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酒馆探寻，走向爽点
酒馆里烟雾缭绕，那股子烟雾就像是一层朦胧的纱幕，把整个空间都笼罩得有些模糊不清。空气中弥漫着劣质酒水那刺鼻的味道，还夹杂着汗臭以及一些不知名的古怪气味，几种味道混杂在一起，直往人鼻子里钻，让人忍不住皱起眉头。
昏暗的灯光在这烟雾中显得更加昏黄黯淡，灯光下，一张张粗犷的脸庞若隐若现，瞧不太真切。他们或凑在一起窃窃私语，那声音低低的，仿佛在谋划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儿；或扯着嗓子大声喧哗，吵得人耳朵嗡嗡直响。而他们的目光呢，都若有似无地朝着刚进门的顾云一行人飘了过来，眼神里透着好奇、审视，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善。
“哟，这不是前几天把张麻子揍得满地找牙的那几个外乡人吗？”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腮帮子鼓得像只癞蛤蟆，灌了口酒，然后扯着那公鸭嗓子阴阳怪气地说道。
“嘘，小声点，人家可是高手！万一听见了，给你也来一套‘降龙十八掌’，你扛得住吗？”另一个瘦猴似的男人，眼睛滴溜溜地转，一边挤眉弄眼地提醒着，一边还不忘朝顾云他们这边偷瞄几眼。
顾云神色依旧镇定自若，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弧度，就好像根本没听到那些闲言碎语似的，径直就朝着柜台走去。
孙二娘，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正慵懒地倚在柜台上呢。她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那“哒哒”的敲击声在这嘈杂的酒馆里显得格外清脆。她眼神冰冷地打量着顾云他们几个人，就像是在审视着一群待宰的羔羊，眼神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
“几位客官，来点什么？”孙二娘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敌意，那语调拖得长长的，听起来让人感觉心里不太舒服。
“孙老板，我们初来乍到，想打听点事儿。”顾云也不兜圈子，开门见山就说明了来意，语气不卑不亢，脸上还带着那么一丝淡淡的笑意。
“打听事儿？我这酒馆可不是善堂，消息可是要花钱买的。”孙二娘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那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贪婪的光，就像是一只看到了肥羊的饿狼。
“关于等级体系，还有……”顾云话还没说完，就被孙二娘不耐烦地打断了。
“五十两银子。”孙二娘伸出那涂着蔻丹的手指，比了个“五”的手势，眼神紧紧地盯着顾云他们，就等着看他们的反应呢。
罗风一听，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五十两！你怎么不去抢！”他瞪大了眼珠，满脸的不可思议，心里想着这孙二娘可真是够黑的呀。
林萧也跟着附和：“是啊，我们只是打听点消息，用不着这么多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气呼呼地跺了跺脚，觉得这孙二娘简直就是在敲竹杠嘛。
顾云却抬手制止了他们，目光直直地直视着孙二娘，眼神里透着一股坚定：“可以，五十两就五十两。”
林萧一听，瞪大了眼睛，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被罗风一把拉住了。
罗风赶紧凑到林萧耳边，压低声音道：“兄弟，淡定，咱们这叫战略性投资！懂？”林萧一脸懵逼，还没反应过来呢，罗风已经从怀里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银子，“啪”地一声拍在柜台上，那声响在这酒馆里都引起了一小阵骚动。
“五十两，不多不少。”孙二娘眼睛一亮，那贪婪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闪闪发光的金子似的，她迫不及待地将银子揽入怀中，不过呢，眼中的戒备之色并未完全消退，还是时不时地打量着顾云他们几个人。
“说吧，想打听什么？”孙二娘把银子收好后，这才不紧不慢地问道。
罗风神秘一笑，凑近孙二娘，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孙老板，我们几个可不是一般人。我们有……特殊的赚钱门路。五十两对我们来说，洒洒水啦！只要你跟我们合作，以后财源滚滚，保证你数钱数到手抽筋！”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挑了挑眉毛，那模样看起来可自信了呢。
孙二娘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心里想着这几个外乡人能有什么赚钱门路呀，不过听到“财源滚滚”几个字，还是忍不住心动了。
“哦？什么门路？说来听听。”孙二娘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好奇，她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想听清楚罗风到底要说什么。
罗风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天机不可泄露！不过，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他故意顿了顿，眼神扫过酒馆里那些或明或暗观察着他们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里仿佛藏着无数的秘密。
就在这时，酒馆的门再次被推开……
酒馆的门再次被推开，伴随着一阵喧闹声，刘老三带着几个狗腿子大摇大摆地进来了。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柜台边的顾云一行人，脸上瞬间就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呦，这不是咱们的‘降龙十八掌’大师吗？怎么，又来装大款了？”他故意提高了音量，那声音在这酒馆里回荡着，一下子就吸引了酒馆里所有人的注意。
顾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慢悠悠地品了一口劣酒，轻轻一笑：“刘老三，几天不见，你这嘴皮子倒是越来越利索了。可惜，脑子还是不太够用啊。”他的语气里透着一丝戏谑，就好像根本没把刘老三的嘲讽当回事儿似的。
“你！”刘老三脸色一变，正要发作，却被顾云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
“听说你最近对‘量子纠缠’很感兴趣？我正好略懂一二，要不要探讨一下？”顾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小丑表演似的。
“量…量子…什么玩意儿？”刘老三一脸懵逼，周围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哈哈，老三，人家说你没文化，你还真信啊！”
“就是，连量子纠缠都不知道，还好意思出来混！”
刘老三恼羞成怒，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能灰溜溜地坐到角落里，恶狠狠地瞪着顾云，那眼神里满是怨恨。
看到刘老三吃瘪，孙二娘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她清了清嗓子，说道：“武者等级划分森严，初阶、中阶、高阶，再往上就是武师、武宗，乃至武王、武尊、武帝，每一个大境界的突破都如同鲤鱼跃龙门，难如登天……”她顿了顿，压低声音，“据说，这附近有一处神秘山洞，里面藏着突破的机缘……”
顾云等人对视一眼，心中了然。
夜色深沉，几道黑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酒馆，朝着孙二娘所说的山洞方向而去。
黑暗中，一双阴冷的眼睛注视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好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