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爸爸早就死了!
林浩然一个屁都不敢放,但看周元的眼神,却透着恶毒。
关沁雪跟在周元身后,暗想周元可真高冷,自己可是关家的大小姐,不知道多少豪门公子想跟她握手。
自己主动跟周元握手,周元却正眼都不瞧她一眼?
看到关沁雪和周元走后,林浩然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去把王兰给叫醒。
王兰迷迷糊糊地醒来:“哎哟,疼死我了。”
她摸着自己那张肿成猪头的脸,满脸怨恨:“周元和那个贱女人呢?”
林浩然惊魂未定:“他们走了。”
“走了?你怎么能就这么放他们走。”
王兰不甘心道:“快起来,跟我去追他们,周元那个该死的东西,居然找了一个狐狸精来打我,老娘就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这口气我咽不下去,老娘要干死他们。”
“妈,别追了。”
林浩然心有余悸:“我们还是回家让姐叫人来报仇吧,那个臭婊X身边有个傻大个,我一个人打不过啊。”
“好,那咱们赶紧回家找你姐,让你姐找人给咱们报仇。”
王兰一想到自己刚才被一巴掌拍晕,也只好先忍了下来。
母子二人互相搀扶地走出去。
林浩然忽然想到什么,说道:“对了,妈,刚才周元说,汤晨一品这套别墅他要拿回去。”
“他敢!”
王兰眼睛一瞪:“这套别墅写的是你姐的名字,又不是他的,他有什么资格拿回去,咱们家的东西,他一个子都别想拿走,还有那条龙槐玉,我也让他给我吐出来。”
母子二人走到大街上,突然看到马路对面整整齐齐排着一列迈巴赫车队,足足有十多辆以上。
“我的天,这是哪家豪门啊?搞这么大的阵仗!”
林浩然惊讶地咽了一口唾沫。
王兰眼神呆滞:“咱们家什么时候也有这样的阵仗就好了。”
“妈,我……我好像看到周元就坐在车里!”
林浩然目瞪口呆地指着车队。
“儿子啊,你是不是被打傻了。”
王兰揉着林浩然的脑袋:“周元那种窝囊废,根本就坐不起这种车。”
“妈知道你恨周元,你放心,我一定把周元抓到你面前,让他给你下跪磕头!”
……
车内,周元正在闭目养神。
关沁雪用余光打量着周元,从周元的外表来看,很普通,要不是她父亲告诉她周元非同一般,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人了。
“周先生,我先把情况跟你说一遍吧。”
关沁雪缓缓开口:“上个月,关家的一些高层染上了一种怪病,我们花了大价钱从国内外聘请很多名医来都束手无策。”
“因为这件事关家很多项目都停了,不过还好没有传出去,否则对关家造成很不好的影响,现在也只能依靠周先生了。”
“这些都是病历单,周先生请看。”
关沁雪拿出几张病历单递给周元。
“不必看了。”
周元睁开双眸:“我要是治不好,你们也不会找上我。”
关沁雪一怔,连病历单都不看,就认为自己能治好怪病?
在她看来,周元这不是自信,而是自负。
但,这也让她对周元产生了兴趣。
“好,有周先生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关沁雪向周元靠了靠,轻笑一声:“周先生要是能帮关家渡过难关,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翘起修长的双腿,尽情地展现自己的魅力。
“我对你说的这些,都没兴趣。”
周元看都不看她一眼,还把她给推开:“你不用对我付出什么!”
关沁雪愣住了,她没想到周元会将她无情推开。
要知道,她傲人的身材,妖艳的脸蛋,高冷的气质,想得到她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
可周元却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到底是自己的魅力不够,还是周元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关沁雪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质疑。
此时,王兰和林浩然鼻青脸肿地回到家。
“妈,浩然,你们怎么受伤了?出什么事了?”
林清雪见状吓了一跳。
“还不是周元那个畜生打的!”
“我和你弟让他把项链交出来,他非但不给,还动手打我们!”
王兰气愤道:“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犊子,以前在我们家白吃白喝,现在一离婚就翻脸不认人,要不是我们跑得快,我们就要被他给打死了。”
林清雪眉头微皱:“你们的伤,是周元打的?”
她虽然看不上周元,但周元她还是了解的,周元脾气温和,在林家三年也都是处处忍让,周元怎么可能会动手打人?
“除了他还有谁啊。”
王兰咬牙切齿地说道:“清雪,你以前就是被他给骗了,他的好都是装出来的,你找了王少,跟他离婚,他心里有怨气,所以就动手打了我们。”
“姐,周元那小子早就背着你在外面藏了一个女人。”
林浩然恶狠狠地道:“那个贱人有个保镖,差点杀了我们。”
“周元有别的女人?”
林清雪脸色微变:“浩然,你们是不是误会了?”
周元不是个老实的男人吗?难道也瞒着她出轨了?
“误会个屁,妈可以作证!”
林浩然冷哼一声:“周元之前都是在装可怜,他现在已经露出狐狸尾巴了,还有汤晨一品那套别墅,他说他要拿回去,绝对不留给咱们,不信的话,你可以亲自去问他。”
“浩然说的没错。”
王兰愤愤不平:“清雪,我怀疑周元以前就拿着你给的钱,去外面养别的女人!”
听着这些话,林清雪神色渐渐沉了下去。
要真是这样,她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她可以出轨,但周元绝对不行!
周元一无是处,属于是高攀了她,她有出轨的理由,周元这种无能的男人凭什么能出轨?
“妈妈,爸爸回来了吗?”
这时,女儿林囡囡从房间里走出来。
“啪!”
王兰看到这张娇嫩的脸,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打过去:“你个野种,你爸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