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隐秘
威廉跟着墨菲斯托喝酒去了，直到第四天上午，他才带着一身酒气，出现在科尔森几人面前。
“主人。”灵儿快步来到威廉身边挽住他的胳膊，然后嗅到威廉身上除了浓郁的酒气，还有好几种香水味儿，当即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纤细葱白的小手捏住了他腰间的软肉。
科尔森面色焦急地询问：“怎么样了？”
“是啊，事情结束了吗？”娜塔莎也焦急地问道。
两人脸色非常憔悴，双眼都带着明显的黑眼圈，显然这几天没有休息好。
连续两天晚上，强尼・布雷泽变身为浑身着火的骷髅架子，骑着同样着火的诡异摩托在市里大战恶魔、大战警察、满城乱窜、四处破坏、肆意杀人，差点将他们逼疯。
这还不算，第三天晚上强尼・布雷泽和另一个骑着骷髅马的骷髅架子百里奔袭，直奔五百英里外荒废的圣凡冈萨小镇，更是在凌晨在那里爆发了大战。
因为威廉的警告，两人只能袖手旁观，而且他们还需要劝说其他机构不要插手，两人承受的压力非常大。
“嘶，放心吧，巫心魔被赶回地狱了。”跟两人说完，威廉忍着疼给灵儿传音：“我没干别的，只是跟老墨看了几天舞蹈表演。”
灵儿也传音问道：“你们不是去喝酒了吗？为什么又看舞蹈表演了？”
威廉辩解：“好几天呢，我们不能总喝酒聊天吧？再说，老墨找的地方，我也没有办法啊！”
灵儿逼问道：“你们看的什么舞蹈？”
威廉讪讪一笑，不好意思地解释：“就是，就是脱衣舞、钢管舞这一类的，嘿嘿……”
“然后你看爽了，没有把持住乱来了！”灵儿恶狠狠地传音，一双红宝石般的双眼泛起火光。
她早就猜到了主人跟着墨菲斯托去喝酒可能会乱来，虽说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现在还是很生气。
“额，嘿嘿，这不是，这不是那些姑娘们太热情了吗？不过你放心，我没有做太过分的事情，我保证！”
“是吗？”灵儿不太相信，自己的主人是什么性格，她可太了解了，在没跟海拉结婚前，他的私生活可是跟托尼・斯塔克有的一拼。
威廉辩解道：“真的，不信的话，等会儿你检查一下啊，子弹还是满的呢。”
灵儿俏脸一红，使劲拧了威廉一下，将信将疑地松开了手。
威廉得意地一笑，他真的没有乱来，虽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但毕竟没有发射子弹，怎么能算是乱来呢？
科尔森关心地追问道：“强尼・布雷泽和那个墓园看守呢？他们被那位带回地狱了吗？”
威廉：“那个墓园看守名叫卡特・史雷，他是上一代的恶灵骑士，他消散了。至于强尼，他拒绝了老墨收回他力量的要求，现在去哪儿了我也不清楚。”
娜塔莎问道：“恶灵骑士是什么？”
威廉解释：“恶灵骑士是墨菲斯托打造出来对付跑到人间的那些恶魔的打手。他们可以使用地狱之火，拥有不死之身。因为他们体内有复仇之灵，他们还负责为无辜被害者向凶手复仇。”
威廉说完，见科尔森两人有些意动，出声警告道：“别试图招募强尼。他才激活自身的能力，白天还无所谓，一到晚上他就会进行变身，而且变身后他控制不住自己，只要出现在他附近的人身上带有罪孽，就会被他攻击。这几天，他杀死了很多人，相信你们应该发现了异常，那些人的大脑被烤焦了吧？”
“是的。”科尔森点头回答道。
威廉再次解释：“那是审判之眼造成的。审判之眼可以让恶灵骑士看到和让罪人回忆起以前犯下过的所有罪行，使其灵魂感受到自己做过的所有对无辜者造成的痛苦，从而达到审判和惩罚的效果。”
娜塔莎：“等他能掌握自身能力后，我们能招募他吗？”
威廉摇了摇头：“我不建议这么做。”
娜塔莎：“为什么？”
“有一点你们可能不知道。”威廉来到沙发上坐下来，开始给两人上课，“这个世界有一个潜规则，那就是任何超脱普通人的力量，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比如那只食尸鬼，它付出的代价就是父母、亲人被你们弄死。班纳博士付出的代价是失去理智。二战时期九头蛇的红骷髅付出的代价是变得邪恶。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付出的代价是善念被放大。而强尼・布雷泽不但失去了灵魂，他还受到了诅咒。”
科尔森：“诅咒？”
威廉感慨道：“对，诅咒。诅咒会伴随强尼一生，他身边的亲人、朋友也会受到诅咒的牵连，遭遇各种不幸。
他的财产、事业、家庭、朋友等等一切都会被诅咒摧毁。他剩下的一生除了为无辜者复仇外，不能享受任何美好的人生。
更重要的是，诅咒会代代相传，无法摆脱。所以他如果不想后裔跟他一样遭遇的话，他连后代都不能拥有。”
有一点威廉没有说，那就是强尼・布雷泽每天还要面对复仇之灵对自身人格的影响，他的精神会被折磨得逐渐崩溃。如果意志力不够坚韧，宿主的精神还有可能会被复仇之灵吞噬焚毁。
也不知道，当他真正明白自己付出的代价后，会不会后悔拒绝墨菲斯托解除契约的决定。
要知道，这样的机会也就只有那一次，错过这一次机会，再想让墨菲斯托解除契约，势必比登天还难。
还有一点威廉没有说，他举的那几个例子，他们付出的代价可不止是他说出来的那些。
食尸鬼付出的另一个代价是被自己永远关押。
班纳博士还过上了颠沛流离、东躲西藏、失去女友、被岳父窥视的生活。
红骷髅也被囚禁在灵魂宝石中，几十年见不到一个活人，见到活人后当场领了盒饭。
美国队长被冰封几十年，再次醒过来，世界大变，好基友被九头蛇控制当成兵器、恋人白发苍苍、时日无多……
科尔森和娜塔莎对视一眼，两人脸上都带着吃惊的神色，这样的隐秘太让他们震惊了。
娜塔莎装作好奇的询问：“你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呵呵，你猜？”威廉微微一笑，起身，拥着灵儿休息去了。
开玩笑，我能告诉你我是被卡罗尔一屁股坐死后才获得的能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