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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师兄邀请我去探险!下(求收藏!)

“禁制?”

厉柏婕轻启红唇,道出这二字时,声音里已难掩慌乱与震惊,那原本白皙胜雪的俏脸此刻也因内心的波澜而变得异常难看,泛着一抹异样的酡红。

她全然顾不上自己此刻衣衫不整的模样,本就宽松的罗裳半遮半掩地挂在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上,几缕青丝凌乱地散落在裸露的香肩之上,更添几分凌乱的魅惑。

她心急如焚地开始检查起自己的身体,试图探寻这莫名出现的禁制。

之前,她从来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当中竟然被种下了禁制。

哪怕是在她刚刚突破那至关重要的境界之时,她的神识下意识地仔细扫描了全身每一寸经脉血管,也未曾察觉到哪怕一丝的异常。

若不是太叔宇想要留下专属印记,意外地触发了这个禁制,或许这个禁制还要在她的身体当中呆上很长的一段时间,才会被意外的发现。

“师姐。”

太叔宇翻找出自己备用的衣裳,疾步上前,将那衣裳用力地裹在厉柏婕微微颤抖的身躯上。

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声音竭力平稳,听上去让人十分的安心:“师姐,你先别着急,既然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你身体当中种下禁制,那不让你察觉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当下最为紧要之事,便是要搞清楚究竟是何人所为,还有这禁制究竟该如何去除。”

厉柏婕美目之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胸脯因情绪的激荡而剧烈起伏,那原本就曼妙的曲线在半遮半掩的衣裳下更显诱人。

她朱唇轻启,毫不犹豫地厉声说道:“是......陈忠!”那恨意仿佛能将这空间都灼烧起来。

与此同时,她的玉手像是出于本能一般,情不自禁地紧紧拉住了太叔宇的手臂,那纤细的手指微微用力,指尖都因用力而泛白,仿佛在这混乱与惊恐之中,太叔宇便是她唯一的依靠。

“师弟……我这想法可并非空穴来风。”厉柏婕微微低下头,那精致的脸庞瞬间被如瀑的长发遮去了大半,只露出小巧圆润的下巴和微微泛红的耳尖。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纤细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这样便能给自己增添一丝勇气去诉说这难以启齿之事。

“我其实……早有察觉,他可能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瞒着我。只是,我之前一直苦无证据,难以证实心中的疑虑。”她的声音愈发轻柔,像是怕被旁人偷听了去,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带着一丝颤抖和羞涩。

顿了顿,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脯也随之微微起伏,那原本就曼妙的曲线在衣衫下若隐若现,更添几分诱人的韵味。“再者,每一次与他……双修之后,我都能明显感觉到自身元气大伤,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并且要昏迷很长一段时间”说到“双修”二字时,她的声音几不可闻,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至脖颈,恰似一朵盛开在春日里的娇艳桃花:“之前,我只是认为他可能修炼了什么极其阴损的双修法门会掠夺我的元气,滋养他自己。现在想想应该是他故意的,因为这样,因为我一旦陷入昏迷的状态,他也就可以为所欲为,任他施展了。

而除此以外,我再也想不到其他有什么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我的身体当中留下禁制了......”

她下意识地将双臂环抱于胸前,仿佛这样便能抵御那因羞涩而产生的丝丝凉意,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动了一下。

可是,她的语气之中却好似被浓重的阴霾所笼罩,满是令人揪心的丧气。那声音,不再有往昔的灵动与活力,变得低沉而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心底最深处艰难地拖拽而出。

毕竟,这世间最令人痛苦且难以接受的事情,莫过于发现那个曾与自己朝夕相伴、同床共枕的亲密之人,竟在背后隐藏着不可告人的丑恶心思,对自己心怀叵测、暗中图谋不轨。

“师姐!”

