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黑心莲,被禁欲厂长宠到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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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教训林念儿

宋良不太明白的看着妻子,“啥意思?林三妹自己找着工作了?”

谢映蓉拿出信递给丈夫,“她前两天托人给我送了封信,说不想要工作了,想问我借200块钱,还在信里夹了一张借条,说一年后连本带利息还清。”

宋良看过信后,表示很不理解,“这林三妹咋想的,供销社上班,一个月工资就30多块,半年就能挣到200了。”

谢映蓉哂道:“她家里准备把她嫁出去,想把供销社的工作安排给她弟,估计她心里不乐意吧。”

“难怪呢。”

……

隔天一大早,庄兰便出门去找媒人,打算重新给林盼儿找婆家。

林志杰则关在屋里继续复习,林念儿吃过早饭就出了门,也不知跑去了哪。

林盼儿晾晒好粮食,交待林志杰看着,以免下雨被淋坏,这才换了身衣服出门去赶集买鸡娃。

昨天庄兰翻遍了整个家也没找到她丢的钱,只得不情不愿给她拿了买鸡娃的钱。

她们所在的燕子村隶属于三合乡,乡上每隔五天赶一次集。

到了集市口,就看到林念儿跟几个同乡的年轻人站在一堆,脸色涨红,嘴巴上下开合,似乎起了争执。

“呐,你姐就在那,你喊你姐过来说啊。”

林念儿回头,看到朝集市口走来的林盼儿,脸色有些不自在。

“姐,你来赶集啊?”

“嗯。”

林盼儿没错过林念儿眼里的心虚,笑吟吟走到一群人面前,“在说什么呢,说得这么热闹。”

几个都是以前她和林念儿的初中女同学。

孙雪道:“林盼儿,你来得正好,我们听说了个事。”

“啥事?”

“有人说前几天你们去罗彪家吃饭,林念儿她喝醉了,跟罗彪睡了。刚刚林念儿又说,喝醉的不是她,是你,跟罗彪睡的人也是你,有这回事不?”

林盼儿看向林念儿,“你真这么说的?”

“姐,跟罗彪说亲的是你,喝醉了跟他睡的也是你,对不对?”

林念儿说得言之凿凿。

林盼儿从小就宠她,对她有求必应,这次也肯定会帮她的。

孙雪几个纷纷看好戏的注视林盼儿,想看看林盼儿会不会像以前一样袒护林念儿。

毕竟以前在学校时,林盼儿护林念儿跟老母鸡护鸡娃似的,生怕林念儿受了委屈。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林盼儿扬手就甩了林念儿两个耳光。

场面一度静止。

孙雪几个都震惊的张大嘴巴。

林念儿捂着脸,简直不敢转念:“姐,你打我?”

“我何止是打你,我真想打死你!林念儿,我真不晓得是该骂你自私恶毒,还是骂你蠢!别人质疑你清白,你可以大声否认,也可以打回去骂回去,用一切手段维护自己的名誉!而不是往我这个亲姐头上扣屎盆子,泼脏水!”

“同样都是女人,你难道不晓得清白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女人没了清白,这辈子就完蛋了!从小到大,我省下口粮给你吃,舍不得你干一点脏活累活,把你当千金大小姐一样供着,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把我往死路上逼?损人不利已的畜生玩意!”

林盼儿的责骂,如同一个又一个的巴掌,打得林念儿脸皮火辣辣的疼。

然而她却无法替自己辩解半句,因为林盼儿的第一句都占着理。

在孙雪等人嘲讽和鄙夷的眼神中,她无地自容的捂着脸跑了。

目送林念儿跑远后,林盼儿看向孙雪几个。

几个人尴尬不已,显然被林盼儿的凶悍吓到,生怕也被林盼儿甩耳巴子。

林盼儿微微一笑,“罗家的事,你们都听谁说的?”

“这事在太平村都传遍了,是罗彪在牌桌子上说的,她还说你妹胸大屁股也大。”

田冬梅说道,她哥田勇经常跟罗彪一块打牌。

“林盼儿,你妹真的跟罗彪睡了啊?”

“没这回事,罗彪估计是记恨我们家要的彩礼太高,故意在外面胡说八道。”

随口解释了一句,林盼儿就往集市上去了。

等她走远后,孙雪几个继续八卦吃瓜。

“林念儿八成就是被罗彪睡了,她眉毛都是散的,胯也没以前那么紧了,听人说,被那啥过女人的胯就是分开的。”

“林念儿可真不是东西,她自己跟男人睡了,还把黑锅往林盼儿头上扣,亏林盼儿对她那么好。”

“我现在都还记得我们读小学的时候,一到下雨天,林念儿就要让林盼儿背着才肯上学,一直背到她四年级。”

……

等林盼儿赶完集回家,庄兰也回来了,站在堂屋前横眉竖眼的瞪她。

“你打你妹干啥?”

林盼儿将装着鸡娃的背篼放地上,淡声回道:“她没告诉你她在外面干了啥吗?”

“你是老大,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就不晓得让一让她?”

林盼儿取下墙上的柴刀,哐当扔庄兰脚边,“你干脆一刀把我砍死算了,也免得我被口水淹死。”

庄兰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你发啥疯,有话不能好好说?”

林盼儿冷笑一声,转头进了林念儿屋子。

林念儿正撅着屁股透过窗户往院坝里看热闹,看林盼儿朝她屋过来忙不迭的想把门反锁,却被林盼儿一脚踹开。

不顾林念儿的尖叫和反抗,林盼儿将人拖到庄兰面前。

“来,告诉妈,你在外头是怎么败坏我名声的,说!”

林念儿嘴硬:“你少冤枉我,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你坏话了?”

“孙雪和田冬梅就在余小珍家,要我现在去喊她们过来跟你对质吗?”

林念儿脸上闪过心虚,随即眼圈一红装起可怜,“我说了你又怎么样,本来就是你欠我的!那碗麦乳精是给你喝的,该跟罗彪睡的也是你,是我替你挡了灾,你现在替我挡一下不应该吗?”

“既然那碗麦乳精是冲给我的,那你喝它之前,有没有问过我一声?不问自取是为偷!你落到这个境地,怪不到任何人,只怪你自己好吃嘴!”

林念儿说不过她,只能一个劲的哭。

林盼儿却没骂过瘾,“哭个屁,你除了哭还能干啥,白长了这么大个头,蠢得跟猪一样,人家说你你不晓得骂回去啊?我们是姐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懂吗?你往我头上泼脏水,败坏了我的名声,你以为你就能独善其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