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真香
“靠，你属忍者神龟的啊。”
于梦挂在袁九一身上挂了半天，能用的地方都用了，可这男人就是只上手划拉，自己都在跷跷板高的那头坐半天了，就是不见下去。
“姐姐啊，我明早真得拍戏。”
“滚蛋，我不管。”出于礼貌，她没有咬在脖子上，给袁九一整了个浅浅的怀表。
“实在不行用那个？账算我头上。”袁九一指着和电视旁边的长盒子，名字挺有意思，电能激荡。
“滚。”
粉拳锤了上来，怒道：“姐姐要的是友谊赛，不是道具赛。”
这娘们开车是越来越熟练了。
“行吧。”袁九一勉为其难道。
“怎么你还拽上了？”
“嗯？”
“哼哼。”于梦哼哼唧唧没再说话，紧接着感到身边空了，正准备怒骂他忒不是东西，就听到“哗啦”一声，疑惑的声音也问了起来。
“怎么想起来买领带？”
被关键时刻转移话题拉扯麻的于梦怒道：“送给狗带的。”
“哦？姐姐，你这么说我会伤心的。”
“哼哼。”
又是两声哼哼，然后于梦发现领带套自己脖子上了，贴着山巅与沟壑。
“犹抱琵琶半遮面是最美的。”
我丫就一根领带，什么犹抱琵……
槽还没吐完，于梦乱七八糟的想法就冲过去了。
…………
早上天刚蒙蒙亮，袁九一已经洗完澡了，夏天在剧组拍戏这点就挺不好的，洗澡次数太频繁，都快蜕皮了。
没带走房卡，在门外挂上“请勿打扫”的牌子，吃过酒店提供的自助早餐，他就坐上剧组大巴去片场。
大巴车上除了剧组工作人员外，钱一凡也在车上，不过对方打过招呼后没有后续动作，袁九一也就没想太多，也许人家是有别的事呢，他可没自作多情到顶流的经纪人专门跑过来观察自己是怎么演戏的。
昨天已经画过妆，今天造型师在袁九一身上施工倒是轻车熟路，眉角斜提，眼角的眼线也往上提，一个恣意张扬的杨凌就成了。
剧组今天分了两个组，陈立国档期紧张，并且演技好也敬业，贺涛派一个副导演拍那边，他自己则负责袁九一这边，把把关。
早上的拍摄还算顺利，给了贺涛很大的惊喜。
袁九一没出什么大纰漏，也就有时候台词情绪不对，或者动作幅度过于张扬，用力过猛，其他都还好。
“邪路归邪路，但是真好用啊。”
提前完成上午袁九一的个人相关戏份后，贺涛很是感慨，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招呼人往下一个场景转移。
到了室内场景，陈立国那边还没完事，贺涛就宣布暂时休息一会儿，看到袁九一坐在一个小马扎上休息，他让人把自己的躺椅拿过来给袁九一送过去。
“贺导，这是？”
“保持入戏的状态，总不能镜头前权势滔天，出了镜头坐的就跟小媳妇儿一样吧。”
“谢谢。”
袁九一道声谢，闭目养起神来，昨晚耕田耽搁了不少时间，但体力消耗过后脑子也清明不少，背台词更有效率了，今天也没耽误事。
劳逸结合，事半功倍，古人诚不欺我。
约莫过了有二十分钟，另一组也过来了。
“也就一天没见，你就混上躺椅了？”
陈立国进入宽敞明亮的屋子，一眼就看到了鼻孔朝天的袁九一，那个美的呦，就差旁边站几个丫鬟给他喂葡萄、扇扇子、捶腿了。
袁九一没说话，侧身把躺椅上的名字给露出来——贺涛。
“你是要上天啊。”
“贺导主动送过来的，没办法。”袁九一站了起来，请陈立国上去休息。
“哦？”陈立国倒是没坐，解释自己也有，另外他倒是想明白贺涛上赶着送椅子的原因。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诚实的紧。
一边劝着体验派是邪路要尽早回头，另一边却送上导演专用躺椅维持戏中人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觉。
呵呵。
陈立国打算再劝一劝，老前辈们的传帮带是要用在这上面的，不光是技术，还有经验。
“陈老师，这句台词我想改一下，您看看？”
袁九一的话打断了陈立国的思路，瞧瞧剧本，前天对戏时那场杨泰询问杨凌的戏，问道：“你想怎么改？”
“这样……”
“你自己想的？”听完后陈立国有些错愕，也有些惊喜。
“嗯。”
“行，挺好。”陈立国肯定道，心里其他想法也没有了，邪路归邪路，但是真好用啊。
这边同意，袁九一又去跟贺涛商量，拍戏现场改戏、改台词是是很重大的事，没导演和对手戏演员认可，再好也不成。
贺涛那边明面上也是一个意思，改的挺好，私底下直呼椅子送的好，当着袁九一的面吩咐工作人给他午餐提个档次。
……
几分钟后，道具、灯光在室内检查一遍，化妆组也补完妆，贺涛宣布开拍。
室内，
杨泰在玄关侧身看花，他背后站着威风凛凛的杨凌。
“你跟刘侍郎的老婆是怎么回事？”
杨凌微微低头，动作几乎小到看不见。
“昨日，刘侍郎在家中宴请儿臣。”
杨泰捏下一只花瓣，什么都没说，既然没说，那就是要杨凌继续。
“儿臣拿走了刘夫人的衣服。”
听到这样的解释，杨泰笑了笑，浑不在意的把花瓣扔了，聊起了其他事，父子俩没再关心这个微不足道的问题。
能把睡人老婆说成拿走衣服，这种无耻霸道的劲足以体现角色了。
……
“好，过。”
换角度拍了几遍，这场戏就算过了。
片场候场的其他演员则感叹这模样出众的小年轻竟然能跟视帝对戏不落下风，自己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转身又想起来对方是体验派，那就没事了，自己的前途是光明的。
午饭时，袁九一换上休闲装后跟贺涛、陈立国一起吃了，午餐标准也一样，这一顿因为是贺涛当面提出来涨的待遇，所以他吃的很痛快，没有任何负担，而且借着上午合作比较愉快的缘故提出来想了解后续的剧情。
已经同于梦愉快交流好几次了，他已经知道没什么剧情保密协议，现在完全是给自己准备卖歌找个缘由而已。
“贺导，听您的意思，这杨冉算是把江山送给了皇后啊。”
已经从于梦那知道剧情的他适时展现了自己的演技，一股子初听结局，怒弟弟不争的样子。
“你看你，急了不是。”贺涛插了句嘴，“入戏太深了啊。”
说完他跟陈立国碰了杯水，
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