太叔宇看着厉柏婕那微微颤抖的模样,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她垂在身侧的小手之上。

那双手,在这略显慌乱的时刻,显得愈发小巧玲珑,仿佛精致的艺术品,他缓缓伸出自己的双手,轻轻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之中。

入手的瞬间,太叔宇真切地感受到了那温软的触感,然而,在这温软之下,还残留着淡淡的冰凉感,宛如春日里初融的薄冰,带着一丝清新与娇弱,这种奇妙的感觉竟让他觉得无比舒服。

太叔宇的心底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他忍不住微微用力,将她的小手更紧密地包在自己的掌心之中,随后,轻轻地、缓缓地揉搓起来。

厉柏婕望着太叔宇这般悉心的举动,心中五味杂陈,眼角渐渐渗出了晶莹的泪水。那泪水,顺着她那白皙的脸颊缓缓滑落,似是承载着她内心的诸多情绪。她深知自己如今深陷困境,身上这莫名的禁制如同沉重的枷锁,让她感到无比的迷茫与无助。而太叔宇在此时却不离不弃,还一心想着安慰自己,这怎能不让她感动至深。

“师姐,现在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最应该想的事情,就是想办法去解决这件事......”太叔宇的声音沉稳而坚定,试图为这慌乱的局面注入一丝镇定。

厉柏婕微微点头,她又何尝不知要解决问题,只是一时半会儿实在难以找到有效的方法。她深知这禁制的棘手,虽然理论上可以寻觅修为更高的修士,借助其强大的力量强制把禁制给破除,可这其中的风险实在太大。

万一在破除的过程中伤到自己的身体和根基,那后果将不堪设想。她的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各种可能,却又一次次陷入绝望。

太叔宇见状,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师姐,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禁制若是陈忠所设,虽不知他到底有何目的,但从他那里找到解除禁制的法门,无疑是最为稳妥的方法,但如果不是他下的禁制,或者......没有妥善破解的方法,那我们就只能尝试请修为更高的前辈协助破除了。

师姐,我和盛长老是师徒的关系,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如果真要走到了那一步,我就出面请求她帮忙,相信念在师徒一场的份上,她也一定会出手相助的。”

厉柏婕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感激之情,她缓缓向前靠了靠,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些,伸出还带着太叔宇掌心余温的手,轻轻搭在太叔宇的手臂上,那轻柔的触碰仿佛传递着千言万语,:“师弟,你如此为我着想,我……我真不知该如何报答你。”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若不是你在我身边,我恐怕早已乱了分寸,你的这份恩情,师姐铭记于心,永生难忘。”

太叔宇微微抬起手,手指轻轻朝着厉柏婕的脸颊伸去。他的动作极为轻柔,指尖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热,缓缓滑过她那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所经之处,似有电流轻窜,让厉柏婕的身躯不自觉地微微轻颤。眼角的泪水,在他的轻抚之下,被缓缓抹去,只留下微微湿润的痕迹,更添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

此时,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因之前的凝重而变得有些滞涩,太叔宇心下一动,为了驱散这沉闷的氛围,他索性大胆地向前一步,顺势将厉柏婕揽入怀中,手臂有力而坚定地环住她那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缓缓下移,最终托住了那仿若玉碗般圆润挺翘的底部。

他的动作开始变得极为缓慢且富有节奏,令厉柏婕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双颊也迅速染上一片醉人的红晕。

太叔宇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声音带着一丝魅惑与戏谑,轻声说道:“师姐,你刚刚说和那人双修的时候,往往感觉到元气大伤,只是不知道和师弟比起来,究竟谁更胜一筹?”那眼神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紧紧盯着厉柏婕,似要将她的灵魂都看穿。

人的天性里就深埋着争强好胜的种子,谁都不甘愿在他人之下,沦为陪衬,更何况是涉及到关乎自身尊严与魅力的私密之事。

太叔宇心中暗自揣测,以厉柏婕的矜持与娇羞,自己这番略带调侃与挑衅的话语出口,她定会羞涩地嗔怪自己,或许会轻抬眼眸,羞涩地白自己一眼,又或者双颊绯红,做出一些其他惹人怜爱的羞涩表情来掩饰内心的慌乱与羞怯。

