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破天穿越张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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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懵懂少年初见芷若

(爆笑、热血、不乱写,正统的金庸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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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的梦。

冰窟,火山,江水,时而寒冬,时而火炉。

“无忌哥哥?”有人在耳边轻轻地喊他。

石破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船舱的板墙和一张清丽灵秀的女孩脸庞。

见他苏醒,女孩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凑近了盯着他,直到他眨了一下眼睛,才张大了嘴巴,喜不自胜地喊道:“醒啦!老道爷,无忌哥哥醒啦!”

随着她的叫喊声,两个身影闯进船舱。

其中一位身形高大的老道,须发如银,面色红润,身上却穿着破旧的青布道袍;

另一位,则是虬髯大汉,肩上胸口绑着绷带。

正是年过百岁的武当掌门张三丰和明教周子旺的部下常遇春。

而那模样清秀的小女孩,则是周芷若。

原来,张无忌身中玄冥神掌寒毒,太师父张三丰以“纯阳无极功”施救也无济于事,便带了他前往嵩山少林寺求助,但被少林掌门所拒。返程路上,遇到常遇春护送小主南下,途中被鞑子追杀,小主中箭身死,常遇春也中了番僧两掌,几乎没了命,幸好碰上张三丰将他救下,顺便也救了船家女儿周芷若。

可偏偏张无忌此时寒毒发作,落入水中,待救上船后,已经昏迷了整整一夜。

“无忌孩儿,你醒过来了,太好了,太师父还以为……”

张三丰修行近百年,早已万物不萦于心,可张无忌却是徒弟张翠山死后的唯一骨肉,心中将他视作亲孙儿也不为过,遭此大难而不死,忍不住紧紧搂住他,老泪纵横。

常遇春说道:“张真人,我看张兄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此去蝴蝶谷,我师伯定能解他这阴寒之毒,您别太担心。”

此时他已和张三丰谈妥,要带张无忌去蝴蝶谷寻找“蝶谷医仙”胡青牛,见张三丰面色凄凄,不禁心生感慨,这张无忌真是福缘深厚,竟能得张神仙如此关怀,只是不知如何遭此厄运。他心中好奇,但也不敢出声询问。

“我,我,我这是在哪?”

石破天刚从混沌中苏醒,整个人还处于昏沉之中。

刚才明明从船上跳入江中,去救那老婆婆,可惜自己不会水性,正在水里咕咕喝水往下沉,怎么晕头转向再一睁眼,又回到了船上?

眼前的女孩不是阿绣,这个抱着自己的老道爷爷又是谁?他是怕我死掉,所以在哭吗?

石破天只觉得浑身无力,这老道爷爷抱着自己,竟感觉如此温暖,从小到大,从未有人对他这般关切,此时更觉得这老道爷爷模样似神仙,让他忍不住想亲近。

“无忌哥哥,饿了吧?吃个鸡腿。”一根鸡腿伸到他眼前,周芷若轻声说道。

原来她早晨醒后,就一直陪在旁边,心里着急,可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老道长给了她一只船家炖的鸡腿,她捏在手里,任由那香味扑鼻,肚子叽里咕噜直响,也不舍得吃一口,就等着无忌哥哥醒来,好喂给他吃。

石破天点点头。此时他早已饥肠辘辘,可又舍不得老道爷爷抱在怀里的温暖,一时竟有些纠结。周芷若将鸡腿递到他的嘴边,“我拿着你吃。”

石破天轻轻咬了一口,只觉得这一口鸡肉,是有生以来吃过的最美味的鸡肉。而眼前的女孩,也是自己生平见过的最好看的姑娘,比阿绣还要好看。

见无忌要吃肉,张三丰赶紧将他松开。不管得了什么病,只要想吃东西总是好的,便招呼周芷若:“小姑娘,去将饭菜都端来,咱们一起吃。”

周芷若答应了一声,去端来炖鸡、烧鱼、青菜、米饭,放在船舱小几上面。张三丰雇下这船多日,那艄公在镇上买的食物,炖煮得也甚是美味。

张三丰和常遇春坐了下来。张三丰心疼这孩子,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而常遇春也很快吃了几碗米饭和青菜。只有那周芷若,小心翼翼地剔除鱼肉,又把鸡肉剔了骨头,混在饭里,再加了一些肉汁,递给石破天。石破天肚中饥饿,吃了许多,周芷若见他吃的好,才自己开心地吃几口,又给他挑鱼吃。

从小到大,石破天哪里受过如此贴心的照顾?即便是在长乐帮,那侍剑对他也是丫鬟对主子的服侍,哪有此刻像家人一般的温暖?

