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植物人后,团宠妈咪成了玄学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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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离不离婚,我说了算

不多时。

梁恒的脸都被打肿了,“疯丫头,你够了!”

引以为傲的生存逻辑被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拆穿,他引以为傲的自尊心和无能自私的本性,仿佛被人踩在地上反复摩擦。

梁恒不敢看那灵牌,脸色铁青地瞪着祁以安,“你懂什么?贺家人对我就像对待一条狗,以为施舍我点吃穿,就能对我颐指气使了?”

“别侮辱狗了!狗狗忠心乐天还知足,你这种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垃圾,少来沾边。”

苏染汐听到这话更替奶奶不值,“心可挽乎命最要存仁道。命实造于心吉凶惟人召……”

她猛地按着梁恒的脑袋,毫不犹豫地扎下几针,“你这种一肚子坏水还自我感动的败类,就该好好尝尝社会的毒打,以后才知道贺奶奶对你的好。”

“你!你干什么?”梁恒惊恐地看着她指尖的银光,拼命挣扎,“救命啊,杀人了!”

他一挣扎,留在肩膀里的匕首旋转着割开伤口,顿时血流如注。

脑袋里仿佛涌入了千万只虫蚁,不断地嗜咬游走,让人痛不欲生。

“头好痛!贱丫头,你对我干了什么?”梁恒疯了一般撞开孟星河,朝着墙上撞脑袋,一边对祁以安破口大骂。

“中血咒者,浑身如万蚁嗜咬,头疼欲裂……”祁以安收起银针,冷笑:“我只是让你好好感受一下——贺奶奶被你害得有多么痛不欲生。”

贺凌轩眸光一闪,头一回正经地看了祁以安一眼。

树影斑驳,星星点点的阳光洒在那张洁白如玉的小脸上,将她眼底的嫉恶如仇照得明晃晃一片。

灵动的眸,颤动的睫毛,因为气恼而上下起伏的小身板……

这一刻,小丫头莫名看着顺眼了许多。

与此同时。

看着总裁那满意得仿佛找到了同道中人一般的眼神,孟星河一脸的震惊迷茫——难道是我不正常吗?

听着梁恒杀猪一样的惨叫声,想象一下他现在经历的那种疼,都让人面色发白。

这惩罚是解恨,但也够狠。

跟祁以安这张天使一般的纯洁小脸蛋,实在不搭。

小丫头柔柔弱弱看着好欺负,骨子里简直是灭霸般的存在啊。

望着祁以安纯洁如玉的小脸,孟星河细想自己之前对她的苛待和不屑,不禁哆嗦了一下,默默又靠近了贺凌轩几分。

关键时刻,必须靠总裁保命!

“丢他去仓库关几天。什么时候交代幕后主使,什么时候送去警局。”贺凌轩吩咐孟星河把疯了一般的梁恒拖走。

淡漠的目光落在祁以安身上,眼神若有所思。

祁以安被他看得发毛,心下警惕。

这人什么眼神?

难道他是嫌自己多管闲事了?

梁恒到底是贺家养子,她都要跟贺凌轩离婚了,作为外人,确实不该说那么多废话。

“对不起,我一个外人,确实越俎代庖了。”祁以安打量着贺凌轩沉冷的身影,想到梁恒说他厌恶装神弄鬼的那些话,心下叹息。

不止一个人说过——贺凌轩不信怪力乱神,大约和贺家当年的变故有关。

她答应了师父要将玄门发扬光大,注定和贺凌轩道不同不相为谋。

“贺先生,不管你信不信——血咒已解,奶奶很快就安全了。”祁以安认真地说,“趁现在有时间,咱们去把婚离了吧。”

她担心见了贺奶奶,自己会心软反悔。

贺凌轩薄唇一掀,眼神意味不明:“离不离婚,你说了不算。”

“什么?”祁以安差点炸毛,勉强保持微笑,“我是不是听错了?一开始不是你非要离婚的吗?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终于痛改前非,相信玄学也信我?”

“呵!”贺凌轩冷冷一笑,眉眼间噙着一抹冷嘲之色。

似乎在笑她天真。

祁以安气得捏紧了小拳头,在心里把他揍成猪头。

贺凌轩薄唇轻启,刚要说话。

医院打来了电话。

“太神奇了!贺总,老太太醒了。专家检查过了,老太太的病情突然变得稳定起来,没有恶化倾向。好好修养一段时间,就能出院了。”

医生的语气充满了不可思议,“几分钟前还呼吸骤停,没想到奇迹来的这么快。”

贺凌轩皱了皱眉,挂断电话,若有所思地看着祁以安:“你现在看到的祠堂,是什么样?”

“血咒已解,黑气消失了。”祁以安瞥一眼阴冷的房子:“不过,祠堂的风水被恶意篡改了。门前这几棵树得尽快砍掉,再引一方活水。”

“所谓‘风从水来,运势通畅,福禄方家常’……动态行山水,风水保阴堂,只要不吃错药,贺奶奶的身体会越来越好的。”

话音刚落,孟星河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贺总,不妙啊。”

他手里拿着一个透明袋子,里头装着那一粒安眠药和检测报告。

“这药真的有问题,根据检测结果,这安眠药相当于一颗慢性毒药,悄无声息地融入血液,腐蚀老太太的五脏六腑。而且,这药一旦融入血液,一般仪器检测不出来。”

“我刚刚派人去找,发现老太太的安眠药全不见了。”孟星河看向祁以安的眼神变得崇拜和钦佩起来,“多亏了祁小姐!要不是她找到成品药,后果不堪设想啊。”

贺凌轩面色骤然冰冷,眼底怒意盘旋:“查!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周遭冷气压袭来,充满骇人的压迫感。

“是。”孟星河吓得一个哆嗦,扭头要跑,眼前突然一花。

祁以安举起手机,亮出收款码:“孟助,我还是骗子吗?”

一阵冷风袭来,孟星河想到梁恒的下场,忙不迭转账、道歉,“我头发短,见识更多,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转完帐,跑得飞快,阳光下只剩下一道残影了。

祁以安嘀咕:“撞鬼了吗?”

贺凌轩冷哼:“讨债鬼!”

“钱货两讫,公平交易,谁是讨债鬼?”祁以安不满道:“我替你解决了大.麻烦,你还口口声声骂我是骗子,之前还差点把我掐死……”

“差点?”贺凌轩捡起地上染血的匕首,不动声色地把玩着:“我要想你死,你现在还能喘气?”

祁以安小眼神一抖,反射性后退。

又吓唬她!

这日子没法过了。

“离婚。”祁以安双手叉腰,心里拼命给自己加油壮胆,“立刻!马上!我一秒钟都不想和你待在一起了。”

“你说了不算。”贺凌轩丢掉染血的匕首,面无表情地看着祁以安,“离不离婚是我说了算。祁以安,你既然入了局,就没有退出的自由。”

“凭什么?”祁以安气呼呼,要不是打不过,早就动手教训这个霸道强势的家伙了,“别以为我山上来的,就不懂《婚姻法》。夫妻双方没有感情,你还家暴,我可以起诉离婚的。”

“家暴?明明是你X骚扰。”贺凌轩眉眼一抬,露出冷冷的嘲讽之色:“离婚是早晚的事,但时间由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