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反杀渣爹,我站在全球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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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前世惨死,重来莫名变强

倾盆大雨,电闪雷鸣,苏浅又一次被蛮横的推出家门,瘦小的身影踉跄的摔倒在地,手心磕出鲜血,满目茫然的看着前方。

“败家玩意儿,敢偷老子的东西,真是个贱蹄子。”

陈建国站在屋檐下,浑身酒气,指着苏浅的鼻子破口大骂,“跟你那个不中用的娘一样,浪荡的很,就该被活活打死。”

就像是触碰到了什么开关一样,苏浅转头死死盯着陈建国,眼神仿佛淬了毒,“我娘怎么死的,你自己不清楚吗?”

陈建国哼了一声,像是想到了什么,气冲冲的走到她面前,一脚踹在她的肩膀上,男人用了十足的力气,让本就瘦弱的苏浅躺在地上,半天没能爬起来。

陈建国仿佛不解恨一般,一遍遍抬起脚,狠狠踩在苏浅的身上,大有一副要把她踩死的架势,一边踩一边破口大骂,“浪家子,你以为你是谁?”

“你是我陈建国的种,老子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苏浅终于忍耐不住,也是发了狠,把这陈建国的脚扯了一下,大雨瓢泼,石子路更是滑的很,陈建国一时不查摔倒在地,也不知道是酒气作祟还是摔的当真狠了,在地上哎呦了半天都没能起来。

苏浅清楚,她不能留在这里了,等陈建国反应过来她一定会被活活打死的,这么想着,她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的朝屋外跑去。

跑出去,跑到街上去,找牛伯伯,至少不会被打死......

凭借着一股执念,苏浅已经摸到了门口,但她到底两天没吃饭了,再加上浑身上下大大小小的旧伤,还没迈出门口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而另一边,陈建国早已缓过劲来,手里握着个空酒瓶,眼神阴狠的盯着苏浅,三两步就来到她身侧。

苏浅伸手想要够门把手,却被陈建国一把拽住脖颈,整个人被向后勾去,逃生的希望也越来越远。

她再度被狠狠摔在地上,眼神却依然倔强的盯着门口的方向,期盼有什么人能够来救救她。

可,没人,一个人都没有。

陈建国啐了一口痰,高举酒瓶,狠狠的砸在她的额头上。

只听咚的一声,酒瓶碎裂,鲜血沿着额头缓缓流淌,慢慢糊住苏浅的眼睛,她的神志越来越模糊,眼中渐渐看不到大门的影子。

陈建国还像不解气一般,走到狗窝边抄来个耙子,对准苏浅又是砸了下去。

直到暴雨如注冲刷掉鲜血,直到苏浅彻彻底底的咽了气,他才拖着苏浅那单薄瘦弱的尸体,随意的塞到狗窝里面了事。

狗窝不大,不过半人的身量,但苏浅实在瘦的吓人,最后居然堪堪的塞了进去,也不知是赶巧还是怎样,她的脑袋不偏不倚的朝着门口的方向,似乎哪怕是临死的时候都不肯放弃那一线希望。

陈建国却不在意这事,确切的说,苏浅是死是活,他从不关心。

没有人会知道,在一个暴雨交加的夜晚,一个不满十八岁的女孩被父亲活活打死,风雨吞没了所有的恐惧,也掩埋了一切真相。

而苏浅从没想过,她还有再睁眼的那一天。

......

天气晴好,正风和日丽。

“汪——”

一声狗吠,像是从天边而来,在苏浅的耳边回响,紧接着,是一道黏糊糊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脸颊。

这是......

苏浅猛然睁眼,刹那间同两道湿漉漉的眸子对视,她怔愣之际,眸子的主人有些开心绕着她转了好几圈。

这是一只半大的金毛,肚子瘪瘪的,整条狗看上去就是个皮包骨的样子。

意识逐渐回笼,她看向周围的环境,终于得以思考起来。

她现在,在后山上。

她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额头,那里什么伤口都没有。

她还活着?!

花花也还活着!!!

她看着眼前的小金毛,脑海中浮现起死前的那一日。

陈建国没有工作,早先还靠苏浅她娘苏明语做工过活,到后来苏明语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陈建国就开始暴露本性。

动辄殴打,整日买醉,终于有一天,他扬言看到了苏明语出轨,言之凿凿全然不顾苏明语的哀求,将她打断腿扔到后山再不过问。

此后,养活陈建国的工作就落在了她的肩上,但她从没放弃过寻找母亲的踪迹,一有空就到后山来寻。

尽管苏浅清楚,后山太大了,她不知道陈建国把娘亲扔到了哪里,只不过是在碰运气罢了,而且娘亲很有可能已经......

可她不愿意认,哪怕只有一点点希望,只要她没亲眼见到娘亲的尸体,她就不会承认。

死前那日,也是她带着花花上山来寻,也不知那天陈建国抽了什么风,见她傍晚才回家满脸怒容,指着她的鼻子就骂:

“老子酒都喝完了,你才回来,他妈饭不用你做啊!”

“真是个贱货。”

酒气喷在苏浅的脸上,她却只是默默的低下头,多年来的生存经验告诉她,现在要认怂,要等他消气,不然会挨打。

可花花不知道,它见陈建国的手都要落在苏浅身上了,冲上去撕扯他的裤腿。

苏浅想拦,已经来不及了。

陈建国捏住花花的脖子,一扔,它就砸在了墙上,几声呜咽之间,花花已经在地上瘫着动不了了。

“妈的,捡了条狗倒是养的开心,老子都吃不饱倒是让它吃的爽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

苏浅拼命摇头,明明他不允许苏浅喂狗,明明每次都是苏浅分出一半自己的伙食给花花,影响不到他的。

可跟强盗是没办法讲逻辑的。

花花就那么死了。

恰巧陈建国肚子饿着,自顾自的起锅烧水,全然不顾在一旁神志恍惚的苏浅。

那是她唯一的朋友,她眼睁睁的看着花花被炖烂,被拆吃入腹。

以及,陈建国残忍的把一盘骨头倒在她面前。

他什么都知道,知道如何才能让苏浅痛苦。

极端的悲伤,成了她反抗的导火索,可她如何能抵得过一个成年男人呢,何况是一个每日吃饱喝足的男人。

被活活打死,是一个必然的结局。

苏浅缓缓抬眸,看向山下,精准的找到家的方向。

尽管她看不到,但从家到山上的路她已经走了接近十年,数千遍。

她抬起手,在花花的头上抚摸着,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花花......”

“想不想,吃人肉。”

花花汪了一声,似乎在回应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