“如果这真是自己的家人,便是死也值了……”

他一边大口吃着,一边想着,竟忍不住落下泪来。

“无忌哥哥,你怎么哭了?”

看到石破天落泪,周芷若放下筷子,从怀中取出一块小手帕,轻轻擦掉他腮上的眼泪。

张三丰看到周芷若乖巧懂事,心里不禁暗自感叹:“无忌孩儿失去父母,又遭此大难,日后如能恢复,定要有人陪在身旁,好生照顾他,绝不再让他受苦了。”

“我,我,我不是无忌哥哥。”

石破天见周芷若对自己这么好,心里更加难过,眼泪止不住地流。

“啊?”周芷若脸色微红,她以为自己身份低微,对方瞧不起她,便低下头,“你,你不喜欢我叫你无忌哥哥,我,我以后不叫了。”

“啊不是,不是!”石破天见她误会,赶紧摆手解释,“我,我喜欢的,喜欢你叫,只是,我,我的名字,不叫什么无忌……”

“那你叫什么?”周芷若看了一眼张三丰,是老道爷告诉她无忌哥哥的名字。

“我,我,我……”

石破天一愣,心里顿时有些茫茫然,“我……叫什么名字啊?”

是啊,从小,母亲叫他狗杂种;后来,有人叫他天哥,又有人叫他石帮主,叫他少爷;如今,眼前的小姑娘又叫他无忌哥哥。

“我到底是谁啊?”他脑中昏昏噩噩,竟然有些呆滞了。

张三丰原本听着两个娃娃说话,两小无猜,可见石破天如此神色,只道是寒毒发作,让这孩儿神智不清,这次分别,实在不知有没有再见的可能,心里不禁感伤。

他问石破天:“好孩儿,你说自己是谁啊?”

听到张三丰和蔼的声音,石破天愣了愣,目光望向他:“我,我本来叫狗杂种,现在,我也不知自己是谁了?”

“狗杂种?”张三丰眉头微蹙,心中暗自叹息。

五徒张翠山携妻儿漂泊在外已整整十年,其间历经的风霜雨雪,难以想象。无忌的母亲出身魔教,他被人叫“狗杂种”那也是能想到的事情。只是这孩子年轻尚幼,别人这般羞辱,他还将这侮辱之词误作己名,实在令人心疼不已。

想到这里,他轻轻拍了拍石破天的手背,安抚道:“好孩儿,那你可认识我是谁?”

石破天泪光闪烁,摇了摇头。

张三丰心中悲凉万分,心道:“可怜我无忌孩儿,小小年纪父母惨死眼前,遭此厄运,心智受创,此时竟连我也不认得了……此去蝴蝶谷,只盼那神医能妙手回春,救救我这孩儿。”

心里想着,却听到石破天说道:“我不认得你,但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老道爷。”

这话语如同暖流涌入张三丰的心田,使他对这孩子更是怜爱有加,微笑道:“我是你爹的师父,也是你的太师父,你是我的乖孙儿啊。”

“我爹?”石破天一愣,摇了摇头:“可我没有爹。”

张三丰只道他想起了自杀的张翠山夫妇,便忍住心中酸楚,说道:“傻孩子,你记住,你虽没有了爹,但你有太师父,知道了吗?”

他声音温和,让石破天颇感亲近,便懵懵懂懂点了点头。

张三丰心中叹了口气,眼含热泪,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常遇春。

如此情景,常遇春又怎不知他心中所想,他扶起石破天,将他背在身后,说道:“请真人把心放进肚子里,我常遇春就是豁出去自己这条性命,也一定要我师伯救了张兄弟。眼下救命要紧,我这就带张兄弟出发!”

张三丰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石破天的脑袋:“乖孩子,好好治病,太师父在山上等你回家。”

一旁的周芷若目睹此景,心中也倍感难过,眼泪忍不住扑簌簌落下来,她从怀中取出一块小手帕,擦了擦石破天脸上的泪水,又将手帕塞在他衣襟之中。

“无忌哥哥,你早点好,芷若和老道爷等你回来。”

张三丰看着这一幕,目光投向远方。

此时朝阳初升,天气晴朗,成群的野鸭从水上飞过,掠过一片倒影。

想起许多年前的那个少年,他心中也曾如这江水,留下一袭告别的身影。

他叫张君宝,她叫郭襄。

江水悠悠,不知载去几多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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