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厉柏婕虽也如他所料那般微微白了他一眼,可那眼神中却并无太多嗔怒之意,反而是语气格外的坚定。

她朱唇轻启,用那略带娇喘却又清晰无比的声音说道:“是你,师弟,你比他强多了!”话语落下,似有一阵无形的涟漪在这静谧且暧昧的空间中荡漾开来,让太叔宇的心猛地一颤,既为这直白的夸赞而心中暗喜,又被厉柏婕这般出乎意料的坦率所惊愕,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太叔宇内心深处那根紧绷的警惕之弦,因厉柏婕露骨的情话有所松懈。之前,因突发变故,未能在厉柏婕身上留下灵虫宝典印记,这让他一直对她心存疑虑与不安。

如今,厉柏婕表达出的信任,也能看出来太叔宇在她心中也占据重要的位置,他暂时无需担忧被其出卖。但太叔宇,尽管当下警惕暂消,可在他心底,寻找时机种下印记的想法依旧牢固,只是眼下是没有机会了,只有等以后再找机会种下印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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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柏婕先回去了。

当然,她并没有穿太叔宇的法袍回去。

她那随身所携的储物袋里,有备用的法袍。

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也不知究竟是她一时疏忽无意为之,又或是内心深处潜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故意心思,就在太叔宇的眼皮子底下,她竟然没有再次穿上那原本贴身的青色肚兜。

刹那间,那如羊脂玉般光洁细腻的肌肤,以及那盈盈欲出、傲人至极的双峰,就这般毫无遮拦地直接被裹在了法袍之下。

那法袍的布料轻柔顺滑,宛如情人的轻抚,紧密地贴合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于是乎,那山峰的高耸与挺拔便在法袍的包裹之下若隐若现,似是在无声地撩拨着人的情思,幽幽地诉说着一种别样的魅惑与风情。

她每走一步,那身姿的摇曳都仿若带动着周围的空气泛起微妙的涟漪,似有若无的暗流悄然涌动,直引得人不禁心猿意马,遐想连篇。

太叔宇目睹了这一切,只觉一股热血直往脑门上涌,差点没忍住内心那汹涌澎湃的冲动,再站起来蹬上一次。

他赶忙紧闭双眸,口中念念有词,一遍又一遍地念起了静心咒。

那晦涩难懂的咒语在他唇齿间不断滚动,仿佛成了他与内心欲望对抗的武器。随着咒语声的反复回荡,他的呼吸才逐渐平稳,心境也慢慢恢复了澄澈清明,终于让自己彻底冷静下来。

待心绪平定之后,他才开始着手打扫这一片“战场”。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在房梁的一处角落里,他居然发现了厉柏婕的肚兜。

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揣测,这肚兜究竟是何时被扔到房梁之上的呢?

嘴角也情不自禁的抽动了一下。

太叔宇轻轻拾起肚兜,鼻翼间忽然嗅到一股淡淡的奶香,那股若有若无的气息如同一缕轻柔的微风,悄然撩拨着他的心弦,令他的思绪不禁微微一滞。

小四在一旁窜来窜去,不断的在房间和院子里布置陷阱,显然是对于未能逮到那个可恶的偷看小贼之事始终耿耿于怀。

它那小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压抑着内心的愤懑与不甘。

这段时间以来,小四历经了不少的成长与蜕变,虽然体积并没有大太多,但它已然能够从口中喷射出蛛丝了。

只是,蛛丝的产量还不算太大,每次喷射而出的数量都较为有限。

然而,这蛛丝却有着令人惊叹的特性,其质地极为坚韧,并且只要有任何物体触碰到这蛛丝,就会立刻引发联动机制,瞬间发出只有小四能够听到的警报声,第一时间引起小四的注意,让它能够迅速做出反应。

