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的赌注不是个东西
离开人事部门，回工位的过程中再次经过公司前台。
Miki这次没有轻易地把林帆给放过去了。
赶忙把他拉到了一边。
Miki担忧地问道：“刚才怎么回事，我怎么好像听到你和芳姐又吵起来了？”
一边问，眼神还不时地往通道那边瞟，生怕有人过来听到他俩的对话。
“没事，就签了个对赌协议，还跟老姑婆打了个赌。”
一听到‘对赌协议’几个字，Miki脸色顿时变了，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
“啊？你怎么签那玩意？听说以前从来没人签过，也不可能会赢的，而且输了可能公司都待不下去了。”
Miki嘟囔着小嘴，感觉都快要哭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就放心吧。”
林帆不想Miki过于担心，但也不打算跟她讲得太多。
“那你之后要去别的公司你告诉我，我也一起去。”Miki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
这一句话把林帆的CPU干的有些过载。
“别担心，只要我不打算走，就没人能赶我走。”
“噢噢。”Miki点了点头，听到林帆这么说，她心里才稍稍放心了一些。
如果是别人说这句话，她大概率会觉得是异想天开。
但这句话从林帆口中说了出来，她又觉得可信度高了几分。
“对了，你刚才说你还跟芳姐打了个赌？赌什么呀？”Miki突然想到林帆先前说的话。
“我跟她赌，要是我赢了对赌协议，她就想办法取消这个变态的考勤制度。”
“太好了！现在的考勤制度简直太可恶了，只管上班却不管加班！”
Miki哼了一声，小脸一垮，对这个考勤制度也很不满。
“那如果你输了呢？”
“我不会输的。”林帆想绕过这个话题。
“我是说如果，打赌的话，肯定会有赌注的呀。”
见Miki追问，林帆只好不情愿地答道：“那我就跟许文龙一块辞职。”
“啊？许文龙他知道这个事情的吗？”
Miki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许文龙上班有多积极她是很清楚的。
按Miki的理解，许文龙是绝对不可能答应自己作为林帆的赌注的。
“额......那当然是......不知道的。”
“那要我告诉许文龙吗？”Miki看着林帆的眼睛，很认真地问道。
“你傻啊，当然不要啊！”一听这话，林帆条件反射般地大声拒绝。
他有理由相信，要不是自己强调一下，Miki很有可能真的就找许文龙把这事全给抖出来了。
“哎呀！知道啦，你吼辣么大声干什么？”
Miki低头双手捂着耳朵说道。
但看那不服气的表情，分明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样子。
林帆见这模样，也不再跟她解释，直接回工位去了。
既然已经签了对赌协议，自然是不能坐以待毙，需要好好谋划一番。
眼下最关键的问题就是找到问题的关键。
看着林帆逐渐远去的背影，刚才还一脸俏皮的Miki表情顿时就严肃了下来。
眼神中满是担忧之色，一副他走我也走的样子。
......
一回到工位，许文龙马上就迫不及待地凑了上来。
“怎么样怎么样？你真的签了？”不过许文龙那样子，好像已经知道实际情况，更多的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看客心态。
林帆没多说什么，一把将协议书和聘书拍在了桌面上：“自己看吧。”
许文龙立刻抄起来仔细端详了几遍，果然是人事部门的签章，和八卦群里说的一模一样。
“你就是介于牛A和牛C之间！”许文龙竖起了个大拇指。
“对了，听说你还跟老姑婆打了个赌？”
听到这话，喝着水的林帆直接被呛了一口，这信息传播速度也太快了点吧。
“这才几分钟，消息都已经传到这里了？”
“这都什么时候时代了，你那边刚说完，我这里就知道了。”
林帆看一眼许文龙的电脑桌面，是一个八卦小群的微信聊天界面。
那聊天框里的头像，赫然就是先前人事部门的七喜。
时代变了，当代年轻人的微信八卦小群，就是以前人们煲电话粥的崭新形式。
不过很明显七喜并没有把林帆的赌注说出来，不然的话，估计现在的许文龙已经笑不出来了。
“没想到那老姑婆居然会拿考勤制度跟你赌，所以你是赌上了什么？”
“七喜没告诉你？”
“她不肯说，说让我自己问你。”
“你猜！”出于个人人身安全的考虑，林帆并没有直说，想着糊弄过去。
许文龙没get到林帆的用意。
听到林帆说让自己猜，他还真就像模像样的托起下巴思考了起来。
“能让老姑婆都动心的赌注，要么就是投其所好，要么就是她去其所恶。”
许文龙自顾自地，分析得头头是道。
“按老姑婆那性情，除了向上爬估计没有什么能投其所好，所以应该不是她喜欢的。”
“相反，那就肯定是她所讨厌的，对不对？”
许文龙沉浸于自己的推理过程中，一时无法自拔。
林帆有点愕然，这许文龙平日里看着愣愣的。
没想到推理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嗯，差不多。”林帆点了点头，并不否认。
“所以你的赌注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不是东西！”
“不是东西？那是什么？”许文龙那充满智慧的眼神又一次疑惑了。
林帆不想再继续和许文龙扯下去了。
等会万一等他想清楚自己究竟是不是个‘东西’的时候，那就要穿帮了。
林帆摆了摆手，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
“不说这个了，你要是不想我被老姑婆挤出公司的话，你就得帮我做好推广引流。”
“我要是想呢？”
“放心，我要是走的话，我也会拉上你一起的。”
林帆可不是乱说的，他是有备而来的。
“别，你可别拉上我！”
“等你帮我搞定了流量的事情，我送你一款限量版的手办！”
“什么手办？”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绝对是物超所值。”
其实现在的林帆也没想好该送什么，但饼还是要先画起来，不然谁来跟你干活？
许文龙不是那种坐视不管，隔岸观火的人，但他是那种见了兔子就撒鹰的主。
“那行吧，你需要我做什么？”
见许文龙松口愿意帮忙了，林帆也就解决了推广的一个关键环节。
许文龙别的事可能会掉链子，但是身为多年老网虫，贴吧触手怪，知乎大喷神，祖安钢琴家的他，确实是一把推广的好手。
想到这，林帆就开始安排了起来：
“你先在公司拉几个人，潜入高校贴吧，COSER圈等，准备造势打广告；”
“然后找几个有偿推广群，找一些廉价推手；”
“再拉一个金主清单，用户群体喜好主要就是女大，COSER，擦边等......”
“还有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