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地听肉耳草
隔天诚司到校,惊讶但是又在情理之中的是诚平真的来了。
鉴于诚平在班里的名气还不赖,很多人围在他座位旁边问候,诚司即便不愿意面对他,也得做个样子。
毕竟这一家子甚至想要杀了自己。
“诚平,不好意思,昨天下手有点重了,对不起。”随后诚司在众人的注视下,标准的鞠躬致歉。
“不用不用,是我用忍术在先,我也得负一部分责任。
不过哥哥实力这么强了啊,会不少忍术了。”
“嗯,彼此彼此。”
诚司只想敷衍过去。
这一日如常,也就是接着把昨日没进行完的测试剩下部分接着进行,便迎来了周末。
今晚还有事情要办。
弯月高挂,群星点缀。
昏暗的卧室内仅仅一具台灯提供光源,诚司赤身盘腿坐在地板上,一只手上拿着一把放学时特意买的一把锋利的菜刀。
赤身、割耳、用蛊、清场。
心中来回重复仙尊当时所用的步骤。
*诚司充满了决心。
另只手上握着一块黑色的东西,他仔细打量半天,始终想不明白仙尊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敢用这地听肉耳草。
试试便知。
诚司仍记得仙尊传记里写着,葵花宝典第一页第一句就是欲练此功,挥刀自宫。
想要不付出,就得到,那都是欺骗小孩子的童话。
往远看,木叶崩溃计划在即,近了看,族长一家企图刺杀自己,给诚司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在依稀灯光的影响下,诚司清秀的脸庞反射在刀身上。
“呼……”
放轻松,头晕是正常的。
刀抵在耳朵,冰凉的触感引得诚司打了个冷颤,但还是迅速保持着镇定。
几乎是一瞬间,诚司手起刀落。
“扑-”
寂静的午夜,一块肉沉重的掉在地板上,紧接着是一阵渗人的惨叫声。
“呵……呵…”
诚司的嘴皮被自己咬出血,鲜血从右耳处迸发出来,急促的喘气声徘徊在耳边。
没时间为刚刚砍下的耳朵默哀了,现在到场的是地听肉耳草。
拾起此蛊放在伤口处,小心翼翼的注入真元。
又一阵刺骨的疼痛。
地听肉耳草得到真元的灌注,像是旱灾下的灾民得到泉水,如饥似渴的顺着伤口处蔓延生长,蚕食皮肉。
“啊—”
诚司真正体会到了劳模当时所谓数十根蚯蚓往里攀爬的感受,恶心至极。
实在难忍,诚司使劲拽着一旁的被子,甚至里面的棉花都被拽了出来。
几分钟后,诚司虚弱的站在浴室的镜子前。
过程难受,但总归是成功了。
镜子中的诚司六岁的面目下却脸色惨白,刚才挑中的左耳比右耳大了两倍,反复抚摸起来却跟正常无异。
剧烈的心跳缓缓慢下来,最终趋于正常。
诚司先是清理现场,又去洗澡清洗了一下沾血的身体,出门把割掉的耳朵抛进不远的小溪中,这才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气。
还好是半夜,要是邻居发现自己这肿胀的耳朵,估计得担心死。
诚司在邻居里的印象还不错,他们看诚司独自生活,出于好心,也会时不时来照看一下他。
该回去睡觉了。
诚司望着被自己拽破的被子。
明天正好周末,还得出门一趟买个被子。
更麻烦的是,脱下的衣服放在床上,被溅出的鲜血染上,必须花时间清洗。
凑合一晚上吧。
清晨,
诚司还在床上睡觉,便听见有人在楼下呼喊自己的名字。
“诚司~诚司~”
“诚司大懒猪,都快中午了还在睡觉。”
听起来像是小樱和井野的声音。
看了眼闹钟,自己直接睡到快十一点。
昨晚办完事情后,诚司想着正好是周末,干脆睡个大觉好了。
但是前几天时,他答应了春野樱和山中井野周末出去玩。
很显然,他给忘了。
“来了来了!”诚司朝窗外喊道,一眼看见了楼下的春野樱和山中井野。
由于宇智波家族严格,又不至于去找鸣人玩,所以他们只好来找诚司。
跟诚司想的一样,关于对试时自己残忍的把诚平打飞的事情她们很快就忘了,跟没事人一样和自己玩闹。
不过,正如前世某南方不知名祖师爷所言,先解决数量问题,再解决质量问题。
穿越到这的诚司关于自己的另一半也思考过,怎么样也得娶个漂亮点的女配角,大不大什么的只是加分项,为了保险,诚司决定每个女角色都刷遍好感度。
嗯,绝不是什么小头控制大头。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都是自己能在未来忍界十几年的动荡内活下来,还是得自己强大为本。
掌握着信息差的诚司当然知道这些女角色的后续发展情况。
要是能娶到雏田那种家里有钱的女生的话,那是再好不过了。
井野也不错,身材确实在同龄女性中数一数二。
开后宫什么的诚司也想过,但是难度太大,怕尺度把控不住,直接像某个陈狗一样开修罗场。
诚司现在还记得前世看完陈狗的故事后,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你还没起吗?”小樱逐字逐句的喊道。
“哪有,我只不过没听见而已。”
诚司探出头和两人对话。
“那你快下来。”
睡眼惺忪,他一把抓起床上的衣服,两分钟结束洗漱后便立马下楼出门。
“不好意思,久等了。”
“老实说,你是不是在睡觉,我们都叫你叫了半天了。”井野有些埋怨。
“不是不是,听我解释,我在里屋没听到。”
两人对自己露出鄙夷的目光,但勉强认可了这个借口:“好吧好吧。”
看到她们并没有注意诚司的耳朵,看来恢复的还不错。
“诶,”井野像是发现了什么,激的诚司打了个激灵。
“你的衣服上好像有血。”
春野樱趁机凑过来看,仔细打量了一下:“是诶,看样子真的是血。”
两人记忆中昨天诚司的衣服上同样的位置并无异样,那只能是昨天放学后发生的事情。
“诚司,你昨天放学后发生了什么,受伤了吗?”
“诶,还有你的嘴皮子,怎么那么破。”
井野探过头,细细观察着自己的嘴皮。
完蛋了。
诚司还没来得及想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