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废后的第三年,前夫重病了。
早知他有今天,我就该忍辱负重给他生个孩子,等他一死,我岂不是立即垂帘听政?
我遛入皇帝寝宫,不顾他脸色,大胆爬床:“现在抓紧生还来得及吗?”
天启五年冬,岁暮天寒,帝称病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