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都觉得这事简单
当姬承把叶凡二人想跟着一起习武这件事与张三丰道长详细解释后。
道长的决定,果如他所预料的那般。
【张三丰:若是有人想学,你大可教导便是,老道并无意见!只是,若是传授下去,那您定然要负责到底,切莫撒手就不管了,倘若你做不到这点,那便不教了吧!免得你误人子弟!】
【姬承:道长放心,我肯定量力而行,先教他们些基础招式。】
看着张三丰的交待,姬承很有分寸的选择了自己要教授的武学。
自己都才刚入门不久,哪能教导那些高深的功法。
【张三丰:善!此事。你自己决定便可。老道信你!】
【姬承:多谢道长了!这边小子是怎么想的,教学也不可能白教,得让他们交学费!】
【张三丰:学费?是束脩吗?】
【姬承:正是。】
【张三丰:学费这词用的好,鲜明,易懂。但老道不讲究这个。】
这确实是张三丰心中所想的那般,他如今的身份早已对凡俗的金银之物,没太多想法了!
【姬承:道长,你先别急。这事其实另有隐情】
【姬承:在我开学后........】
姬承决定将自己身处的世界情况与张三丰分享。
这事,他也考虑的有一段时间了。
最后,他还是决定与张三丰说清楚。
首先二者都在聊天群内,姬承占有最高的主动权,所以也不怕会出现什么意外。
其实,老话说的好。
三个臭皮匠顶的上一个诸葛亮。
这个世界本来就危险重重,姬承想要在短时间内取得更高实力自保。
那就应该充分利用好身边所能利用的任何资源。
而一个异世界身处异世界顶端的绝世人物,自然不可能放过。
后续,待源气充足之后,姬承肯定会加深聊天群内众人间的联系。
像一般资源的相互流通就已经被他提上了进程。
张三丰身处的武道世界虽然等级不高,想来也不太可能有珍贵的资源。
可话又说回来,其中张三丰这人不就是最珍贵的吗?
修行离不开,财地法侣。
而姬承现在做的就是为了日后这四项基础需求打基础。
【张三丰:哼,你这世界。居然有如此之多的邪魔外道。真是恨不得将他们宰杀殆尽!】
异世界武当山。
张三丰看着姬承的述说。
脸色变得格外愤怒,原本平和了数十年的心境,在知晓黑暗禁区的存在后,消散的不知所踪。
他此刻心中只剩满腔杀气释放不得。
“礼赞:真武荡魔大帝。弟子张三丰先觉妖魔祸世,残毒亿万众生。可怜,弟子实力低微,心悯众生苦难,却无力下山荡魔。今上表大帝,望帝君怜悯众生........”
张三丰,并没有怀疑姬承所言是否真实。
或许,他也并不在意。
在张三丰看来,这事哪怕只有亿万分之一的可能,也值得他倾心奋力了!
黑暗动乱,世界苍生如猪狗般圈养收割。
这秉承着救苦救难的真武信徒,实在无法坐视不管。
吐出一口浊气,张三丰那冲天的愤怒被他强压在心底。
后知后觉的他,顿时对姬承的处境担心起来。
【张三丰:小友身处如此人间地狱,老道却无法出力一二,还望小友切莫急切,车到山前必有路!】
【姬承:道长放心,小子这心是铁打的,慌不了。】
【张三丰:那就好,老道既然知晓了你所在世界的不易,那自然要尽一份绵薄之力。束脩之事就莫要再谈,你且大胆传授,武道功法虽弱,可多一个学,总会有....】
张三丰说到这,发现话是怎么也说不下去。
相较于那个世界来说,自己所学的武道功法实在是不值一提。
“怪老道,我实力低微....”这是张三丰活了近百年来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天赋实力。
可武道宗师毕竟是武道宗师。
这位横跨诸多世界皆有传说的邋遢道人,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
“武道实力不济,那我便创造更为强大的武道。武道,也不过是前任所创,贫道天赋虽不值一提,但也愿意献出自己绵薄之力!”张三丰先是喃喃自语,可越说,语气便越发坚毅。
在这么一刻,他觉得似乎自己身上所束缚的枷锁都被无形之刃所斩断了一般。
异世界,初秋的武当后山。
一如既往的寂静。
武当大殿。
一位迷迷糊糊上着晚课的小道童忽然惊讶开口:“师傅,师傅,帝君在笑呢?”
“笑,笑你个头。你上晚课打瞌睡,贫道见你年纪小不懂事也就忍了,可你居然还做梦。那老道实在是忍不了,看打!”
画胡子老道,提起那唇红齿白的小道童放到膝盖,举手就打。
........
躺在宿舍床榻上姬承,并不知晓异世界的热闹。
在与张三丰吐露心声后。
姬承不知为何,感觉自己的身心放松了许多。
或许,他也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对于自己身处的环境感到不安吧!
“道长,品行确实没话说,他在知晓这个世界后,居然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自己!不行,姬承,你得努力!先从创法开始吧!”姬承闭着双眼,辗转反侧的睡不着。
直到,给自己立下一个算不得多难的目标后,他这才放下心来。
创法。
这事,其实并不是姬承头脑一热,凭空想象的。
之前,他便问过张道长这事的可行性。
而张三丰的回答却是给予肯定的。
姬承直到现在都还清楚的记得。
那天,张三丰听闻此事后,回答的理所当然。
“你想创法,嗯,这事确实应该提上进程了。其实创法这事算不得多难,想当年我也不过是在学习完九阳残卷后不久,便决定创法的。姬承小友,老道支持你的决定。
正常修练武道,本就应该学他人法,练自己的道。”
一个从习武至今,都在创法途中的开派祖师。
一位初学武道,狂妄自大自觉天赋异禀的青葱少年。
在那一日,平常的下午。
都理所当然确定了创法这一条,常人不愿多想的蹒跚道路。
尤其是,二人都觉得做此事是水到渠成,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