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发泄邪火当富翁
周五，林哲如约参加公司会议。
他心里已经对裁员有所预感，却仍希望有点奇迹发生。毕竟十多年了，对公司多多少少都有感情。
然而会议一开场，HR主管刘超便用冷漠的语气宣布：“林哲，鉴于公司业务调整，你的岗位将被优化，请在月底前完成交接手续。”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了下来。
林哲本来打算按惯例保持冷静配合，却在他脸上看到一阵嘲笑，眼中还有一丝得意的神色。
这家伙，一直跟林哲不对付，这次不会是乘着老总不在先斩后奏吧？
想到这，林哲压抑许久的情绪瞬间爆发了。
“刘超，你这么迫不及待是因为找不到别的替罪羊吧？”林哲冷笑一声，声音瞬间吸引了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目光。
刘超皱起眉头，面露不悦：“林哲，你在说什么？请冷静点，这只是公司的调整决定。”
“调整决定？！”林哲的声音陡然提高，“说得好听！从我进公司起就兢兢业业，连年带团队超额完成业绩，结果你们的奖励是什么？让我们加班熬夜，没有加班费！为了项目，我连家都顾不上，公司却一毛不拔！你说这样的决定是为了公司，还是为了清理异己？”
刘超脸色难看，冷冷道：“林哲，你注意言辞。”
“注意言辞？”林哲冷笑着摇了摇头，“好，那我换个说法。刘超，你是不是该说说，那个新来的实习生小张怎么就能频繁得到某些人的‘特别辅导’？还有老总为什么拿着我们辛辛苦苦赚的钱，带着女秘满世界飞？最近业绩下滑，到底该谁负责？”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同事们目瞪口呆，没人敢插话，但眼神里多了些不安和窃喜。
刘超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林哲，你这是污蔑！”
“污蔑？”林哲直接拍桌而起，目光犀利地扫过全场，“我说的句句属实，不信可以查账！你们踩着普通员工的努力捞钱，喝着人血，背地里搞见不得人的勾当，却把锅甩给我们这些老黄牛。你们这些坏家伙早晚没好报。今天这话我撂下了，我不怕被开掉，反正老子问心无愧！”
气氛剑拔弩张，刘超的嘴唇微微发抖，但却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最终，他恼羞成怒地摔下一句话：“林哲，我劝你别闹，否则公司不但会辞退你，还会让你承担法律责任！”
林哲冷笑着站起来，环顾四周，“我不怕！是非对错，大家心里清楚。”
说完他转身离开会议室，背影挺直，步伐坚定。
……
林哲整理完私人物品，提着收拾好的纸箱走出公司大楼，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林哥！”
他回头一看，正是小张——那个年轻的实习生，她平时总是低着头做事，没什么存在感，但此刻却一脸紧张地追了上来。
“怎么了？”林哲语气平静，压下心中的复杂情绪。
小张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林哥，谢谢你。”
林哲愣了一下，挑眉看着她：“谢我什么？”
小张抿了抿嘴唇，眼神里透着一丝挣扎：“其实，我早就想离开了……但是现在大学生找工作太难了……刘主管他……”她停顿了一下，声音更低了，“他总是以工作为由，给我施加压力。今天你站出来，真的替我们这些底下的人出了口气。”
林哲的眼神微微一冷，意识到小张的话里暗藏玄机。
他点点头，语气变得柔和：“这些人仗势欺人惯了，别让自己被他们吓住。”
小张抬头看着他，眼里有些感激：“林哥，你真厉害，平时大家都不敢说的事，你今天全都说出来了。”
林哲无奈地笑了笑：“能有多厉害？还不是被开了。”
“可至少你敢！”小张忽然坚定地说道，“这已经比很多人强了。”
两人沉默片刻，小张似乎鼓足了勇气，低声道：“林哥，我听说，公司财务部好像有些问题……还有人说刘主管这次裁员，是为了给某个亲戚腾位置。”
林哲眼神一凝：“你确定？”
