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自取其辱
服务生对莫禹城千恩万谢,手里的那一笔价格不菲的支票被服务生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自己的怀里,这笔钱是一笔巨款,应当好好利用,也可以让家里的日子好过一些。
服务生穷苦人家出身,哪怕是得到了这么一大笔钱,也不敢大手大脚的花掉,而是想着要存起来,银行里面的利息高,这样利滚利的话,将来还会有一大笔钱。
服务生可谓是将今后的事情安排的恰到好处了,而程鹏他们看到莫禹城的处置,也是大惊失色,没想到莫禹城不但不罚,还要去赏。
“妈,你说这个莫禹城心里到底是打了什么样的主意?”
被撒了一身酒水,一点要怒的意思都没有,程雨瑶心里很不解,可冯巩却是一副很是高兴的样子。
“傻丫头,这有什么不懂的,想来莫禹城也知道今个是你的生日宴会,这么多人看着呢,总不能太不给程家面子了吧。”
冯巩向来都是自视甚高,如今将莫禹城的做法居然是解读成了这样的意思,若是让莫禹城知道了,势必是要对冯巩嗤之以鼻了。
像是冯巩这样的货色,是连莫禹城的眼睛都进不去的,难得她居然将自己的的位置摆不正。
冯巩见服务生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便是拦住了服务生的去路,服务生一看眼前的人是冯巩,便是将方才的事情都告知给了冯巩。
即便是服务生不说,冯巩他们一家三口都是将莫禹城的做法看在了眼里,周遭的宾客还是熙熙攘攘的,忙着谈生意。
服务生以为冯巩是要抢自己的支票,忙是将支票护在怀里,冯巩撇了服务生一眼,只不过是一些小恩小惠而已,等到时候冯巩成了莫禹城的丈母娘,莫氏家族的钱财还不都是自己的。
“夫人,这笔钱是莫总裁给我的。”
服务生是步步后退,直到最后已经是退无可退了,才是就此停住了脚步,冯巩没有继续和他说话的兴致,穷人就是穷人,一副没有见过钱的模样,冯巩对于服务生那是越发看不上眼,打发了服务生离开就是了。
“雨瑶,该你上场的时候到了。”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还是很有差别的,天生的富贵命和天生的穷苦命,就是很不一样。
程雨瑶总是觉得冯巩的主意听上去还可以,可实际操作起来很有难度。
“妈,你真的觉得这样行吗?”
结果被冯巩这么一句话给堵了回来,不行也得行。程雨瑶觉得自己好像是陷入了一个冰窟当中,虽然是有些无语。
而在服务生离开之后,莫禹城派去跟着服务生的人也看到了这一切,遂回去禀报了莫禹城。
莫禹城听完之后,心里也算是大概有了数,原来撒酒这么一件事真的是和程家的人脱不开关系。
如此,也不算是冤枉他们了。
“总裁,可是需要我带人去给他们一点教训?”
秘书看着莫禹城问出了这么一句话,反被莫禹城制止,莫禹城随即继续喝着手里的红酒,程雨瑶手里的端着甜点往莫禹城的方向走了过来。
秘书提醒莫禹城程雨瑶瑶过来了。
莫禹城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秘书的话刚说完,程雨瑶就已经到了莫禹城的方向,跟服务生一样,都被莫禹城身侧的保镖拦住了。
程雨瑶自认为这些年结识了不少男人,形形色色的,什么样子的男人都有,唯独像是莫禹城这样的独特有魅力又很有钱有权势的男人很少,这样出类拔萃的可能一百年才出现这么一个,如今却是真真切切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程雨瑶盯着莫禹城的目光越发炙热起来,近距离的角度观看,莫禹城和陈谭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一个是风度翩翩贵公子,另外一个虽然长得也还可以,可是和莫禹城比起来真的大相径庭,陈谭多了些许的猥琐。
本来程雨瑶是对陈谭死心塌地的,如今看见了莫禹城之后,逐渐开始起了其他的心思来,若是自己真的能够让莫禹城看上了眼那也是好事一件,至少未来的莫氏总裁的少夫人这一名称可是很有诱惑力的。
程雨瑶只是这样想想,都是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充满了无尽的动力。
冯巩和程鹏都是期盼着程雨瑶可以一举成功,得到莫禹城的垂青。
“小姐,请回。”
莫禹城的保镖很是尽职尽责,对程雨瑶的到来算不上是抵触,可也说不上是欢迎,他们只听取莫禹城的话,其他人的话不在他们考虑范围之内。
“我是来给莫总裁送甜点的,今个是程家举办生日宴会,总要尽一尽地主之谊吧。”
程雨瑶向保镖如此解释道,没想到保镖只是让程雨瑶将蛋糕留下,就可以回去了,程雨瑶自然不会甘心,莫禹城就在眼前,不过去和莫禹城说上几句话,自己不就是辜负了冯巩的希望,那回去之后,多没面子。
程雨瑶是很想发火的,后来仔细一想,即便眼前人只是保镖,那也是莫禹城贴身的保镖,俗话说得好,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要是自己发了货,保镖向莫禹城报告一切,那自己温婉贤淑的形象不是就要彻底破功了。
想到此处的程雨瑶勉强压制住了自己的怒气,还是自报家门,说明自己是程家的二小姐,是专门来询问莫总裁可是有什么要求的。
事实上,程雨瑶和莫禹城相隔不过几步,莫禹城不发话,保镖就是拦着程雨瑶,不让她近身。
“抱歉,程小姐,没有总裁的吩咐,谁也不敢放你踏入。”
程雨瑶的脸色有些许的难堪,小小一个保镖这样对她,程雨瑶心里暗暗发誓等到自己将来成了总裁夫人,一定要炒他们的鱿鱼。
“总裁,看来有人坐不住了。”
秘书附耳对莫禹城如此说道,只瞧着莫禹城唇角一勾,对程雨瑶是一副十足十的不屑,所谓的程家二小姐,存的也不过就是想要爬上自己床的龌龊心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