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老朱假死,我谋逆后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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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还请恩相责罚

第11章还请恩相责罚

书房内,檀香袅袅,氤氲着淡淡的香气。

李善长来回踱步,不安地搓着手指,焦虑之色在他三十多岁的脸上格外明显。

他身着青色官袍,腰间玉带上的羊脂白玉佩,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却丝毫无法掩盖他此刻内心的焦躁。

书房的门被轻轻叩响,李善长猛地停下脚步,沉声问道:“谁?”

“是我。”门外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进来。”李善长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起伏不定的情绪。

房门打开,一个身着灰色长袍,面容清瘦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子中,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吗?”李善长走到书桌后坐下,拿起一卷竹简,却并没有翻开,只是紧紧地握在手中,仿佛那竹简能够给他带来一点力量。

来人正是李善长的心腹,名叫胡惟庸,表字子中。

胡惟庸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说道:“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好了,只是……”

“只是什么?”李善长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那眼神,仿佛要将看穿一般。

胡惟庸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道:“如今新皇刚刚登基,根基未稳,正是我们动手的好时机,若是错过了这个机会,恐怕……”

“子中,你多虑了。”李善长摆了摆手,打断了胡惟庸的话,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语气幽幽:

“新皇虽然年轻,但却并非等闲之辈,他今日在朝堂上的表现,你又不是没看到,那份沉稳,那份果决,绝非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所能拥有的,更可怕的是,他今日居然提议彻查旧元余孽,又成立东厂,分明是冲着淮西勋贵而去的!”

胡惟庸皱眉道:“恩相,这个我也知道,但是...”

李善长转过身,走到李善长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温和地说道:“子中,我还不了解你吗?你也是为了我好,我怎么会怪你呢?”

他顿了顿,走到书桌后坐下,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下“谨慎”二字,然后放下毛笔,指着那两个字,沉声说道:“我认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谨慎,小心驶得万年船,切不可因一时冲动,而坏了大事。”

胡惟庸受教,点了点头。

李善长沉吟片刻,再次开口问道:“子中,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胡惟庸略作思考,躬身说道:“我以为,我们现在应该静观其变,看看新皇究竟想要做什么,然后再做打算。”

李善长点了点头:“嗯,你说的有道理,我们现在不宜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不过,也不能坐以待毙,我们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以防万一。”

胡惟庸连忙说道:“学生明白。”

“让咱们的人,密切关注朝堂上的动静,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我明白。”李善长回答。

看着胡惟庸,李善长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新皇的登基,让朝堂上的局势变得更加复杂,也更加危险。

他必须要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才能保住自己,保住胡惟庸,保住整个文管集团士大夫的利益,甚至更进一步!

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深吸一口气,一股寒意涌入肺腑,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不仅对他,对整个大明王朝,都是如此。

李善长眉头紧锁,手指在桌案上轻轻敲击,发出清脆的声响,一下,又一下,仿佛敲击在他的心头,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

胡惟庸看到自己的恩相紧缩眉头,也是开口道:

“依我之见,如今正是我们的大好时机!新皇年幼,根基不稳,我们若是能够把握住这个机会,未必不能……”

“子中,慎言!”

李善长猛地抬起头,打断了的话,他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双眸中闪烁着深深的担忧。

胡惟庸愣住了,他从未见过李善长如此严肃的表情,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他试探着问道:“恩相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妥?”

李善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走到窗边,负手而立,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语气幽幽:“子中啊,你还是太年轻了,有些事情,你根本不明白。”

胡惟庸心中更加疑惑,他快步走到李善长身边,躬身问道:“请恩相明示。”

李善长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盯着,沉声说道:“当今陛下,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如同一道惊雷,在胡惟庸的脑海中炸响,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是啊,他怎么会忘了,这位新皇,可是洪武大帝的嫡长孙,从小便在宫中长大,耳濡目染,又岂会是易于之辈?

他连忙问道:“此话怎讲?”

李善长走到书桌后坐下,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这才缓缓说道:“今日早朝,你可知发生了何事?”

胡惟庸摇了摇头,他今日告假在家,并未上朝。

李善长放下茶杯,将今日在太和殿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胡惟庸。

他语气平静,却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冲击着胡惟庸的心神,让他久久无法平静。

彻查旧元余孽!

成立东厂!

敲打宋濂!

笼络蓝玉!

这些事情,一件比一件惊人,一件比一件可怕!

听得胡惟庸目瞪口呆,冷汗涔涔而下,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位年轻的帝王,竟然如此的杀伐果断,如此的深谋远虑!

他忍不住问道:“那……那允炆殿下?”

李善长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还能如何?被囚禁一生,便是他最后的归宿了。若是嫌麻烦,说不得没多久,就病发了。”

胡惟庸闻言,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让他浑身冰凉。

他终于明白,李善长为何会如此的担忧了。

这位新皇,比他想象的,要可怕得多!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走到李善长面前,躬身说道:“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李善长沉吟片刻,缓缓说道:“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新皇刚刚登基,根基未稳,我们不宜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