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风流倜傥沐公子,见义勇为
第4章 风流倜傥沐公子,见义勇为
她便是从皇宫偷跑出来玩的七公主,秦玄灵。
“哎呀,你不用怕,房嬷嬷很好说话的。”秦玄灵一边欣赏着街边的花灯,一边敷衍着身旁的小丫头,“再说了,这街上这么好玩,皇宫里闷死了!”
说罢,秦玄灵又跑到了卖耳饰的小摊上,把玩着小摊的饰品去了。
丫鬟无奈只能跟上……
这边沐清柠带着果冻径直走进了一间打铁铺子里,掌柜见他面相不凡,赶紧端起笑容热络的上前:“这位公子,您想铸一把什么兵器啊!”
沐清柠扫了一圈店里琳琅满目的刀枪剑戟,对掌柜笑道:“我不做兵器。”说罢掏出一张图纸来,上面画着一个现代健身房常见的综合训练器,“这个能做吗?”
“这是?”掌柜接过图纸,一脸疑惑地看向图纸上这个奇怪的东西。这个东西长得十分古怪,复杂的很,“能做是能做,只是老朽干这行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东西。”
沐清柠笑道:“大小我已经在图上标好了,老板您照着做就行。”
掌柜的应下:“行,这个不需要打铁,一个月后您来取便是。”
沐清柠跟掌柜道了谢,出门时,却被门口挂着的短剑晃了眼。这把短剑并不起眼,没有镶嵌华丽的宝石,甚至刀锋还有些铁锈。
沐清柠凑近,只觉得这把短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大小长短都像极了她前世常用的那把匕首,那是妖精特种部队的队长给她的,她用那把匕首割过毒贩的脑袋,挑过总统的帽檐……那把匕首帮她躲过了许多危险的时刻,可惜……
“二小……公子”果冻的声音让她收回了思绪,“公子你看那!”
街头的混乱吸引了沐清柠的注意,她顺着果冻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三个流氓嘴脸的男人正在欺负两个小姑娘,地上还有一个碎了的花瓶。
“明明就是你自己摔碎的,跟我们公……跟我们小姐无关!”心儿挡在秦玄灵面前,虽然自己也有些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与对面不怀好意的男人对峙。
“若不是你家小姐撞倒我,我的花瓶怎么能碎啊,赔钱!”
“对,赔钱!”
中间穿黄色锦袍的男人凶恶的开口,旁边两个小喽罗也跟着起哄。
秦玄灵气恼道:“是你故意往我身上撞,我好好的站着,怎么会碰到你!”
黄袍无视秦玄灵的话,一脸猥琐的笑道:“要是不想赔钱也可以……两位小娘子如此娇艳欲滴,不如陪我们去前面的潇仙楼坐坐?嗯?”
“要是把爷陪舒服了,今儿个账就一笔勾销!”黄袍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秦玄灵的腰间……
秦玄灵又羞又气,一巴掌打在黄袍脸上:“放肆!”
“你竟敢打本少爷!”黄袍恼了,正准备抬手打秦玄灵时,忽然觉得手腕一痛,随即惨叫出声
“谁,谁敢伤本少爷?”
秦玄灵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挡在她身前,那男子肌肤胜雪如女子一般,一对清眸,流转间顾盼生姿,仿佛那天上的泉水涌入心田。他只是站在那里便夺去了所有人目光。
是的,他就是赶来英雄救美的沐清柠……
秦玄灵心中微动:“好俊的公子……”
沐清柠若无其事的擦拭短剑上的血迹,一点都没有刚伤了人的觉悟。
她嫌弃的把擦完血的布子仍在一旁,仿佛是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似笑非笑的看着因为疼痛而失去面部管理的黄袍,眼里满是挑衅。
黄袍怒不可竭,指着沐清柠大喊:“你是什么东西,竟敢伤我!你可知我爹是谁?”
沐清柠挑眉:“光天化日,调戏良家。不管你爹是谁,我都同情他有你这样的儿子。”
“你!”黄袍脸颊微红,没想到沐清柠如此伶牙俐齿!“我,我可是户部尚书的儿子,你……你敢伤我,我爹是不会放过你的!”
沐清柠扶额,这些纨绔子弟来来回回就这两句,没点新词了吗?
“自己丢人就算了,还把你爹带上一起丢人。”
“这么大个人了,还有事没事就找爹。你娘生你的时候把脑子落肚子里了?”
“啧啧啧….真可怜呢!”
沐清柠小嘴叭叭个不停,一边说一边用短剑拍了拍黄袍的脸,还露出惋惜的表情,仿佛真的以长辈的姿态,为黄袍着想一样。
“噗呲……”
人群中不知是谁笑出了声,随即大家都大笑起来。脑子落肚子里,这位公子讲话可太有意思了……
黄袍面红耳赤,挥着拳头想要揍沐清柠。沐清柠一个闪身绕到他的身后,在他肩胛骨处狠狠刺了一刀,“你爹不教你,本公子来教你!”
腰间、大腿、膝盖、脚踝,沐清柠的身形极快,毫无规律可言,肉眼根本捕捉不到她在哪里。
她十分了解人体结构,刺的都是人身上最疼的部位。并且她的短剑使得游刃有余,黄袍的惨叫声响彻整条街。
一旁围观的众人早都呆滞,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抹白色的身影。
太厉害了……众人心中都发出了一样的感叹……
“别打了,别打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哎呦~疼死我了。”黄袍疼得跪地求饶,沐清柠收起短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黄袍怒视着沐清柠,还想说点什么。他身边的两个随从见状不妙,赶紧架着他消失在了街角。
众人纷纷叫好,散去,街上又恢复了平静。
“多谢公子搭救。”秦玄灵上前对沐清柠盈盈一拜,眼中皆是倾慕之情。
沐清柠虚扶一把,笑着安慰道:“姑娘无事便好,下次遇到这些混混可要躲远些。”
天……他的笑容也太好看了吧…秦玄灵脸颊微红,喃喃道:“不知公子,公子…贵姓……”
“大胆毛贼,休要碰我妹妹!”
秦玄灵话音未落,就听见一个男子急忙赶来,那男子身穿青色衣袍,墨发飘逸。衣和发都不扎不束,眉宇之间散发着不羁与潇洒,十分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