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公主她腰软又好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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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绝嗣君王×天生孕体(3)

“好了,本宫新得了好茶给给位妹妹们尝尝鲜。”

在南荣静檀示意下众嫔妃端起茶盏来,棠溪书藜也抿了一口,淡淡的苦涩与清新混合着,回味带着梅花的清香。

“皇后娘娘的茶极好,臣妾宫里的竟比不上半分。”

江黛灵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更亮了,话语里带着几分恭敬地意味,南荣静檀淡淡地笑着摇一摇头。

“回禀贵妃娘娘,此茶乃皇上赏赐上好的西湖雨前龙井,取夏日莲子与冬日寒梅上的雪烹煮而成。”

南荣静檀身边的大嬷嬷渥赭朝着各位嫔妃行了一礼,开口替南荣静檀说道,棠溪书藜轻轻抬眸看了看那嬷嬷,是昨日盯着她行跪礼的嬷嬷。

“娘娘真是雅致,换成嫔妾万万想不到此等烹煮之法。”

玉帘影用帕子擦了擦嘴,秀眉微蹙,她向来不爱喝这些茶类的玩意儿,却还是出口赞赏地开口道。

“妹妹们喜欢便好,也望妹妹们能懂得本宫的心,莫要走岔了路子,惹得本宫不快倒也没什么,惹得皇上不快,便是断了自己前路了。”

一番话说得讳莫如深,棠溪书藜却是知道皇后是在点自己,她跟着一众嫔妃站起身,行屈膝礼。

“臣妾等听从皇后娘娘,绝不惹得娘娘、皇上不快。”

低垂着眸子,棠溪书藜的眉头微微蹙起,片刻后,恢复原样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又说了一会子话,南荣静檀才抬手遣散了众妃嫔,待到所有人离开凤仪宫,南荣静檀将香囊扔给渥赭。

“渥赭,去给本宫找太医瞧一瞧,这东西对本宫有无害处。”

渥赭福一福身子,接下那香囊,香囊传来一股若有似无的药香味,棠答应昨日才被皇后娘娘赏了跪礼三个时辰,怎的今日却来讨好娘娘?

“有些人啊,就是看不清楚局势,据说昨日柳妃自请被废为庶人?皇上允了她?”

冷冷地哼一声,南荣静檀眼中闪过一抹冷笑,这柳韵诗还真是仗着皇上对她的宠爱无比放肆。

“这几年来,后宫众嫔妃未有过孩儿,唯一一个因为柳妃没了,皇上迁怒柳妃娘娘也是有的,这事儿太后宫中知晓,也甚是不满呢。”

理了理手上的黄金龙凤红宝石护甲,棠溪书藜眼中带着一丝落寞,是了这些年她同后宫其他妃子一样,未曾有孕,若是有个孩儿,这后宫的日子怕是也好过一些。

渥赭抬眸看了南荣静檀一眼,连忙出声道:“娘娘莫气馁,皇上正值壮年,您和皇上总归会有嫡子的。”

“皇额娘看中此胎…罢了,渥赭去宣钟离太医过来为本宫瞧一瞧。”

领了命,渥赭使了桃夭上来伺候,自己拿着香囊,往太医院方向走去。

“棠妹妹,慢走。”

人未致,声先到,玉帘影带着婢女走过来,笑盈盈地开口拦住棠溪书藜和池晚薰的脚步。

“池妃姐姐也在,不如一同走走,也有趣儿些。”

玉帘影对池晚薰行了一屈膝礼,棠溪书藜抬眸瞧一瞧江黛灵,亦对玉帘影行了一屈膝礼。

“池妃姐姐,棠妹妹可知,昨日柳妃姐姐自请被废为庶人,惹得皇上发了好大的脾气呢。”

略略一勾唇,棠溪书藜只在心中暗道蠢货,不为自己找线索便罢了,还将自己陷入险境之中,不过玉帘影告知自己这个消息是做甚?想激自己去为柳韵诗出头?

“竟有这样的事?”

池晚薰眸中带着些许不可思议,这柳妃怎的如此…转眸看向棠溪书藜,今日书藜才略微好一些,玉帘影过来说这话,是在…

“是啊,池妃姐姐您不知,那可是皇上这些年来的第一个孩儿,太后娘娘那边极其看中这一胎…谁知…哎”

玉帘影拿帕子有些夸张地捂住自己的唇,余光紧紧停留在棠溪书藜面上,却见棠溪书藜只是露出一抹笑容,未有其他反应,想来只是在自己面前忍住了。

“若真是她干的,倒也该承担责任,天经地义。”

手上抱着汤婆子,棠溪书藜眸色淡漠地看着眼前被雪覆盖住的地面,玉帘影上勾的唇角微微收回一些,心中多了几分无趣。

“往日瞧着棠妹妹和柳妃娘娘如同姐妹一般,怎么棠妹妹如此冷漠…”

棠溪书藜抬眸轻轻撇了玉帘影一眼,自己只是说了一句话,便被扣上这种帽子,皇后党的人也不都是像南荣静檀一般脑子清楚的人儿,这般沉不住气。

“玉嫔娘娘,若是嫔妾去求情,柳妃娘娘便可解了惩罚,嫔妾自是乐意去、只是如今的局势,去求情便只有一条路,同柳妃娘娘一同变为这宫中的庶人,嫔妾自是不敢,想来若是皇后娘娘,也许可为那柳妃求求情。”

玉帘影抬眸,掩饰不住眸中带着的情绪,皇后娘娘去求情?皇后娘娘怎会为一个差一点儿就成为皇上当年太子妃的女人去求情?玉帘影粉唇呵出一口气,这棠溪书藜是变了性子,还是准备在她们眼皮子底下搞事!

“妹妹话重了,这冬日不比夏日,玉嫔妹妹还是早日回宫罢,我与棠妹妹先行离开。”

池晚薰话柔和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味道,四人加快步伐朝着自己宫中走去,唯唯留玉帘影和婢子在原地,玉帘影抬眸看了看她们离去的背影,轻轻翻一翻白眼,一双柔荑放进手焐子,婢子慢慢随着她回到所住宫殿。

“妹妹,你莫将玉嫔的话放在心上,如今柳妃落魄这宫中谁不想踩上一脚…”

话语出口,带着浓浓安慰之意,只是如今柳韵诗之事她并不关心,她该想的,是如何承恩露,希望今日打扮可以使得皇上还能想起如此一个人。

“池妃姐姐,妹妹自然是知道的,您放心。”

只有愚蠢的人,才会将自己一直陷入险境;为公主时,她在宫廷生活中如鱼得水;为亡国奴时,她才学会了奴颜婢膝。

因为那时候最大的问题就是该如何活下去,如何回到自己的国家,如何…她才能复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