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支未来,修出个万法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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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逼问

王二也很是光棍:“好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丝毫没有刚刚嚣张跋扈的劲儿。

前倨而后恭,思之令人发笑。

陆离问道:“好,那我问你,你们为什么要针对福来镖局的镖师?”

“好汉!好汉!不怪我啊,我也是被旬氏仙族的管家逼的……

那老家伙忒不是个东西,我们兄弟几个搜刮来的银钱,大半要上交给他给他不说,还要挨他的责骂。

针对福来镖局的命令也是他下的,我们兄弟也是被逼无奈啊,不然哪敢对福来镖局的好汉们下手?”

王二的泼皮劲儿又上来了,满嘴跑火车,将锅都推到了旬氏仙族管家的身上。

仿佛他也成了受害者。

陆离听得厌烦,夺过王二手中皮鞭。

啪!啪!啪!

一鞭又一鞭,重重抽在王二身上。

给他抽得求爷爷告奶奶,在地上疼地直打滚。

“好汉,莫要抽了!莫要再抽了!”

陆离冷哼一声:“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再鬼扯些有的没的,或是哄骗我,抽在你身上的就不是皮鞭,而是刀子了!”

王二捂住火辣辣疼的胸口。

手都抖成了筛子。

对付这等泼皮,就像训不听话的狗一样,不能给半点好脸色,还要经常松松皮。

否则试探几下,见你好说话就要往你头上爬!

“说,旬氏的管家为什么要针对福来镖局。”

挨了几鞭子,王二老实了许多,不敢再胡说,老实道:“我也不知道,是他主动找的我,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没说。”

“嗯?”

陆离扬起手中鞭子,作势又要抽下去。

王二急了:“我真不知道啊。”

陆离不管不顾,又一鞭抽在王二身上,直将他抽翻过来,又在屁股上补上一鞭。

“哎哟!”王二发出一声痛呼,“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陆离收起手中长鞭,口中吐出一个字:“说。”

就见王二揉着屁股,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好汉,我一个泼皮无赖,旬氏仙族的管家怎么看得上我。”

“不过将我当牛马驱使罢了,又怎么会告诉我这么做的目的?”

陆离面带不虞:“嗯?”

眼看陆离又要发作,王二忙道:“不过我知道些别的,好汉应该会感兴趣。”

“猫有猫道,鼠有鼠道。我王二好歹也在这定风县摸爬滚打十余年,自是有自己的消息来源。

我听闻那老东西不仅让我们来找福来镖局的麻烦,还在私底下联络了附近几个山头上盘踞的土匪……欲要劫镖啊!”

“劫镖?就凭他们?”陆离有些不解。

他听秦飞说过,附近几个山头上的山寨,说是土匪,其实也就是设卡拦路,收个过路费而已。

从来不干什么杀人越货的生意,更别说是劫镖了。

要知道,镖师可都是武者,其中不乏好手。

福来镖局,三个一等镖师,个个身手都不弱于打通经脉前的他。

更别说还有个从不出手,却稳坐镖头之位的恭叔了。

以山寨的实力,别说劫镖了,就是壮着胆子来收过路费都是不敢的。

毕竟要是真有本事,又怎么会放着正经营生不做,跑到山上去当个土匪?

看到陆离不信,王二连忙解释道。

“过去是这样的,不过最近出了个狠人,据说曾是镇南军一退伍老卒,后来不知怎地杀了一村人,就落草为寇了。”

“他为人狠辣,武功又高明,以铁血手段收服了附近所有的山匪。”

刘兴旺……

陆离脑海中很快闪过一个人名。

根据王二的描述,也只能是刘兴旺了。

不过……他有这么大的本事?

几月前,陆离和他打过照面。

当时在他的感知里,二人若生死搏杀,胜负也就在伯仲之间。

而如今,哪怕是在通脉前,陆离也有信心能稳稳拿下几月前的刘兴旺,不伤分毫。

而在福来镖局,实力不弱于陆离通脉前的一等镖师就有三位,更何况还有个不知深浅的恭叔。

刘兴旺哪儿来的胆子敢对福来镖局动手。

是自己当时错估了刘兴旺的实力……

还是他这几个月又有什么奇遇?

“我就知道这么多了,好汉,你放我走吧,我保证不会再找福来镖局人的麻烦。”

王二哭得撕心裂肺。

陆离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道:“不,你还要接着找福来镖局的麻烦,而且不许向任何人透露今天发生的事。”

“好汉,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往外乱说,我就当今天没见过你!”

王二信誓旦旦保证,心中却悱腹:

入你娘的!

你让老子不说老子就不说?

叫你一声好汉,真当自己是好汉了?

年轻,太年轻了!

等老子回去了,看怎么炮制你。

他摸着屁股上被抽出的血痕,就连到时候见了旬府管家该怎么说都想好了。

‘他这抽的哪是我的屁股啊,分明就是在抽旬氏的脸啊!’

陆离哪里猜不到王二的小心思,心里冷笑一声,从怀中摸出一个小陶罐,里面装着墨绿色的粘稠液体。

陆离用银针小心蘸了些。

王二还没反应过来,银针就扎进了他的胸口。

“好汉这是为何?”

王二以为陆离要下杀手,吓得一蹦三米高,这才发现陆离只是在他胸口扎了根针而已。

正要问银针有什么作用,忽然感觉浑身奇痒无比,怎么抓挠也无法缓解,连忙求饶:

“好汉,我服了,我王二服了,饶了我吧,好汉!不!爷爷!祖宗!”

陆离冷眼看着,直到看着王二抓得浑身都是血痕,这才又取出一个陶罐,同样是墨绿色的粘稠液体。

银针蘸上些许,刺入王二胸口。

登时,王二就感觉浑身那股痒劲消失不见。

再回过头一看,就见少年已经离去,只留下一道挺拔的背影。

再看自己的小弟,横七竖八倒着,个个胸口上都留了两根银针。

“你们中了我的毒,每过七天就要一次解药,否则就会浑身奇痒难忍,直到活活痒死!”

“按我说的做,保你们平安无事,否则……”

留下这句话,少年的身影消失不见。

留下身后一脸懵逼的几个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