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到家了

腊月二十八，随着春节的临近。

在农村，过年杀自己养的猪是一个深具传统意义的活动，它不仅象征着一年的辛勤劳动成果，也是家庭团聚和丰收喜悦的体现。

山里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忙碌而喜庆的气氛。在可力村，袁连也就是倪兮兮娘家，他们一家早早地开始准备过年的重头戏——宰杀自家养了一年的猪。这头猪不仅是家庭一年来辛勤饲养的成果，也是春节团圆饭桌上不可或缺的美食。倪兮兮哥哥一家四口倪松松腊月二十就回来了，一直在家帮忙着干一些农活以及准备过年的东西。

在宰杀前几天，倪兮兮的妈妈袁连就开始忙碌起来。她检查了宰杀所需的工具，如刀、钩子、大锅等，确保一切都锋利、干净。她还提前和村里的邻居商量好了宰杀的日子，以便大家都能来帮忙。在农村，杀猪是一个需要多人协作的活，邻居间的互帮互助是这个传统得以延续的重要因素。

倪兮兮的爸爸，倪杨在附近的城里上班，逢年过节都是最忙的时候，也是每一年他回来得比较晚的一个人。家里一直都是倪兮兮的妈妈袁连在家操心着，这个家里也都是袁连把持着。

凌晨五点不到，天刚蒙蒙亮，倪妈妈就起床了。他检查了一遍工具，然后走到猪圈，看着那头肥硕的猪，心中既有成就感，也有不舍。这头猪见证了她一年的辛勤劳作，每一个喂食、每一次清理猪圈的记忆都历历在目。但是每一年养猪等着孩子们回来吃肉过年，又是很开心、期待的事情。

村里的壮劳力们陆续到来，大家互相打着招呼，气氛既紧张又兴奋。孩子们好奇地围观，而女人们则忙着准备热水和清洗工具。一切准备就绪后，几个壮汉进入猪圈，小心翼翼地将猪赶出，尽管猪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挣扎着不愿离开，但在众人的合力下，它还是被带到了宰杀地点。

在宰杀前，按照传统习俗，点燃了一炷香，对着猪念念有词，感谢它为家庭带来的丰收，并祈求来年的好运。随后，掌刀人深吸一口气，迅速而精准地完成了宰杀。尽管场面有些血腥，但这是农村生活的一部分，也是对生命的一种尊重。

猪血被小心地收集起来，这是制作血豆腐的重要原料。随后，大家合力将猪抬到准备好的大锅旁，开始用开水烫毛。热气腾腾中，猪毛被一一褪去，露出了洁白的猪皮。

褪毛后的猪被吊起来，倪兮兮的舅舅袁峰作为主力掌刀他和村里的屠夫开始分割猪肉。他们手法熟练，根据不同部位将猪肉分割成块，准备制作各种菜肴。五花肉、里脊肉、排骨、猪蹄……每一块肉都被仔细地分割、包装，准备在春节期间食用。

宰杀结束后，倪妈妈会将一部分猪肉分给帮忙的邻居，这是农村的一种传统，也是对大家帮助的感谢。剩下的猪肉则被储存起来，用于春节期间的各种家庭聚会和宴请。

在农村，杀猪不仅仅是为了食物，它更是家庭和社区团结的象征，是对过去一年辛勤工作的认可，也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期待。随着春节的临近，这样的场景在许多农村家庭中上演，成为春节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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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遥远的乡村，倪兮兮的家坐落在一片宁静的田野之中，炊烟袅袅升起，预示着一顿丰盛的晚餐即将开始。春节的脚步越来越近，倪妈妈知道知道女儿一家四口将经历20多个小时的长途车程回家过年，她想用一顿热腾腾的家常菜来迎接他们，缓解旅途的疲惫。

杀完猪，弄完血肠，收拾好杀猪之后的工作。倪妈妈又开始忙碌起来。她挑选了一只肥美的土鸡，这是自家养的，肉质鲜美，最适合炖汤。她知道孩子们都喜欢吃她做的鸡肉，所以特意留了最好的一只。她精心调配了香料，准备了一系列传统的调料，如姜片、葱段、八角和香叶，这些都是炖鸡汤不可或缺的。

倪兮兮大哥倪松松还计划了一些其他的菜肴，比如红烧肉、清蒸鱼和几样时令蔬菜。他希望用这些丰盛的菜肴，让家人感受到家的温暖和节日的气氛。一家人早早地起床，开始准备食材，从清洗到切割，每一个步骤都亲力亲为，确保每一道菜都能达到她心中的标准。

随着时间的推移，倪妈妈开始在厨房里忙碌起来。她首先将土鸡清洗干净，然后放入锅中焯水去腥。随后，她将鸡放入炖锅中，加入足够的水和香料，用文火慢慢炖煮。鸡汤的香气渐渐弥漫开来，充满了整个厨房，让人垂涎欲滴。

同时，倪兮兮的哥哥倪松松也开始准备其他的菜肴。他将猪肉切成块，用酱油、料酒和糖慢慢炖煮，直到肉质变得酥软。他还准备了清蒸鱼，用姜片和葱段去腥，再撒上一些葱花和香菜，最后淋上热油，香气四溢。

随着菜肴陆续完成，一家人的心情也变得复杂起来。她既期待孩子们的到来，又担心他们长途跋涉的辛苦。她不时地走到门口，望着远方的道路，希望能看到女儿一家的的车影。她知道，尽管现在通讯发达，但没有什么比面对面的团聚更让人期待。

一家人将做好的菜肴一一摆放在桌上，用保温罩盖好，确保孩子们到家时能够吃上热腾腾的饭菜。她还准备了一些孩子们喜欢的零食和饮料，以防他们在路上饿了。

终于，经过20多个小时的车程，女儿一家四口在夜幕降临时抵达了家门口。孩子们的脸上带着旅途的疲倦，但更多的是回家的喜悦。婆婆迎上去，拥抱每一个孩子，她的眼中闪烁着泪花，但脸上却挂着幸福的笑容。

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享受着婆婆精心准备的晚餐。土鸡的鲜美、红烧肉的酥软、清蒸鱼的鲜嫩，每一道菜都让人赞不绝口。孩子们边吃边分享旅途中的趣事，婆婆则静静地听着，不时地补充一些家乡的变化。

这顿晚餐不仅仅是一顿饭，它是家的味道，是团圆的象征，是婆婆对孩子们深深的爱。在这个春节，尽管旅途遥远，但家的温暖和婆婆的爱心让这一切都变得值得。

突然，倪兮兮脑海里响起那首应景的歌：“有钱没钱，回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