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另一半的卡塞尔 （求推荐票）
“老伙计，校董会很早就看我不爽了，不管我提出什么他们都会反对，但是他们目前又找不到替代我的人。”昂热解释道，“由你提出最好不过了。中国有个成语是‘先斩后奏’，但对于我们校董来说，很明显，‘先奏再斩’更有效！等分部建立的名头有了，钱到位了，剩下的就不是他们说的算了，这套我以为你会很熟悉的。”
“可是...”
“听说学院的有位女老师刚刚离异...”
“啊？但...”
“哦？我还听说这个女老师想调去风纪委那边，可是很难办啊...”
“我可以先考虑一...”
“唉，她在申请还说让我帮他介绍一下相同岁数的教师，毕竟年纪越大越寂寞啊~我看下相同年纪的光棍只有古德里安比较合适啊~”
“MD，成交！”守夜人痛苦且无奈地接受了这个提议。
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儿子曼施坦因输给古德里安。
昂热校长很高兴地站起身来，给坐在沙发上的守夜人来了个拥抱。
“PLAYBOY最新刊物明天也会送来这里。”
然后仔细地将放在桌上的文件整理了下连同那张几年前的花花公子周刊也放进资料袋。
昂热转身将文件袋重新放回去，眼睛无意间一瞥却发现一个花纹繁琐的银盒子。
“这个是？我可以看看嘛？”昂热很礼貌地问了句，但没等回复就将银盒打开了。
里面是一根金箔包裹着的棍状物，黑色标签上烫着“Cohiba”的字样和皇冠的底纹。
“雪茄？”昂热奇异的问道。
“当然，这可是我的珍稀的宝贝，我得到它非常不容易。”守夜人骄傲地说着，“一直舍不得抽了，我可是等着抱孙子那天再享用的。”
“你可别打它主意，价值百万美金，而且有价无市，这可是采摘自几十年前的布埃尔塔阿瓦霍种植区精品草叶，用斐济岛的水灌溉，泡在拉菲中发酵，然后在少女的腿上卷出，再放在少女们的胸口低温烘烤而成。”守夜人表情猥琐地啧啧称奇，“据说第一口的吞吐，口腔会有着少女的清香和红酒的醇美会让人迷失。”
“听起来像是了不得的噱头，和少女光脚踩酒曲一样。”昂热无所谓地耸耸肩，“只是雪茄而已，我更喜欢哈瓦那雪茄。”
说着就将雪茄盒放回了原处，然后转身离开。
守夜人存疑地回头看了眼，发现银色小盒还在柜子里便安心的继续打开电视，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他每日的成人频道也开始了。
......
“榛子味的松饼和大吉岭的二号红茶。”
昂热左手手指间夹着两支浅棕色的雪茄，依次用银色雪茄钳剪开，然后将钳子放回楠木桌的抽屉。
“哈瓦那雪茄，我的最爱，你也可以试试，相信你会喜欢的。”
“叮~”
昂热右手从口袋摸出一个深蓝间金的打火机，拇指轻轻一掀，火机响起清脆的“啼鸣”，两支雪茄被他精巧手法的横着，将尾部以45度角靠近火源一英寸处，并慢慢地旋转雪茄直到雪茄端口表面均匀地熏成黑色为止，最后轻轻吹着熏黑的一端，直到冒出火光。
然后将其中一支递给了香克斯。
香克斯接过雪茄细细打量了下就放入了嘴里，以往他是不抽雪茄的。
最早是跟着楚天骄抽过香烟，那段时间他因为来到新世界总是满心的愤懑，无意之间总是在烦闷的时候点上一支解乏。
“以往的无数个下午我总会像这样抽着雪茄品着红茶，雪茄的馥郁芬芳和红茶的清香甘甜总是能很好的结合在一起，让人陶醉。”
昂热坐在对面，静静地吸吮了一口，缓缓吐出，然后端着骨瓷杯抿了一口红茶，
“事实上，我的学生总是会以参加我的下午茶为荣，但最早开始并非如此，我邀请我的学生的原因，纯粹的是因为一个老人的苦闷与不甘心。我认为年轻富有朝气的年轻人会疏导我这个老人，到后来竟然成了我勉励优秀学生的传统了。”
“唔，以往我更感觉你像一个孜孜不倦学习接受新事物精力旺盛的中年人。”
“现在呢？”昂热含笑询问。
“确实像一位历经沧桑的老人了。”香克斯如实回复。
“更像一位充满孤独、衰老与对命运的无奈的老人，对吗？香克斯。”
“...对。”
“真是一个诚实的孩子。”
看着比自己年轻一百来岁的香克斯，昂热朗声笑道，
“我‘活力四射’的原因很简单，我不服老而已。尽管我老的连我的年纪都忘记了，但我依然只要在学校一天我就会做着相同的事情，将每个过程不再是记到脑子里，而是刻在基因里或骨头里，副校长经常对我说一个笑话：‘昂热的孩子出生第一件事就是喝红茶抽雪茄’。这样的话我或许可以将许多天折叠为一天，给自己一种年轻的错觉。”
“当然，我现在还不能老去，我还等着有一天我可以回到我的母校。坐在剑桥康河边的柳树下然后等着识趣的微风吹起学妹的裙摆露出一截雪白小腿。”
“或许更猛烈的狂风可以吹的更高也说不定，昂热校长。”香克斯笑着说。
“该死，那样她们都不会出宿舍了。我什么也看不到了。”
昂热痛苦地沉声道。
“你想见识下不一样的卡塞尔学院吗？”
昂热校长突然问道。
看着愣住的香克斯，昂热放在自己的茶杯，轻轻按动了隐藏在抽屉里的红色按钮。
“这是卡塞尔学院的另一面，有人说是‘卡塞尔之暗’，说实话我认为不太准确，我更喜欢称它为‘后花园’。”
香克斯感觉到座椅连同整个地板都微微一震，然后周遭的一切包括香克斯、昂热、楠木桌以及桌上的雪茄烟灰缸和茶具一同陷入了黑暗。
“这...我们在下沉？”香克斯惊讶地问道。
“答对了，奖品等会颁布。”黑暗里的昂热的雪茄一闪一灭。
地板和桌子又是一阵震动，速度慢慢降低。
黑暗消散，香克斯发觉四周都是厚厚的玻璃，外面则像是蔚蓝色的“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