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都市怪谈蝙蝠侠

但可惜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哥谭的人才市场已经饱和，奥古斯特翻了好一会都没有找到合适的。

大部分都是一些体力活，其中就包括了他才说过的帮忙抬尸体。

算了，广撒网吧，总能找到合适的。

奥古斯特叹了口气，群发了自己的简历，然后收起手机，开始干活。

虽说经验值给的比较吝啬，但是聊胜于无，更何况摸鱼摸的太明显容易被赶出去。

过了一会，附近的空地传来敲碗的声音——开饭的时间到了。

奥古斯特表情沉静地走过去，在周围人似有若无的注视下领了属于自己的那份。

盒饭数量是固定的，吃完就没了，不能领第二份。但如果你实在很饿，抢一份也不是不行……只要别把人打死，也不会引发后续的争端，随你怎么样。

一个满脸横肉的混混用力撞了一下奥古斯特，粗声说：“喂，把你的那份给我。”

奥古斯特抬头环顾了一下周围，发现有不少人都冷眼看着这边，但当奥古斯特的视线对上了他们后，全都不约而同地挪转过脸去。

懂了，职场霸凌是吧？

奥古斯特小心地放下手中的盒饭，这顿饭可是他付出了（约等于无的）劳动力才换来的，说什么也不能被夺走。

就算他不吃也不行。

但他还没来得及行动，甚至没来得及对混混沙包大的拳头有所表示，奥古斯特就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任务目标——

传说中的蝙蝠怪人从天而降，将对方打得涕泗横流，屁滚尿流，鼻青脸肿，然后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攀上墙壁，纵身跃入黑暗。

但在离开前，他还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奥古斯特。

奥古斯特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什么意思，咱俩认识吗？

说实话这可比被帮派混混职场霸凌还吓人，毕竟对方可是一个活着的都市怪谈，随时可能从黑暗中冲出来给人一记重拳。

看看那个体型超过两百磅的混混，他的鬼哭狼嚎还回荡在码头上空，久久没有散去。

奥古斯特疯狂地在脑子里搜索关于蝙蝠怪人的有关资料，技能并用，试图找到一点和自己有关联的线索。

但很可惜，他什么也没找出来。

且不说这具身体明显出自游戏，奥古斯特也刚来到哥谭没几天，自身的记忆大概也没出什么问题，这就很古怪。

所有人在码头一闪一闪的灯光中陷入了一片沉默。

自那只蝙蝠怪人出现之后，他们就一直保持着自己几分钟前的表情和动作一动不动，明显是看傻眼了。

又过了十几秒，终于有人尖叫出声，但因为太过紧张，还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奥古斯特趁其他人不注意，把盒饭偷偷塞给了小浣熊，小浣熊不屑地喷了喷气，推开盒饭。

奥古斯特：“……”

不是吧，还挑食？

奥古斯特摇着头把盒饭拿了回来。

管事的杰克很快就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他皱着眉跑过来，看到了地上被打翻的饭盒。

奥古斯特看着杰克盘问一个成员，思绪不可避免地飘到了方才出现的蝙蝠怪人身上。

这个码头的障碍物很多，比起冲到人堆中殴打目标，其实在在暗处放冷枪更妥善。

想不到这一点的，要么是智障要么就是办不到。奥古斯特不认为都市怪谈会是个有勇无谋的智障，他更相信对方是缺少远程输出的手段。

而且这个跑走的姿势很……像人。

综上所述，这个都市怪谈很大概率就是人扮的，他的目的是什么？蒙面义警吗，还是专门打击职场霸凌的好心人？

身后杰克的盘问已经结束了，所幸有几十只眼睛目睹了混混霸凌未遂反被怪谈制裁的场景，奥古斯特总算得以吃下他辛苦保卫来的便当。

虽然已经冷了。

尽管下一步的任务线索还遥遥无期，但送上门的破冰话题不用白不用。

在杰克离开后，奥古斯特装出一副和蝙蝠怪人很熟的样子，连编带猜，将他和蝙蝠怪人不打不相识的过程描述地绘声绘色，跌宕起伏，把这群帮派成员听得一愣一愣的。

因为亲眼目睹了当时的混混是在威胁奥古斯特后，才惨遭蝙蝠怪人从天而降并被痛揍一顿的，所有人都对奥古斯特编撰的故事深信不疑。

在哥谭，能出现一个超过两天以上还活着的人或者势力，本身就说明了一件事：对方绝对不是个善茬。

而在这个时候，关于对方的情报就炙手可热了起来。

在饭后干活的时候，甚至还有一些人主动凑过来给奥古斯特分了一根烟，找他套近乎。

作为交换，奥古斯特也借机问了不少问题，多的是关于他这几天打听到的势力名和人名。

其中有一部分，不少哥谭人都对他们讳莫如深。

奥古斯特提起了今晚看到的瘦高个和那个威胁瘦高个的壮汉，他问：“他们之前是朋友吗？”

“奎德是这么跟我们说的，”奎德就是那个壮汉，提起他的时候这人翻了个白眼，“反正他经常拿这个事要挟老大，而且据说他还是阿尔贝托·法尔科内的人，谁都不敢惹他。”

说话的人撇了撇嘴，看得出来很瞧不起奎恩，但又不敢当面招惹。

通过搜索引擎，奥古斯特得以知道罗马人就叫卡迈恩·法尔科内，而阿尔贝托恰巧也姓法尔科内。

“他们俩是什么关系？”奥古斯特好奇发问。

“他是罗马人的儿子，”这本来就不是什么秘密，帮派成员回答得很痛快，也不吝于再多说两句，“他和罗马人的关系不是特别好，所以在外头培养了一些势力。他想要干出一番事业，博取罗马人的注意。”

这就导致阿尔贝托手下的人鱼龙混杂，路上随便砸死一个都有可能是他的人，因此奎德这么说，还真没人敢质疑。

奥古斯特想了想，又问：“罗马人还有其他孩子吗？”

看得出来罗马人是连一点手头的势力都不肯漏出来给阿尔贝托啊。

对自己的儿子都这么放养，总不可能是他不需要继承人吧？

几个凑过来的帮派成员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含糊着说：“这个嘛……他当然还有其他的孩子，其中女儿最得宠爱。但是尽管如此，他们也是同气连枝的。”

“法尔科内家族的威严不容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