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信任
他们两个就像是被一根刺扎在了嗓子窝,那么难受。
“我不吃了,你们吃吧。”
高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站起身直接就走了。
“张南,你进了我们苏家的门,就是我们苏家人,就得守我们苏家的规矩,昨日你打英杰,我念你不知我们苏家的规矩,便放过你,若你再触犯我们苏家的规矩,我定会用家法教训你。”
苏国觉得他也是忍耐性非常好的人,可是张南这个人他实在是忍不了了。
话落,苏国站起身准备离开。
张南轻声一笑,苏国竟然用家法来压他,他算个什么东西。
就在苏国快走出餐厅时,张南突然开口。
“伯父,请你在教训我的时候,先看看你曾做过什么事情吧?如果你什么恶事都没做过,你可以站在至高的道德点上来指责我,但是如果你也做不到,那你也没那个资格来教训我。”
苏国气的脸都紫了,重重的哼了一声,就走了。
在苏国一家子走后,张南和苏梦吃了一个非常痛快的晚饭。
吃过饭后,苏梦示意张南回房间,她有些事情要与张南谈。
“今天高静是怎么了?竟然那么讨好你?”
回了房间,张南一边换衣服一边随意与苏梦聊着。
苏梦的两只眼睛都在盯着张南的手腕,但是张南的动作太快,她根本没看到张南手腕上有疤。
“我爷爷快回来了,爷爷最疼爱的就是我了,如果我要是和爷爷说一句他们的不是,他们的日子会有那么一些不好过。”
“老爷子?”
张南对老爷子有那么一点印象,老爷子叫苏冲,是苏家的顶梁柱,他和苏梦假结婚后,只远远的见过老爷子一面,也不知道老爷子眼神好不好有没有看到他?
那时候张南和苏梦假结婚,没有操办婚礼,只是通知了苏家亲戚一句,好似老爷子对这门亲事不满意,他们假结婚没两天,老爷子就走了,一直没回来。
“你爷爷要回来,他没通知你吗?”
“没有,估计还生我的气呢吧。”
想起这件事情,苏梦有些头疼,当初她就没告诉老爷子她是假结婚,闹得现在老爷子要回来了都不告诉她,和她生了这么久的气。
“你们爷孙俩得好好谈谈,毕竟你爷爷那么大年纪了。”
张南是怕老爷子回来后不禁他气呀,再嗝屁了,那他这辈子都别想再追苏梦了,这样想来,还是让老爷子知道实情的好。
“张南,我觉得你应该注意一下你的言辞和态度,你把我父亲他们得罪死了,日后你在苏家会很难过的。”
苏梦怀疑老爷子就是苏国叫回来收拾张南的,所以她得提醒着张南。
张南不屑的哼了一声。
“你觉得我刚来你们苏家时,态度好不好?那时候的态度够好了吧?他们还不是该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我?”
苏梦也觉得张南说的有道理,反而是现在张南性格变的强势了些,那些人不敢再欺负张南了。
“主要是我爷爷快要回来了,我觉得你应该收敛一些,别让那些人抓到你的把柄,再告你的状。”
张南不在意的应了一声,便进了卫生间刷牙去了。
苏梦探头看了一眼卫生间,见张南刷牙立即跟了进去,她也要刷牙。
张南正在刷牙呢,苏梦就突然进来了,张南忙给苏梦腾了一个地方。
苏梦一边刷牙,一边盯着张南的袖口,就在张南抬头漱口的时候,穿着睡衣的袖口突然滑落,苏梦一眼就看到了张南那手腕上的疤。
待张南刷牙后,就看到拿着牙膏和牙刷愣神的苏梦。
“你怎么了?”
苏梦猛然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
“没什么,我刚刚看到你手腕里有道疤。”
张南翻过手腕看了看,苏梦不说,他还真没在意这道疤呢。
“小时候做饭时,不小心烫了一下,那时候皮肤嫩,就留了一道疤。”
说着,张南还擦了擦那道疤,原来不注意,不觉得有什么,现在突然看到了,还有些不适应。
不过他也不打算用法力消除这道疤,苏梦也亲眼看到了这疤的存在,若是突然消除,会惹来苏梦对他的怀疑。
张南说的这些事情,都和苏梦从张爱莲那里听到的吻合,苏梦也基本断定面前张南就是本身,她也松了口气,这两天她也是过的提心吊胆的。
苏梦也希望张南可以成为他的盟友,这样她在苏家也不会那么难过了。
“张南,你为什么失忆后会变得那么软弱呢?”
知道张南就是本人后,苏梦也敢和张南聊这些事情了。
“失忆之后,我只记得我妈,我妈那时候又检查出肝癌,我不敢和她多说话,怕,她看出我的不对劲,从而不治病了,也不敢和其他人多说话,怕找不到工作。”
扯谎这事,张南是信口拈来,完全不需要打草稿。
而苏梦也信了张南这话,通过这几日的观察,她觉得张南是个可靠的人。
“那你怨不怨我在你失忆之下做了交易?”
“我应该感谢你,若不是你,我的母亲也得不到好的治疗,若靠我搬砖,我母亲肯定就耽误了。”
张南怎么可能怨苏梦呢,若他们之间没有交易,也就没有后来的事情,那他可能还得再沉睡几十年了。
“张南,这苏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勾心斗角是小事,最怕就是在后面要你命的人,你放心,是我将你拉入这泥潭之中,我会护着你的。”
苏梦这么说,也是信任张南的意思,她希望以后他们两个会站到统一战线上。
张南躺在地铺上,轻笑一声,苏梦会护着他的话,他已经听过好几次了。
“这话说的我好像一个女人一样,你也放心,我也会护着你的。”
“不过,我挺好奇一件事情的,你只是一介女流,为什么苏家的人,包括你的父母那么针对你呢?”
张南觉得就算是苏家的财产的原因,可是苏梦到底是女流一辈,不足为惧呀,他就是不知道苏国他们在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