时光缓缓流逝,又过去了将近一个时辰。太叔宇在这段时间里,仔仔细细地将房间里的每一处痕迹都清理得干干净净,不留下丝毫可疑之处。

待一切妥当之后,他才换了一身新的法袍,不急不缓地朝着对面陈忠的小院子走去。

但在即将踏入院子之前,他停下了脚步,从储物袋中取出一颗珍贵的敛息丹,毫不犹豫地吞服下去。

随着丹药入腹,一股清凉的气息瞬间在他体内散开,缓缓地将他的修为气息压制到了极低的程度,就如同一个普通的凡人一般,如此一来,便能最大程度隐藏自己已经成为练气七层修士的事实。

太叔宇深吸一口气,抬起脚跨过了小院的门槛。

刚一走进院子,一股浓郁的饭菜香气便扑鼻而来,那香气中似乎夹杂着各种珍馐佳肴的味道,令人不禁垂涎欲滴。

中午劳累了那么长的时间,满桌的菜也没吃什么,说不饿是假的。

可是一抬头,他微微一愣,原本以为陈忠的院子会是一片寂静,却没想到竟是这般热闹景象。

目光快速扫过院子,只见里面竟然聚集了许多修士,粗略一眼望去,竟有七八个之多。这些修士有男有女,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轻松愉快的笑容,正三五成群地站在那里说说笑笑个不停。

太叔宇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了他们身上穿着的服饰上,发现他们无一例外都身着奇丹峰弟子的服饰。

然而,太叔宇仔细端详着这些人的面容,却发现自己一个都不认识,心中暗自思索,这些人应该并不是住在附近的修士,不然自己是不可能不认识的。在这奇丹峰中,虽说弟子众多,但各有各的居所与交际圈子,自己平日里虽未刻意去结识所有人,但周边区域的同门还是略有印象,而眼前这些人却如此陌生,定是来自峰中其他地方。

陈忠一看太叔宇来了,立刻站了起来,一边走过去,一边向着众多的修士介绍起来:“各位师弟师妹,这位是太叔师弟,是咱们奇丹峰新加入的盛诗涵盛长老的弟子。”

太叔宇听闻,微微抱拳,身姿挺拔,不卑不亢地说道:“见过各位师兄师姐,在下太叔宇,在此有礼了。”目光扫过了众人。

众多修士一听说是筑基期修士的弟子,皆知晓盛长老在峰中的威望与地位,一个个表现得十分热情,纷纷拱手抱拳回礼,眼神中带着友善。

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随后陈忠说道:“既然,太叔师弟也到了,那咱们就入席吧。”

与此同时,厉柏婕端了两个坛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她换了一身淡雅的紫色长裙,裙摆随风轻轻摇曳,更衬得她身姿婀娜,尤其是那胸前的玉碗,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摇晃,似在无声地诉说着某种神秘的诱惑。太叔宇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那里,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暗自揣测,只是不知道在那长裙之下,她究竟有没有再穿上新的肚兜。

这念头一起,便如野草般在他心底疯狂蔓延,让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炽热与探寻,却又不得不努力克制自己,以免失态于人前。

看到太叔宇,厉柏婕立刻热情地说道:“师弟来了,既然都到了,那就赶紧入座吧。”伴随着灵光闪动,不远处的桌面上瞬间出现了丰富的菜肴。

菜肴色泽诱人,香气四溢,有灵蔬烹制的清爽小炒,有蕴含浓郁灵气的珍兽肉排,随着厉柏婕一点手中的酒坛,用水果酿成的美酒,便自动飞到了不远处的酒樽里,密密麻麻的摆满了一桌。

众人也都不矫情,并没有按照修为排名座次,而是按照长幼之序入座。能够看得出来,他们之间应该已经相互熟悉了,可能并不是第一次举行这样的聚会。

很快,太叔宇从他们的话语当中明白了,这些弟子虽然都是奇丹峰的,但是全部都是丹堂的弟子,和陈忠一样,全部都是炼丹师。

想来正是因为炼丹技艺的交流与切磋,或是同门情谊的联络,才会让他们汇聚于此,共赴这场约宴。

只是,太叔宇满心疑惑,实在不知道陈忠如此大费周章地纠结了这么多同门师兄弟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谋划与目的?

