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臭味相投
眼看奥古斯特脚步一抬还真就要离开，托尼反而喊住了他：“等等，我改变主意了，与其坐一辆破车回去，还不如来这里和我面对面聊聊。托尼·斯塔克的时间是宝贵的，你赚了，小子。”
奥古斯特双手插兜，倒也不是很意外托尼·斯塔克看到了他之前的行为。
毕竟一个靠科技发家的人，如果没点手段才奇怪。
实验室的大门在奥古斯特的面前缓缓张开，但他还没有动，托尼又说：“等等——站住，你脑门上那个是什么玩意？”
“显而易见，这是一顶价格高达三美元的帽子。”
“废话，我又没瞎，我的意思是，你给我把那顶没品的帽子给我扔掉，总之别带进来。我这里的格调都被它拉低了。”
奥古斯特无视托尼的警告，顶着高达三美元的帽子走进了充满了金钱气息的大厅。
这一层的设施相当完备，几乎能想到的一切这里都有。
很快，托尼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手上还拿着一瓶酒和两个杯子。
“喔——我见过你……的长辈，”托尼把杯子递给奥古斯特，说，“在老头子的合照上，现在又轮到我和他的孩子再续前缘了？有意思。”
奥古斯特坐在沙发上，面不改色地接过托尼的杯子说：“正好我还没吃早餐，感谢您的贴心。”
“哈，有意思，我就知道我们会聊得来，”托尼歪歪斜斜地凑过来揽住奥古斯特的肩膀，“对了还没问，怎么称呼？”
“奥古斯特·洛佩斯。”
奥古斯特把手上的酒一饮而尽，托尼又给他倒。
就在此时，奥古斯特注意到技能面板中，一个叫“五感发达”的技能亮了起来。
这是属于【敏捷】分支下的技能，这会显然是发生了一些事情，满足了触发该技能的前置条件。
带着好奇心，奥古斯特点开了这个技能。
【你感觉自己正在被注视。】
一条注释跳了出来，奥古斯特看着低头倒酒的托尼·斯塔克，惊出了一身冷汗。
什么玩意，这里还有其他……
奥古斯特抬头，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监控，突然反应过来。
也对，这里全是监控，被注视不是很正常吗？
也就是说哪天他和人面对面聊天，这个技能也会亮起？
这就是1级的技能吗？没用的技能增加了。
奥古斯特琢磨着这技能属实太鸡肋，下次没事的时候还是少点开了。
不过哪天技能点闲余的话还是可以加一下的，不知道升级后会不会精确到知道视线的来源。
托尼和他碰了碰杯子，然后打了个响指说：“这是我的AI管家，你有什么需求直接喊它就行。唉，我真是太久没看到人了——哦，佩珀除外。”
“我的荣幸？”
“荣幸？哦，那当然是你的荣幸，你要知道多少人和我见一面有多难。说起来她最近也很少来找我了，看来是斯塔克工业的股价稳住了。”
奥古斯特回想了一下堵在楼下的记者和愁云惨淡的员工，心想你们的股价能稳住，难道不是因为已经跌到谷底，跌无可跌了吗？
虽然不知道佩珀是谁，但是我祝她幸福吧。
托尼把手上的酒一饮而尽，长叹一口气说：“早餐喝酒，令人赞叹的选择。”
奥古斯特转头就看到不远处的桌子上摆着一瓶叶绿素汁，思索着说：“用叶绿素汁促进消化确实是个好选择，不过过量饮用可能会得不偿失。”
托尼顺着奥古斯特的视线看过去，那是他随手摆在上面的叶绿素汁，他有一瞬间怀疑这人看出了他这会已经毒入骨髓，全靠叶绿素汁抑制。
至于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证据就是奥古斯特的视线朝着他胸口的反应堆看了好几眼。
这个人是干什么的？居然反应这么敏锐，说不定真的别有所求。
不过托尼·斯塔克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再说了他都命不久矣了，两个怪人凑在一起，世界又不会毁灭，管他呢？
托尼打了个响指说：“聊点别的，你是干什么的？”
“目前来看，应该是个医生。”
“酷，”托尼吹了个口哨，高举手上的酒杯，“为这位伟大的医生干杯！”
奥古斯特诚恳地说：“感谢，我也觉得您是一位平易近人的老板，某些人对您的评价实在是有失偏颇。”
比某些没有素质，求人办事还阴招频出的人好多了。
他又看了看远处的叶绿素汁，又看了看托尼·斯塔克胸口的反应堆，若有所思。
虽然他刚刚的确是顺着眼下两人不健康的饮食行为提了一嘴“促进消化”，但他记得叶绿素汁是有一定的解毒功效的。
中毒了？
托尼用肩膀撞了撞他的，颇有点相见恨晚的意思，他说：“唉老兄，我怎么没早点认识你呢，今天就别走了，这几天我带你见见世面。”
奥古斯特想了想，欣然接受。
“光喝酒多没意思，我们来聊点别的，比如——你说我身边的人对我不怀好意，详细说说？”
奥古斯特看着眼神还有顾虑的托尼·斯塔克说：“好吧，这个您要想查估计很快也能查到，昨天我受斯坦尼先生的邀请，前往他的办公室和他交谈了一番，他让我出示一份和您有关的精神鉴定报告。”
托尼摇了摇头说：“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老兄？斯坦尼可是我父亲的合作伙伴，更是多年的好友，可以说是他看着我长大也不为过，你居然就用这么蹩脚的理由离间我们？”
奥古斯特决定加码，他说：“那具被发现的尸体据说叫卢克，婕斯女士说……”
“谁是婕斯？”托尼打断他的话。
“……斯坦尼先生的秘书，婕斯女士说卢克对您关闭武器研发部门的决定很不满，于是想要来找您……讨论一下。”
托尼懒洋洋地说：“我说过，这段时间除了佩珀，我几乎没见过其他人。”
“当然，当然，”奥古斯特说，“但是他们对我的说辞就是这个，我有理由认为发生的这些事情最终的矛头都会指向一个人。”
“我？”
一直默不作声的AI智能说话了：“云端存储保留了部分模糊画面，但关键区域的数据全都丢失了。”
坐在这个位置，托尼也不是个傻子，他想到这些可能，心情一下糟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