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钦天监推偝图》
《钦天监推偝图》是唐代道士李淳风与袁天罡所作,是中国历史上最为经典的未来学巨著。其创作之严谨、思维之缜密、应验之神奇均大大超越西方诺查丹玛斯的大预言《诸世纪》。
但是现世所流传的版本几乎都是翻版,翻版都如此的玄妙,更何况是真迹呢!相传这本书的真迹作为陪葬放在了中国历史上唯一的正统女皇帝,也是即位年龄最大、寿命最长的皇帝武则天的墓中。
张家收藏的那一本是清代文学家金圣叹批注版,据称一八六零年,由圆明园流出。原来竟是被张家弄到了手,虽说张家名声不好,在争抢这本书时可能使用了不光彩的手段,不过也比被那外国侵略者抢走,国之宝藏漂泊在国外的结局要好很多。
金圣叹批注版和其他翻版最大的不同在于---相传书中记录着真迹所处位置,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是那万古第一的女帝武则天的陵墓所在。
张家到手后,虽说也在组织了人员破解书中所隐含的秘密,但是当时国家局势不稳定,家族也受到了波及,需要组织力量全面应对。所以只能把这本书收了起来,以后再议。之后就是家族的力量不停的衰减,麻烦事一箩筐。所以对这《钦天监推偝图》真迹位置的破解工作只能石沉大海。没想到被这仇家得去后,居然给破解了出来。
“《钦天监推偝图》这种什么卵子预言宝典,我候老六不感兴趣,不过那武则天墓中的财宝我到是很有兴趣。”候老六一边喝着玻璃杯中的酒一边说到,
“吴小哥,我就只能说这么多了。再说多,被那主事儿的知道,这舌头就保不住了。”
“怎得?吴小哥,要不要再想想,等一下吃完饭再说也不迟。”
“我加入,最近缺钱。女帝武则天的墓可是稀奇的很啊。”张毕沐开始表现的热情了一点。毕竟之后要一起干活儿的。在这种利益至上的交往里,扮猪吃老虎的人总是比那清高倨傲的二愣子要活得长久一点。
“哈哈哈,吴小哥,放心好了。这一趟下来,这钱啊,绝对是足够花到下辈子了。”
“那等我和胖哥把手头上的事办完。回去汇报的时候,吴小哥,你就跟我们一起去见一下主事儿的。”
“到时候啊,我就和那主事的人说,你是我朋友,来搭把手的。况且吴小哥,你的功夫也不弱,我们啊就缺你这种人才。主事儿的肯定会同意的。”
“是的啊。”
那吃猪肘的胖子终于缓了过来,抓住候老六说话的空当插了句话,还冲张毕沐快速的摆弄了一下眉眼。
张毕沐心中一动,开口道:“候老哥,那我们整两壶,算作弟弟的入伙酒了。”既然决定要扮猪了,打脸的话也算不得什么了。
“这小子脸皮和胖子有一拼啊。”候老六在心中啧啧称奇。桌上的三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及“为什么张毕沐的身体又好了,能喝酒了。”
“行,这桌上的酒都快喝完了。我找老板再要两壶好酒。”候老六说着,便起身出了包间。
那胖子见候老六走出房门,一只手示意张毕沐噤声,另一只手指了下桌下那只躺着的巨猴。然后弹射出一个纸团,张毕沐顺手接住,刚要打开看。
“吴小哥是哪儿人啊?”那胖子出声打岔到。张毕沐心领神会将纸条塞入裤兜。
“是湘西那边的。父母得癌症了死得早。就到这边来投靠亲戚了。”
“诶。我是东北那边的,这些年大江南北的都走了几遭,也有不少朋友。就像候老六说得那样,吴小哥,你以后有什么要打听的事情来找我,包你满意。”
接着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几句话的功夫,候老六便回来了。
“兄弟们,今天有口福了。十年原浆,这老板想自己留着喝的,被我给软磨硬泡的弄过来了。”
“候老哥辛苦了,来满上满上。”
有了好酒的入场,桌上的气氛顿时变得融洽了起来。
男人喝酒后有几个永恒的话题女人、吹牛和回忆。
这不候老六就开始进入回忆模式了,“我来说个前些年碰到的事,给大家下下酒。”
“按道理说,做这行当的,对那神神道道的事情,虽说还是有着忌讳,但是也不算陌生的了。就说我们几个,真要是碰到那鬼打墙之类的事情,都有各自的招数,也不至于吓到哪里去。
但是那次碰到的事,真的是让我开了眼界。虽说我人好端端的坐在这儿,但说起来还是凉飕飕的。”
“老六,磨磨唧唧的。快点儿开始。”胖子出声催促道。
候老六转起手上的酒杯,开始说到“我这个人年轻的时候一直都闲不住,喜欢到处跑。但是带着这几个小猴子,火车不让上,只有坐客车来回折腾,经常要在农村歇脚。
那一天傍晚的时候,客车载着我到了一个村子。我下车后,看到车站竖着的牌子上面写着去县城的班车,一天只有一班,还在上午十点。刚想向司机打听一下,村里面哪户人家家的屋子大一些,方便留宿。就发现那客车早已经开走。
诶,当时我也没有多想。现在想起来,一般司机到终点站后,都要下来休息一下,灌壶茶水什么的。哪儿会像这个司机,直接就返回的。
在村里面多走了几步,便发现有一丝不对劲。劳作的都是女的,男的要么是待在家中没有出来,在外面的都趴在墙角打着盹,和那土狗一般,也不嫌脏。
我找了几个大户人家,想要商量一下留宿的事情,都是女的迎上来和我搭话。说得也都是‘家里面屋子不够啊。’之类拒绝的话。我加了好几次住宿费,也没有人愿意留我住下。
在我和那些妇人搭话时,男人都支起身子望向这边。我身边的几只猴子都吱吱吱的叫了起来,当时我正烦恼与于晚上没有地方住了,也没有多想。就训斥了它们,让它们安静一点,不要闹。
被多番拒绝后,我也就放弃借宿的想法了。在村头看到了个破庙,便进去收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准备晚上就在庙里面凑合一下。
收拾好后,掏出干粮准备给猴子喂食,结果发现它们都挤在一起,眼神惶恐,往日最喜欢的糖渍杏仁都不碰一下。
我这才察觉到不对劲,这些猴子跟了我这么久,胆子早已经大了许多,不可能是因为到了一个陌生环境就吓成这样。只有遇到天敌才会这样的。
我想了一下,发现了一个问题---以前我每到一个村子,都是会先跑出来几只黄狗,对着我这个陌生人汪汪直叫的。这个村里面好像一声狗叫我都没有听到啊,哪有农村不养狗的啊。
在那一瞬间,我把不符合常理的细节都串了起来,得出一个结论---这村里面肯定有不寻常的东西。
但是太阳已经下山,不熟悉周围的情况,冒然赶山路反而更危险。
于是我在庙门口布置了一番,接着带着猴子攀上柱子,睡在屋梁上,以防半夜有不速之客来袭。
果不然到了半夜,村子方向开始传来阵阵怪吼,还有隐约女子的喘息声。不一会儿,感觉到有一群东西来到庙前,在不停着划着庙门。
幸亏这庙虽然破败,但也只是屋顶有点破,墙壁没有破损,我又用石头抵住了轴,除非是那野猪群来撞门,一般野兽是进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