他的目光悄然在众人脸上流转,却未能从那些或欢笑或闲聊的面容上寻得丝毫端倪。

众人入席,因太叔宇年纪最小,又是第一次加入这样的聚会,按照惯例,他自然而然地坐在了最末端的位置。

而厉柏婕,则恰好就坐在他的正对面。

此时,陈忠并没有想要直接说明自己邀请这么多同门师兄弟来此处的目的,而在场的其他人似乎也都深谙某种默契,没有人想要率先打破这份沉默去追问。整个氛围变得有些微妙起来,众人皆心照不宣地开始吃饭和聊天。

太叔宇虽也拿起了碗筷,可心思却全然不在这桌丰盛的菜肴之上,他一边佯装进食,一边暗中留意着众人的一举一动,试图从那些看似平常的细节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解开心中的重重谜团。

太叔宇突然感觉有人碰了自己腿一下,猛的一愣,视线也偷偷瞄向对面唇角轻吟,与众人谈笑的厉柏婕。

太叔宇以为是她不小心碰到的,他不动声色,只是轻轻收了收腿,试图避开这不经意的接触,不想引起旁人的注意。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仅仅过了片刻,那紧裹着紫色法袍的丰腴大腿就又缓缓挨了过来。那大腿的线条在法袍的包裹下依然清晰可见,散发着一种成熟而诱人的魅力。紧接着,一只白皙的脚掌从法袍下探出,精准地踩住了太叔宇的鞋面。

随后,那脚掌开始左右摇晃,轻轻碾压着,每一下动作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仿佛是在有节奏地弹奏着一曲无声的诱惑之音,又似乎是在明目张胆地进行着挑逗。

太叔宇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炽热的感觉从脚底迅速传遍全身。

这一刻,他彻底明白了,厉柏婕她……就是故意的。

“这个骚货师姐!”

“难道刚刚没喂饱你?”

心中嘟囔着,太叔宇只觉心脏在胸腔内剧烈跳动,那砰砰砰的声响仿佛战鼓擂动,一下比一下急促。

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在自己腿边那要命的温软触感,像是一团炽热而又柔软的火焰,轻轻舔舐着他的神经末梢。

仅仅是这瞬间的接触,便如同一把神奇的钥匙,瞬间开启了他心底深处那扇被压抑许久的欲望之门,心底的火苗“噌”地一下被她给点燃,火势迅猛,大有燎原之势。

然而,此刻他身处众人之间,周围同门师兄弟的目光随时可能扫来,自己这会面上哪敢露出丝毫异常。他紧紧绷住面部肌肉,努力维持着一副淡定从容的神情,可那微微颤抖的手指和微微泛红的耳尖却悄然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耳边传来厉柏婕与他人谈笑风生的声音,那自带着成熟柔媚韵味的声线,此刻传进自己耳朵里,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变得格外的软腻撩人。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只无形的小手,轻轻拨弄着他的心弦,让他的心愈发难以平静。

太叔宇原本以为,只当厉柏婕不过是骚性大发,但也仅仅敢逗逗他,毕竟这里人多眼杂,以此寻些开心罢了。

在他的预想里,这种程度的撩拨或许便是极限,却万万未曾料到,厉柏婕的下一步行径竟会如此大胆奔放,全然超乎了他的想象。

只见厉柏婕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姿,那原本在桌下若有若无的小动作瞬间升级。她轻抬玉足,以一种极为灵巧的姿态,用脚尖轻轻挑开太叔宇那宽松的裤腿。那动作轻盈得如同一片羽毛飘落,却又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之力。紧接着,她将小巧玲珑的脚缓缓伸了进去。

刹那间,太叔宇只觉得一股仿若来自仙境的触感,如同一道电流般迅猛地传入肌肤。

那感觉是如此的真切而强烈,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呼雀跃,尽情地感受着这份突如其来的刺激。太叔宇的身体瞬间紧绷,双手不自觉地在桌下微微握拳,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异样的声响。

然而,伸入太叔宇裤腿内的那柔软小脚却好似全然没有要停歇的意思,它不停地用柔软丝滑的脚底在太叔宇的皮肤上轻柔地摩挲踩动,每一下动作都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似是在弹奏一曲无声而又撩人的乐章。

