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灭族
而此时的加列家族,加列毕看着眼前断了一只手的白鸟,脸不断的抽搐。
这可是自己的摇钱树,怎么出去一趟就成了这个样子,加列毕一时被气得说不出话。
这时,加列奥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白鸟的断臂着实一惊,再看到加列毕难看的脸,加列奥顿时惊慌起来,连忙跪在地上。
看着反应如此之快的加列奥,加列毕气的直接甩了一巴掌在他脸上,这一把夹杂着斗气,直接将加列奥扇晕过去。
大厅内没有一个人敢说话,除了那个一直在痛苦呻吟,哭爹喊娘的白鸟。
“加列毕,你可要给我报仇,我给你们加列家族炼了那么多筋骨散,你必须要将我的手给修复好。”白鸟用唯一的右手指着加列毕喊道。
而此时的加列毕正在气头上,听到白鸟的话,加列毕直接瞪了他一眼,白鸟吓得瞬间趴在地上不敢多说一句话。
过了一会,一个仆从急匆匆的跑进大殿,直接跪在地上。
“报告族长,坊市已经关了三分之一了,再找不出应对的方法,我们坊市就要全部关门了。”
下人的话,让加列毕眉头紧皱,苍老的身体不知不觉间弯了下来。
就在加列毕还要说什么时,又一个下人跑了过来。
“报告族长,米特尔拍卖场刚刚宣布停止给我们供货,无论我们出多少钱,他们都不卖。”
听到这个消息,加列毕无力的瘫倒在地上,“天要亡我啊!”
周围人一个个恐慌不已,原本他们以为能够借助筋骨散让家族在坊市上拿下第一,可谁知道萧家的反击会如此之快。
加列毕晃晃悠悠的站在门口,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其他人连忙搀扶住加列毕,可是此刻的加列毕已经没有了气息。
“族长死了。”
也不知道这句话谁先说出来,顿时一传十,十传百,加列家族瞬间陷入恐慌之中,而蜷缩在地上的白鸟,还没起身,就被跑过来跑过去的人,践踏在地上,有的人甚至踩到他的伤口,痛苦尖叫,但是此时却没有一个人搭理他。
此时,就连加列家族的长老,都在住处打包行李,面对混乱的加列家族,非但没有出面解决,反而冲进仓库争抢资源。
一夜之间,加列家族鸡飞狗跳。
而还身处坊市的萧战,站立在坊市的街道,街道上,清一色的萧家弟子整齐的站立在此处。
“萧家弟子们,今天晚上,就是我们萧家,在乌坦诚打响的第一场战斗,今天晚上只有一个目地,那就是把所有加列家族的坊市,全部收拢到我们萧家手上,如果遇到奥巴家族,但凡他们敢插手坊市之事,杀无赦。”
萧战的声音传遍整条街道,街道上的萧家弟子,一个个握紧武器,内心充满激情澎湃,迫不及待想要冲锋陷阵。
过了一会,一个弟子来到萧战身边,悄悄地说了几句话。
“萧家弟子听令,加列毕已死,加列家族大乱,现在给我占领加列坊市。”
随着萧战一声令下,瞬间萧家弟子从坊市出发,不到十分钟便赶到了加列坊市,推开坊市的门,无论里面是谁,直接赶了出来,没有任何意外,加列坊市的各个地方,都在重演着现在的剧情。
另一街道上,奥巴家族的人惊恐连连,唯恐萧家一时头热跑过来也把奥巴坊市给占领了。
此时的奥巴帕和家族长老,坐在会议厅等待着手下传来的消息,并且让所有人不得插手加列坊市。
而在米特尔拍卖行,雅妃坐在椅子上,时不时喝两口红酒,听着线人传来的消息。
这个夜晚,对于一些人,注定是一个难免的夜晚。
有人欢喜有人愁,欢喜的是谁,忧愁的又是谁,这一切都已经表明了。
第二天一早,加列坊市,不对,现在应该改名叫做萧家坊市,一个衣衫褴褛,头发乱糟糟的,浑身上下布满血迹的男子,晃晃悠悠的出现在街道上。
嘴里时不时嘟囔几句:“我要吃奶,我要喝奶奶。”
转眼之间又跑到其他地方,坊市上的人看到这个人,顿时躲得远远的,不一会,萧家护卫便赶了过来。
看着眼前脏兮兮的男子,箫疤双眼微微放大,这不就是加列奥,曾经加列家族的少爷,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半疯半傻的加列奥,看着眼前的箫疤,瞬间扑了过去,嘴里还喊着要喝奶奶,箫疤见此连忙躲到一旁,让人把加列奥稳定住,然后拖着来到奥巴坊市,顿时丢在了那里。
头疼的事,就交给奥巴帕吧,想来他肯定愿意处理这件事。
加列家族在乌坦诚的除名,没有在乌坦诚揭起什么风波,但是每个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不提,但是他们已经明白,现在的乌坦诚,谁才是真正的霸主。
而此刻的萧天,正在房间外等候,里面就是药老出关的时候,让萧天不解的是,当初萧云出关,有没有过来找自己,那时候的药老可是正在炼丹。
过了一会,房间门打开,药老没有多说一句话,直接飞回了纳戒,这几天确实辛苦了药老,他本来就是一个灵魂体,而且实力还没恢复,就一直给萧天炼药。
拿起桌子上的丹药,一共有十三个聚气散,除去要给雅妃的十个,还剩下三个,回头给萧炎一个。
做好打算的萧天,便关上门,向米特尔拍卖行走去。
而萧天不知道的是,在他刚离开后,一道身影出现在他的门前,确定周围没人后,直接推门走了进去,之后表示一翻翻箱倒柜,好像在寻找什么,可以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萧天并没有将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放在房间,全部都是随身携带。
翻查无果,来人便准备离去,不过就在他刚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看桌子上面的东西,又折返回来。
做完了一切,来人这才小心翼翼的清理自己留下的脚印,将房门重新锁上,悄悄地离开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