风仙尊和另一位仙尊。”
“另一位仙尊,是谁呀?天界仙尊不都在吗?
花觅听着他们奇奇怪怪的对话,便问:”你们知道哪里能找到昨晚的仙使吗?“
”哪位仙使?“
“昨晚还有仙使来过吗?”
花觅一听,这些仙童竟什么也不知道,一眼望着觉得自己的仙路遥遥无期了。于是走出大殿。天上的景果然是美。但她觉得这九重天一点也不陌生,仿佛自己在这里已经活了很久一般。
竹栾早在殿里候着,等待木风。走出殿外看到花觅在庭院内慢晃晃地走着,突然觉得这个人有些熟悉,但怎么也记不起来。
“哎,仙使”花觅抬眼望见了竹栾,便向他招手,提起裙摆小跑了过去。
“仙使,您说过要帮我入仙籍的。”花觅生怕竹栾跑掉,便焦急的对他说。
仙使顿了顿说:“这件事,木风仙尊已经再查了。你等着就好。”
“那我最近怎么办?住在哪里?我已经很久没吃饭了,我很饿。”
“昨天的圣果不是都被你吃了吗?”
“那又不是饭,根本吃不饱的。况且你那些果子,我吃了之后肚疼。早知道就不吃了!”
竹栾皱了皱眉眉头,想起在这九重天上只有一位仙尊吃不得圣果。但那位仙尊自己也没见过。如今倒让他又听了这么件奇事。
他又说:“仙子最近可以都住在这冷汕泄。你吃惯凡间的食物,我让仙童给你做。”
花觅一听不用再找住处而且还有食物,便想暂时就这样吧。等待日后有了自己的仙邸,自己就可以想去哪去哪,想吃什么就下凡去。这样想着便在一旁乐了起来。
“你笑什么呢!”竹栾看着发笑的花觅,自己也不觉好笑问道。
“没什么,花觅谢过仙使!”她像竹栾行了礼后便又说:“我现在就想吃,我饿得不行了,仙使现在能不能安排下去?”
“现在?可我……”没等竹栾说完,木风仙尊便从殿里走出来说:
“给她安排吧!”
竹栾便吩咐了下去。还没等竹栾介绍仙尊时,花觅就随着仙童去了。
“你……仙子,仙尊还在这呢!“
竹栾望着远去的花觅声呼道。木风走近,也看着离去的人儿,莫名觉得这背影太熟悉了。好像自己已经看了千年一般。总觉得莫名其妙。
“仙尊,这仙子可能还要在这住上些日子!”竹栾不好意思地说:“她好像还不太懂事,您别放在心上啊!”
木风说:“无妨。未查明事情之前可以暂且留她。但这里的消息……”
“仙尊放心,还没有那个仙童胆大到说这冷汕泄的事情!”
“好,我们走!”说完,两人的坐骑便现了出来。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九重天了。
花觅终于吃上饭了。她看着仙童们盯着自己看得表情就知道自己吃相不好了,便窘着脸说:“不好意思,我太饿了!你们怎么光看着我不吃呢!”
“仙子,我们仙童只吃流食。”
“而且不到时间,天上是不可吃食的。”
“这是仙尊下令禁止的。”
“你是哪来的仙子,竟然可以让仙尊破例啊!”
花觅并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自己吃饱后便漱了口。准备睡觉去。
“仙子去哪里!”
“晒太阳,睡觉!”
花觅总觉得自己身体里少了些什么东西,觉得空落落的,现在的身体不知怎么也禁不住跑。才跑了一下,就吃不消了,感觉满身的骨头就要碎了。现在必须要晒太阳睡上一觉才能缓解。
她找了一处芳草地便躺了下去。只见花鸟蝴蝶都冲她飞了过来,盖在她身上就像一床天然的花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