那摩挲的力度恰到好处,不轻不重,既能让太叔宇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丝细微的触感,又不会显得过于粗暴而引起他人的注意。

而且,没过多久,更让太叔宇惊惶失措的事情发生了。

厉柏婕竟又将另一只温软的小脚伸了过来,那只脚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后轻轻踢在太叔宇的脚跟处。

太叔宇只觉脚跟一麻,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那只脚便顺势而为,将他脚上的鞋悄然脱下。紧接着,厉柏婕用她那骨感纤嫩的足背轻轻托起太叔宇的脚底,动作娴熟而自然,仿佛她早已在心中演练过无数次。

此刻,两只纤细温润的小脚就这么紧紧裹着太叔宇的脚,像是找到了最舒适的栖息之所。厉柏婕的足趾微微弯曲,用那饱满圆润的足趾在太叔宇的脚面与腿间来回穿梭,不断地轻踩挤压。每一次的轻踩都像是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在太叔宇的心中激起层层涟漪。

太叔宇心底的那团炽热火焰,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煽动,不受控制地狂躁涌起。

那股燥热如同汹涌的岩浆在他体内肆意奔腾,瞬间蔓延至全身,一时之间,他只觉浑身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种难耐的感觉紧紧缠绕着他。

他一面在这危险的边缘担惊受怕,时刻警惕着周围人的目光,生怕这桌下的暧昧行径被他人察觉。

一面却又在这撩人的刺激中无比的沉迷享受,仿佛灵魂都在这独特的触感与互动中渐渐迷失。

甚至,太叔宇渐渐难以抑制内心的冲动,竟受不了地主动挪动小腿,缓缓朝着厉柏婕的方向靠近,最终紧紧挨着她那如美玉雕琢而成的细直腿线。

他的小腿轻轻蹭着她柔滑温润的小脚,每一次细微的触碰都像是一道电流直击心底,让他的心跳愈发急促,呼吸也变得紊乱起来。

在这迷乱的氛围中,他心底都在隐隐期盼着厉柏婕能有更香艳刺激的挑逗,全然沉浸在这禁忌而又诱人的情境之中。

可就在太叔宇心神荡漾,逐渐忘乎所以的时候,陈忠却是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清脆的碗筷碰撞声在这原本有些喧闹却又暗藏玄机的氛围中突兀地响起,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陈忠清了清嗓子,目光缓缓扫过众人,神色变得严肃而认真:“诸位师弟师妹,我们这也算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了。

为兄,也就不再遮遮掩掩的了。

今日我请诸位过来,其实是有一件门派任务,想要与诸位一同分享完成。”

众人听闻,皆将目光聚焦在陈忠身上,眼神中带着好奇与期待。陈忠微微顿了顿,继续说道:“这门派任务乃是探索一条灵脉矿坑。

诸位应当知道,灵石矿脉一般都是在灵气极为浓郁的地方,那里的灵气浓郁得近乎实质,仿佛是一片由灵气汇聚而成的神秘之境。

然而,这矿脉挖掘起来却是十分的困难。若是施展法术进行挖掘,效率十分的低下。因为这灵气矿脉有着一种奇特的特性,它会如同一个贪婪的巨兽,吸收掉法术当中所蕴含的不同种类的灵气,如此一来,法术的威力大打折扣,反倒没有凡人使用铁器或者木器挖掘开采来得快。”

“但是,凡人终究只是凡人,他们没有修仙者的强大力量与手段。就像是我此次所接的这宗门任务,有一伙不知名的妖兽突兀的出现在了矿脉深处。

这些妖兽凶猛异常,已经杀死了许多开采灵石的凡人。

这任务的等级是橙色,已经是相当高等级的宗门任务了。

我们要去矿脉深处找到杀死开采灵石凡人的凶手,将其剿灭,然后让灵石矿脉能够继续开采,源源不断地为宗门产出灵石。

一旦要是完成这个任务,其奖励极为丰厚,可以获得三颗筑基丹以及海量的贡献点,贡献点的数额,是按照我们清理矿坑的速度来算的,越早清理完,我们得到的贡献点就越多。”陈忠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众人听闻这丰厚的奖励,不禁微微动容,眼神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可是只有三颗筑基丹,但是这里的人加在一起足有十人,根本不够分。两三个修士顿时露出了可惜的眼神,看样子是不准备掺和进来了,但更多的修士却是在犹豫。

