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总统惊诧
这是什么样恶魔！这是什么样的手段！这是什么样的任务！佐恩只剩惊慌和恐惧。
但是等到颅骨被完全打开，钢针刺入额叶的瞬间，佐恩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他对一切失去了兴趣，哪怕是他一刻不能离开的杀戮，甚至对眼前正在进行解剖自己的恶魔，都失去了恨意。
“有趣，你们洛希集团还真是恶贯满盈啊！”钢针将佐恩的记忆传进了雷恩的大脑。
“那接下来就好好赎罪吧。”
然后佐恩的自我意识完全消失，除了维持生命的部分还在工作，整个大脑完全停摆，像一张白纸，任雷恩涂抹。
“你还不能这么轻易解脱。”雷恩看了眼面板中的人类成员数量：1/10。
机仆+1。
甚至兴趣上来，还将PDF的基因改造手术试验了一下，后果是佐恩的整个身体差点崩溃，雷恩花了很大劲才把这具身体挽救回来。
“任何40k手段都要改造后才能用，3k时代的人类肉体太弱了！”雷恩记下了这条经验。
直到雷恩满足，将一切收拾完，已经到了第二天下午，和总统约定好的时间。
“佐恩，打扫一下房间！”
“是，贤者！”佐恩空洞的回答着，宛如一个有着人类躯体的机器。
“别这样，自然点！”雷恩拍了拍佐恩的肩膀，十分满意自己的作品。
第九区，在杰克惊骇欲绝的表情下，雷恩又一次走进忠诚的高级研究部。
帕西就在门口等着他，欲哭无泪地告诉这个名义下的部下，总统已经等了他很久了。
这个人只来了两个月，总统就为了他来了三次，比上厕所都勤。
“雷恩博士！你终于来了！”总统看雷恩进来，眼睛都在放光，丝毫没有等待已久的不悦。
“久等了，很抱歉，总统先生。”雷恩点头致意。
“您电话里说的是真的吗！真的研发出了脑机接口？”维斯直接跳过寒暄过程，激动地问道。
“容我先向您展示义肢！”雷恩缓缓打开冷柜，冰冷的义肢就躺在其中。
在雷恩口中，义肢的所有功能和参数以及原理被他娓娓道来。
“所以说，维斯总统，我相信这是可以改变人类的划时代产物，我也相信，在人类集体智慧的驱动下，它会绽放出我们想象不到的光芒！”
整个过程中，维斯的脸从期待，到震惊，再到失神，极为精彩。
哪怕雷恩讲完，维斯依旧是张着大嘴，眼神空洞地看着义肢，久久不能恢复。
“雷恩博士！您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反应过来的维斯从座位上猛的弹起来，哪里还像一个七八十的老头，眼神满是不可置信，连总统的威仪都不顾了。
“当然了，总统先生，你觉得我会拿我的职业生涯开玩笑吗？”雷恩故作不满地说道。
“不，不是，我只是太过于震惊了，就像您说的一样，这是他妈的划时代的，能他妈的改变人类的产物，我实在是不敢相信！”维斯激动地解释道。
他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甚至爆了粗口。
但他一方面相信雷恩肯定不会用这个开玩笑，一方面又觉得雷恩两个月就拿出试验品过于离谱了，两种观念在他脑海中疯狂打架，让他这个老人有点承受不住了。
“可是这才两个月啊！”维斯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总统先生，我已经研究这个项目很久了，博士论文便是这个方向，经过在第七区这段时间的研究，我终于走出了最后一步。”
选择研发义肢，雷恩还有另一层考虑，那就是脑机接口如果出自雷恩之手的话，其实不算离谱。
因为现在学术界内的同行普遍认为，如果脑机接口能在本世纪出现，那么一定出自雷恩之手，当初他的博士论文一经发表，便引起了世界范围内的震动！
“亏贼！”维斯又一次感叹道。
“雷恩博士，你又一次给了我这辈子不曾有过的惊喜！”
“那现在脑机接口的试验品呢？”
维斯恨不得扑上去亲雷恩一口，要知道他最近被阿富汗伤兵搞得都焦头烂额了，那帮人不要钱，天天游行喊着要胳膊要腿，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要是他的老胳膊老腿能装到他们身上，他甚至愿意成为人彘。
有时候他都想时光倒流回到1932年，让老麦直接开坦克压过去！
“模型已经建立，但是实验室中的条件有限，我需要更多的资源！”
雷恩没有直接拿出关键的芯片，他需要吊足维斯胃口获得更大利益。
“这些完全没问题！我会给您在第七区更大的支配权！”
“不过，雷恩博士，我必须组织一次专家论证，我是外行，不懂其中的细节，这是例行程序，绝不是对您的不信任！”
冷静下来后，维斯又恢复到总统该有的状态。
“没问题，虽然我不认为学术界有人能评价我的作品。”雷恩平淡地说着无比张狂的话。
“他们甚至不能完全理解我的博士论文。”
“这。。”维斯知道雷恩说的是实话，在神经连接学上，雷恩独树一帜，独占t0，第二梯队只能勉强站在t2上，这也是他为什么邀请雷恩进第七区的原因。
“所以，除了例行程序外，我还需要一名志愿者，来配合我做临床实验。”
雷恩继续说道。
“所以您是需要我帮您找志愿者吗？”
“恕我直言，雷恩博士，毕竟您的技术还没有经过论证，也没有经过动物实验，政府碍于舆论，恐怕没办法向您提供帮助了。”
如果只是地下实验，那以老美的本性，直接抓个流浪汉就行，甚至健全人也给你卸一条胳膊来当试验品。
但这次必须在阳光下进行，接受舆论监督，反而让他左右为难了。
“没有办法做动物实验，人类大脑与动物大脑区别太大，脑机接口重新设计需要大量时间。”雷恩摇摇头。
“恐怕只能以您私人身份来找志愿者了，就算我以私人身份为您介绍，舆论也会觉得是政府行为。”维斯道。
“如您所愿。”雷恩就等这句话了，佐恩需要有一个官方身份。
“如果需要帮助，你可以联系雷神科技，他们会帮您的。”
“这是他们老板的名片。”
走之前，总统神秘地对雷恩说道。
金属名片很有质感，上面很简单地刻着一个名字和电话号码。
“乔伊斯？是变4那个cos乔布斯的光头吗？”雷恩虎躯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