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二弟这家搬定了(求追读,求收藏!)
以此才闹出那么多的乱子。
而等贾政王夫人真从荣禧堂搬出去,他们维持这么多年的体面,就要真荡然无存了。
没想到贾赦会这么绝的贾政王夫人,震惊的瞧着贾赦。
“大兄你怎可让我从荣府正房搬出去,这正房是母亲让我住的!”
“你做不了主!”
他这话说的就好似那屁话一般,什么叫他做不了主,这家真正的主人是他,非是台子上坐着的那个。
贾赦将贾政无视。
“儿请母亲让二弟,二弟妹搬出正房!”
贾赦对贾母开始步步紧逼。
“二弟二弟妹撺掇母亲在前,欺辱子侄在后,本正房就不该由其二人来居,只因要对母亲尽孝。”
“儿才忍让,谁知二弟二弟妹不思感恩,反德不配位的,差点致使母亲犯下大错,如此其再不适合居荣府正房!”
“儿请母亲让二弟二弟妹搬出荣禧堂!”
贾母脸上阴云密布,好似随时要打雷下雨。
“这才是你的目的吧,老大?”
贾母朝贾赦询问,贾赦装出一副听不懂的模样,瞧着贾母。
“儿什么目的?”
贾赦一脸的迷惑,贾母开始冷笑。
“你从最初就不满我让你二弟住这荣国府正房吧。”这还真是废话,“你觉得他们这样,委屈了你。”
“而今出事,你才闹出这么多事!”
还真好一手诡辩,贾赦微愣的瞧着贾母。
“母亲可是老糊涂了?”
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差将贾母气死。
“我何时闹过事?”
“这事从一开始被我知道,我便就忙前忙后,努力的想保全这荣国府,到了母亲你嘴里,便就成了闹事。”
“这般偏心委屈儿,天上的父亲他可知道?”
贾赦学着贾政,也开始拿贾代善说事,贾母真就快一口老血吐出来,可还要强装镇定。
“你父亲若知道你为了算计你二弟,做这么多的谋划,只怕也会生气。”
“那不若母亲跟我一块去父亲的牌位前讲讲道理?”
贾赦是真想拉贾母到贾代善的牌位前,说说她这些年做的事。
可贾母怎么可能去?
只怕她晚上梦到贾代善都得害怕。
“你少拿你父亲吓我,当年你父亲一去,便就将这个家交给我。”
“我让你二弟住正房,乃是你行事放浪不羁,这般我怎敢让你管这个家,在荣府正房居住........”
贾赦忍不住朝贾母冷哼。
“这便就是母亲你的理由?”
“我缘何放浪,你不清楚?”
贾赦年轻时候虽是纨绔,但也有那么几分担当,而至于他为人,他若为人真是个浪荡子,张氏会嫁给他?
当时的张家可是如日整天,其老爷子做着首相,又是太子少师。
只太子一登基,便就是最受倚重的太师。
而这太师少师虽都只是挂着正一品的虚闲闲置,可又有几个人敢说这个位置不值钱,而又有几个人敢惹身上有这职位的人?
此乃天下文人之典范,死了都是要入住太庙级别的人物。
张氏又是其最小的女儿,被一家人捧在手心里,这般贾赦年轻时,若是个彻头彻尾的混球,张家宁拼着女儿不嫁,也要将女儿留在家里。
不让她遭受这罪,只可惜他们终还是瞧错了人家,贾赦虽对张氏一心一意的好,但却有贾母这个恶婆婆,以及王夫人这个老在阴暗里算计,嫉妒人家出身,眼红人有管家权,不好相处的妯娌。
以致张氏在婚后日子过的疲累,若非有贾赦还行,张氏能被贾母联合王夫人搓磨死。
然即便如此,人仍还是去世了,死在生孩子当天,被有心人利用,害死了自己的长子,极大刺激悲伤下难产而亡。
贾赦一直记着这仇,只贾母在强压着他,令他暂时无法真的动贾政以及整个二房。
若非如此,贾赦早便就出手,将贾政以及整个二房,随便想办法按个罪名,送去流放。
面对贾赦的质问,贾母的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厌恶之色。
“这是你真正放浪的理由?”
贾母对贾赦实际是有恨的,或者恨屋及乌,只因贾赦从小被前荣国公夫人沈氏,以及前荣国公养大的。
贾代善乃少年将军,出征挂将,留个种在家很正常,以致贾母未嫁进这荣国府时,便就已有庶出子女出生。
而等贾母嫁进这荣国府,因贾代善对她的不喜,以致贾母在贾代善众多妾室联手下,日子过的并不那么好,逐贾母不敢记恨贾代善,便就将前荣老夫人以及前荣国公恨上了。
全然忘记,她那么难时,是谁护着她,又是谁帮她料理了那些妾室,最后只余三个有子嗣傍身的,让他们不敢对她不敬。
而至于贾代善的那三个小妾,其出身也非是简单出身,因着是为留种的原因,挑选的时候,也是从好人家里选,若贾代善战死在沙场,便就扶正,继承这家的香火。
“母亲你无需朝我多言那么多,二弟这家是搬定了。”
“至于他搬后......”
贾赦扫了一眼自己相看两眼的贾母。
“我知母亲你看我碍眼,我已不愿意见母亲你,他搬后,我也不会去住,就让琏儿住着。”
“而等以后琏儿成了亲,咱两家就找个日子散散,该将这房正式分了,便就将这房正式分,往后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搭理谁。”
贾赦将话说下,他也怕贾政王夫人再偷摸的整幺蛾子,以此贾母死前,先撇清关系重要。
听着贾赦的话,贾母开始急,房分了和家分了有什么区别。
“我还没死呢!”
贾母开始拍桌子,贾赦淡淡扫了一眼贾母,想说她还不如死了。
“所以儿说的是分房,不是分家,如若不然,母亲觉得我会说分家,还是分房。”
“你这是大逆不道!”
贾母愤怒,贾赦对贾母无视。
“二弟你可听清楚了?”
“回去后,立刻给我将荣禧堂打扫出来,打扫不出来,我亲自派人帮你打扫!”
“母亲!”
听着贾赦对他的威胁,贾政又再次找贾母。
可贾母现在说话,根本算不得数,贾赦不和她一般见识可,一旦贾赦同她一般见识,她就是那纸糊的老虎,贾赦吹吹气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