陈忠似乎察觉到了众人的心思,他微微抬手,示意大家安静,接着说道:“为兄在此表示,只要完成这个任务,我愿意花等价灵石将这三颗筑基丹全部买下来,然后众位按照比例分配灵石。

如此一来,大家既能获得可观的灵石收益,又能为宗门立下大功,获得贡献点,可谓是一举两得。不知诸位意下如何?”陈忠的目光再次扫过众人,等待着大家的回应。

听到这话,那些原本面露犹豫之色的修士们,心中的天平开始迅速倾斜。

他们心中暗自思忖,宗门既然敢派发这样的任务,就说明那些经验丰富、眼光独到的评估修士认为这是练气期修士可以执行的任务。

虽说,任务可能存在一定的风险,但他们人多势众,彼此之间相互照应,说不定就能化险为夷。

与其在这门派之中日复一日地修炼,进展缓慢,不如勇敢地踏上这一趟充满未知的征程。

既能收获大量的灵石,补贴自身修炼所需,让自己在修仙之路上走得更加顺遂,又能获取到橙色任务的贡献点,如此种种好处,简直是天赐良机,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他们纷纷点头答应了下来。

太叔宇坐在席间,心中正思索着厉柏婕那大胆而撩人的举动,思绪如乱麻般纠结。突然,他敏锐地察觉到陈忠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而过,且不知为何,那目光着重地在自己的身上停留了一下。那一瞬间,太叔宇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警觉。

他在心底暗自思量,自己本就无意于参与这门派事务。他太叔宇在修仙资源方面颇为富足,不缺灵石来购置所需之物,手上更是存有大量功效各异的丹药,足以满足他修炼与日常之需。

再者,如今身边有厉柏婕相伴,在这等条件下,他实在没有心思去参加什么宗门任务,去那危险重重的矿坑之中冒险。

然而,就在他沉浸于自己的思绪时,厉柏婕的脚掌却用力地推了一下太叔宇的小腿。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太叔宇瞬间回过神来,他立刻就明白了厉柏婕此举的深意。

她定是在担心自己身体当中的禁制,这矿坑之行或许是一个解开禁制谜团的绝佳契机。

矿坑深处道路错综复杂,四通八达,若是能在那隐蔽之处趁陈忠单人之时将其拿下,或许就能从他口中搞清楚,厉柏婕体内的禁制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这一想法在太叔宇脑海中迅速闪过,犹如一道曙光,让他原本坚定的拒绝之意有了些许动摇。

厉柏婕是绝佳的双修伴侣。

有她帮忙自己修为精进的速度会更快。

所以,厉柏婕是值得一帮的。

可太叔宇的脑海中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刚陈忠那一闪而过的目光,那目光中似乎隐藏着一些难以捉摸的东西,总让他觉得陈忠有一些不怀好意。这一丝疑虑如同一片阴霾,笼罩在他的心头,让他陷入了短暂的犹豫之中。

但很快,太叔宇就把这个念头抛开一边。

他在心中暗自给自己打气,先不说自己如今已经成功突破至练气七层,实力相较于以往有了显著的提升,手上还拥有几件强力的法器。

更何况,他还有小四这样的得力助手。

小四自与他相伴以来,成长迅速,其独特的能力在以往的经历中已初露锋芒,他正好也想试一试小四在和修士正面作战的过程当中的实力究竟如何。

最后,还有着厉柏婕这个隐藏的帮手兜底。

在这诸多因素的综合考量下,太叔宇最终咬了咬牙,决定暂且放下心中的顾虑,于是便也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