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嫂子爬墙偷听
为了避免村子里的人来借粮,苏哲一直躲着他们。
他自己也没多少粮食,根本无法满足他们的需求。
将小鹿交给柳诗瑶后,苏哲便带着钱袋子前往集市。
来到十几里地远的集市,苏哲才得知附近的粮食价格又一次涨价了。
由于连年欠收,清河县的米价早已暴涨到了一斗米一百文的价格。
苏哲自然是吃不起米的,但他平时吃的棒子面价格也已经涨到了一斗五十文。
面对这样的价格,苏哲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猪肉的价格竟然高达二十文,再加上油盐酱醋茶等日常开销,以及各种各样的苛捐杂税,苏哲难以想象会有多少老百姓今年难以度过这个冬天。
他心中暗自思量,估摸着粮价还会继续上涨。
随后他将自己手头的钱全部换成大米、杂粮面和一些滋补品。
看到卖鸡蛋的摊位,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买了下来,想着给家里的妻子补一补身体。
一斗米、半斗棒子面,外加几个鸡蛋,这些东西加起来差不多够三个人吃四五天的时间。
如果全部换成糙米的话,或许能多熬上几天。
但苏哲并不想这样,他马上就要突破到九品武者了,一旦突破,他就想换个地方生活,村子里实在是不太方便。
眼看就要踏入家门之际,身后猛地响起一声呼喊:“苏兄弟,且慢!”
苏哲应声回转,视线中闯入一位身形魁梧、膀大腰圆的男子。
此人正是恶名远扬的秦六爷,一个以放高利贷、贩卖良家女子为生的无赖恶霸,其手下混混成群,不知令多少贫苦人家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苏哲与兄长向来与他井水不犯河水。
然而此刻,秦六爷却无端拦住了他的归途。
苏哲的眉头紧锁,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秦六爷腰间那把寒光闪闪的宝刀。
他心里清楚,自己手中的柴刀与之相比,无异于钝器对利刃,若真动起手来,胜算渺茫。
再者,秦六爷这些年靠着不法勾当养得膘肥体壮,看上去皮实得很,寻常人等绝非其敌。
加之他早年曾习武,虽然后来沉迷于酒色,但九品武者的底蕴仍不可轻视。
面对如此强敌,苏哲心中警钟长鸣,暗自揣测秦六爷此举究竟有何目的。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波澜。
“六爷找我,不知所为何事?”苏哲故作从容地问道,试图从对方的语气中捕捉到一丝端倪。
“哈哈,苏兄弟真是贵人多忘事!”秦六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知上次与你们兄弟俩商议之事,考虑得如何了?”
此言一出,苏哲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段不愉快的回忆。
当初他兄长欲往清河镇谋生,作为九品武者,自然引起了秦六爷的注意。
在一次酒局中,秦六爷提出了想买下柳幼娘的想法,因为他孝敬的一个大人物喜欢这种有些幼态白皙的女子。
他出价二十两银子,但苏哲的大哥坚决不答应,因为他知道苏哲喜欢柳幼娘,而且他也不缺这二十两银子。
“六爷,我心意已决,你的钱我不需要。”苏哲斩钉截铁地拒绝,随即转身就走。
秦六爷的脸色霎时变得阴晴不定,他低沉地威胁道:“苏哲,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哥哥现在可不在了。”
“不必了!”苏哲毫不迟疑地挥了挥手,未给秦六爷留下半点颜面,毅然决然地迈步离去。
秦六爷的目光闪烁不定,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他眯起眼睛,紧紧地盯着苏哲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暗自盘算。
尽管他身为九品武者,但面对经常在野外历练、身手不凡的苏哲,他并无必胜把握。
因此他只能暂时隐忍,待日后再做打算。
苏哲拎着采购的物品,踏上了回家的路。
他清楚秦六爷此人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这场风波恐怕还远未平息。
苏哲深感没有力量的无奈,这种无力感让他愈发下定决心,今晚要更加努力,争取多获得一些点数。
夜幕降临,小屋内温馨而宁静。
柳幼娘像小馋猫一样吃得饱饱的,肚子微微鼓起好似怀孕了一样,显得格外可爱。
不过苏哲却不愿让她此刻怀孕,他每次总是小心翼翼地将爱意释放在体外,生怕她的身体承受不住。
他自然清楚幼娘的身体状况,认为等她身体完全强壮后,再考虑生育问题才是明智之举。
甚至如果可能的话,不生孩子也并非不可接受。
毕竟他自己已经拥有了长生道果,只要完美融合第一个模板,寿命将不再是问题。
但让他忧虑的是,幼娘和思瑶能否与他一同走向长生之路。
长生这个诱人的词汇,并非人人都能轻易获得。
苏哲拽着幼娘的双马尾,开始了今晚的亲密时光。
为了更快地获得技能点数,他刻意延长了这一过程,硬生生地多维持了一个小时。
柳幼娘都开始哭爹喊娘了。
第二天清晨,苏哲就看到了闪烁的信息这次为什么仅仅只有4点?
明明昨天的时间比前天更长了。
难道说每次获得的点数并不是持续时间?
回想到昨夜的细节越发往后的时候,柳诗瑶早就承受不住了,自己还是非要拉着柳诗瑶强行来。
和女方的情绪有关系?
心里面浮现出来各种各样的猜测,毕竟他现在最缺点数了,必须要搞清楚一切。
自己想要加点也不够了。
在白天的时候,苏哲有意无意的和柳幼娘开始增进这个感情。
昨天晚上,苏哲折腾他那么痛苦,本来一直生气的柳幼娘也缓和了过来。
又到天黑,苏哲更加温柔地折腾着柳幼娘。
随着苏哲技巧的增加,幼娘也忍不住高喊了出来。
在偏房之中。
柳诗瑶脸色有些怪异,因为幼娘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
相比于自己这个妹妹,她是真的苦嫁到这个家的时候。
都没和自己丈夫做过一天就走了。
想到这里她又叹了一口气,随后捂住自己的耳朵,缩进了被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