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灭妻?反手一纸休书甩渣男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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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7章 放过拓跋一族

整个御书房陷入一片寂静,尽管房间里面放着火盆,温度也在不断下降,拓跋猗低垂着脑袋,脸色苍白,额头上不断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

他现在很是担心,顾长生会对家人动手。

这也是为什么,无论顾长生做什么,他都会保持着赞成的态度。

前些日子,他得知大夏国的流民想要造反时,就知道当年的他错的离谱。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他好几次在看到顾长生时,都想将此事告诉他,可又担心…

以至于拖到了现在,大夏国的逆党全部都被诛杀,除了一些不知情的流民。

如果能重来一次,拓跋猗说什么,也不会再放过那些人了。

也不知顾长生会不会放过他夫人和他的孩子。

他忐忑不安的继续等待。

他现在真的希望窦云仪在这里,若她在,能保下其他人也不是没可能,可世界上没有如果。

他再次求饶:“皇上,臣死不足惜,可臣的家人实在不知此事。”

顾长生抬起眼帘,盯着眼前的拓跋猗看了许久,眸子暗了暗,他现在在想,窦云仪在的话,会让他怎么做?

拓跋猗除了此事以外,从来都没做过对不起中原的事。

二十多年前的拓跋猗也不过是个年轻气盛的年轻男子,有的人本就天生心软,而拓跋猗恰恰就是这一种。

这也是为什么,拓跋猗在丞相的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都没事的原因。

如今关于大夏国叛党想要夺权之事,无人知晓。

顾长生一手托腮,沉思了许久,“拓跋丞相,起来吧!”

拓跋猗抬起头,他的额头已经被磕破了皮,鲜红的血液顺着滑落,他愣神的盯着顾长生看了许久。

见他迟迟没有起来的意思,顾长生眉头微蹙,“怎么?如今朕的话已经不管用了?”

“不,臣现在就起来。”拓跋猗能明显的感觉到,顾长生似乎并没有生气。

可太子和公主都因为他的关系,一命呜呼。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眸子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难道太子和公主都没事。

是了,若他们真的有事,在此事被调查清楚的时候,丞相府已经被抄了,又怎么可能特意让他来一趟御书房。

顾长生寻思着,反正拓跋猗是个忠臣,此生绝对不可能做出弑君的事,在这样的情况下,可以利用他,教导顾瑾成,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和窦云仪一同离开皇宫,逍遥自在的度过此生。

到了那个时候,顾瑾萱应该也好起来了,就和他们一起去。

光是想想,都觉得快乐。

“这件事既已经揭过,便不用再提了,不过,日后你需要成为太子的太傅,等他再大一些,帮他稳固朝纲。”

拓跋猗惊愕的看着顾长生,他揉了揉耳朵,惶恐不已,他没听错吧?皇上不仅没杀了他,反而还让他教导太子,还有这样的事。

顾长生见眼前的男子,呆愣的模样,眉宇间闪过一抹嫌弃的神色,怎么,他这是不愿意?

“你若不愿意,那便算了!”

这样一来,他岂不是又要重新找一个合适的人选。

拓跋猗疯狂摇头,宛如拨浪鼓,“没,臣没有不愿,臣领旨。”

顾长生忽然想到,他还有一件事要问他,“对了,免死金牌的事,你是不是需要同朕说一下?”

免死金牌的事问到他头上,就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顾长安已经用过了。

不对啊!明明顾长安已经被放出来了,当个闲散王爷,哪里用得着免死金牌。

从他脸上的神色,顾长生就看出他心中的疑惑,“不是睿王用的,是睿王妃。”

想到不久前,那些使臣,拓跋猗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皇上,此事是先皇安顿给微臣的…”

他将当年先皇所安顿的事,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

顾长生听的很认真,他倒没想到,出现了变故后,所有的一切,全部都被先皇安顿好了。

“好了,你先退下吧!”

“是,皇上。”拓跋猗转身离开了御书房,这一次他可谓是有惊无险啊!

差一点就要株连九族了,如今这样也好。

顾长生想到了小时候,当时他们三兄弟的关系似乎还不错,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般。

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人人都想坐上九五之尊的位置,难道他们不觉得高处很孤独吗?

他站起身时,手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的暗格,里面放的是圣旨,他打开后,看了看上面的内容。

原来从始至终,他都是父皇定好的人选。

顾长安和顾长平这两个人都不合适,只有他有勇有谋。

从刚刚拓跋猗的口中,他也得知,最开始父皇就知道他错了,他不应该因为只喜顾长生的母妃,那么对待柔妃。

他更没想到的是,顾长平竟然不是父皇的骨肉。

当年先皇每次去找柔妃时,都没有碰他,只因先皇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他的母妃。

自从父皇心仪母妃后,就没有碰过后宫其他的妃子。

而顾长安也只是因为先皇当时没有心爱之人,再加上太上皇一直在催,所以才生出来的。

顾长生将手中的圣旨丢进了火盆里,感慨万分。

本来他还好奇,为何自己会如此专情,而父皇却不是如此,原来都一样啊!

之所以柔妃讨厌顾长平,也是因为他不是先皇的孩子,她以为先皇不碰他,和顾长平有关,所以将所有的怨气,全部都发泄在了顾长平身上。

若他们之间没有误会,先皇能多看到顾长平一些,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啊!

顾长生站起身,走到窗户的旁边,看着夜空中的圆月,低声喃喃着:“云仪,我想你了。”

在窗前站了许久,他才重新回到了桌子前,写信朝堂如今的局势,还有前些日子的事。

关于先皇的事,其中皇家的丑闻,他打算等窦云仪回来后,再告诉她。

浩天在外面呆了许久,都没有等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也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