小张摇了摇头：“我也只是听说，但是真的有人对你今天的发言很佩服。他们说，这种公司，早晚会有报应的。”
林哲沉默片刻，点点头：“行了，我知道了。你自己也小心点，别被那些人牵连。如果真有什么麻烦，报警是最直接的办法。”
小张抿了抿嘴，点了点头，眼里似乎还藏着一些复杂的情绪。
林哲离开大楼，心里还有些愤愤。
“痛快，最近一直压着的邪火总算他妈发泄出来了。”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纸箱，目光逐渐坚定，“老子既然不在这家公司了，千万别让我抓住把柄，否则绝不让他们好过。”
大街上车水马龙。
林哲穿过人群，往地铁站走去。
这时张曼曼突然发来消息：“林先生，不知道您是否有兴趣一起探讨项目的可能合作？”
他正思考，手表上的系统任务再次出现：
【任务名称：关键投资机会（支线2）
任务目标：完成消费1万元以上；在商谈中赢得对方认可个信任。
任务奖励：返现2倍；谈判技巧+1；获取新提示片段】
林哲看着屏幕，嘴角微微扬起，同时心里轻松了下来。
脑海中浮现出张曼曼在论坛上的自信神态……
他思索片刻，回复道：“当然，张小姐，能有机会合作是我的荣幸。”
很快，张曼曼回了消息：“以后叫我曼曼就好。现在有空吗？正好我在瑞峰酒店，顺便聊聊。”
林哲心头一紧，这么急，隐约感觉这不仅仅是谈合作那么简单。
但是他还是决定赴约。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何况还是只母老虎。
打完车，抱着纸箱到了酒店，张曼曼早已等在包厢里。
她一袭红裙勾勒出优雅的轮廓，略显肥美。
见了林哲，她微微一笑，举起红酒杯：“林先生，感谢赏脸。”
“客气。不过，我觉得这里的气氛有点……不对。这样吧，我们换个豪华套间，慢慢，嗯，交流。”林哲站在门口笑着说。
“好啊。”张曼曼摇了摇杯子，放下。
两人找来服务员换了大包间。
边吃边聊，张曼曼提到那个即将竞标的商业项目，暗示林哲若有意愿投资，或许能以较低的门槛参与。
林哲眉头微皱：“曼曼，这种优质地段的项目，能轮得到我们这样的小投资者吗？”
张曼曼轻轻摇头，眸光流转：“林先生，有些机会，不是钱多就能拿到的。”
一时间，气氛变得微妙。
林哲心中一紧，感情这是有猫腻？
“难道你有门路？”
张曼曼笑而不语。
林哲决定暂时按兵不动，先观察观察形势再说。
回到出租屋时，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
手表提示音响起，系统提示：
【叮！消费成功，获得返现3.6万元！
未来片段解锁：
在一间奢华的会场里，金色的灯光洒在铺着红毯的地板上。一个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端着酒杯，正和几名西装革履的官员握手。他面露得意的笑容，嘴里说着客套话：“有您支持，这次我们一定大获成功！”】
“这家伙像李志强，他在搞不正当手段吗？”林哲站在门口想。
屋里一片寂静，只有桌上那台旧笔记本电脑亮着微弱的光。
林哲将纸箱随手放到角落里，长出了一口气，随即打开电脑，登录了自己的股票账户。
屏幕上弹出的红色数字让他一怔——账户市值已经突破了100万大关！
他本来还有点窝火，但看这个数字，心情一下开心多了，心跳立马加速。
他靠在椅子上，盯着屏幕发呆片刻，随即笑出了声，笑声里带着一丝疲惫和一丝释然。
“这才是老子应该得到的，真爽！”
“去他的公司，去他的老板。”
“劳资以后自己给自己打工了。”
林哲一下心情大好，脱下外套，又看了一遍账户上的盈利数字，确认无误。
这时，肚子有点饿了，刚才气还没消，吃的少，喝得多。
他打开手机上的“饿了么APP”，点了自己最爱吃的北京烤鸭一只，当夜宵。
过去穷的时候，他只敢点半只或四分之一，如今已是“百万富翁”，下起手来异常干脆。
大约20分钟后，外卖员打电话说已经到了，他就下楼去拿。
“谢谢老板。”穿着黄色工作服的好团外卖员见自己的账户上收到了20元打赏，恭敬地把外卖交给林哲。
林哲又去楼下的超市买了瓶哈尔滨啤酒，然后回到房间准备大快朵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