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好像抱上了少女师姐的大腿!(求收藏!)
“大......蜘......蛛!”
一声尖锐至极的声音猛地划破了空气,那声音的尖锐程度简直超乎想象,就好像有人拿一把尖锐无比的锤子,对着你的耳膜狠狠的来上了一下子,瞬间让人心神震颤,耳朵里嗡嗡作响。
太叔宇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惊到,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身体微微紧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
而就连紧贴着少女的小四也愣住了,它那原本灵动的八只小眼睛瞬间呆滞,身体也微微一僵,动作停顿在了半空之中。
小四有一些迟疑地,缓缓转动着它那小小的脑袋,用自己的小眼睛盯着太叔宇看,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丝委屈与不解,仿佛是在无声地询问他,自己的模样难道真的很令人恐惧吗?
少女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她紧紧的闭着双眼,身体尽可能地往角落里缩,双手抱在胸前,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个受尽了委屈与惊吓的孩子,被人欺负了一样。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呼吸急促而紊乱,胸脯剧烈起伏。面对着太叔宇的问题,她也好像是没听见一样,沉浸在自己的恐惧世界里无法自拔。
太叔宇突然感觉到有一些无语,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抬头在屋子里缓缓扫视了一圈,目光所及之处,不远处,那些用木头精心组装起来的模特身上,原本摆放着的已经完工或者是还没有完工的灵丝法袍竟然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个个空荡荡的模特架子,在这略显凌乱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除此之外,屋子里却并没有少上什么其他东西,就连不远处挂在架子上的灵兽袋和放着灵丝还有一些辅助材料的储物袋,也都没有被翻动的痕迹,它们依旧静静地挂在那里,仿佛这场风波与它们毫无关系。
太叔宇基本上已经明了了。这个少女,应该就是专门奔着灵丝法袍来的。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审视与探究,盯着少女上下打量了一下。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少女的修为比自己高,足足有练气七层的水准,一股比自己更为强大的灵力气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并且,全身上下都荡漾着极其醒目的灵光,那灵光璀璨夺目,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不单单是手腕上的法器散发着强烈的灵光,就连她的耳朵上、脖子上,甚至是灵丝法袍的内部都荡漾着极其醒目的灵光。
这绝对不是普通的法器能够释放出来的灵光,普通法器的灵光往往微弱且单一,而眼前的这些灵光,无论是强度还是色泽的丰富度,都远远超出了普通范畴。
太叔宇心中暗自思索,应该都是极品法器,不然他完全解释不了那样浓郁的灵光是由什么东西散发出来的,并且从样式上来看,应该还是组合的套装。
在修仙界中,极品法器极为珍贵。
更何况,还是像这样一整套的极品法器,恐怕就是寻常的筑基修士,也根本没有能力能够拿出价格如此高昂的极品法器套装吧!
而这样一个仅仅处于练气期的修士,身上居然有着成套的极品法器。
要知道,在修仙界中,极品法器的珍贵程度超乎想象,寻常炼气期修士莫说拥有成套的极品法器,哪怕是一件,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奢望。
这等情况,无疑彰显出她身份的特殊与尊贵,不用想,她的身世一定是非富即贵。
或许,她来自某个底蕴深厚的修仙世家,才能为她提供如此奢华且强大的法器,让她在这炼气期就拥有远超同阶修士的实力与依仗。
又或许她与宗门高层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是其宠溺的后辈,故而得以享受这般优厚的待遇。
太叔宇一时之间,心中思绪万千,竟然感觉到有一些棘手。
他深知,若贸然对这样一位背景深厚的少女有所举动,极有可能为自己招来灭顶之灾。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权衡着其中的利弊得失。那原本在心中一闪而过的杀人灭口的想法,此刻也只能无奈地暂时放弃了。
毕竟,如果这个少女真的是什么大修士的后裔,那么太叔宇可没有把握能够在大修士的追踪之下全身而退。
况且,如果对方只是来偷衣服的话,也没必要杀人灭口。
太叔宇冷静思量的过程当中。
一直瑟瑟发抖的少女也渐渐地冷静了下来,她的身体不再像之前那般剧烈颤抖,呼吸也逐渐平稳了些许。她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原本充满恐惧的眼眸中还残留着一丝惊惶。就在这时,她的目光与小四对视在了一起。
小四那八只血红色的眼睛滴溜溜地乱转,在这昏暗的环境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来自深渊的魔眼。少女见状,心中的恐惧瞬间如潮水般再次涌起,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再次剧烈颤抖起来。
“让它下去,让它下去......”少女大声呼喊着,声音中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哀求。她的双手紧紧地护住自己的身体,仿佛这样就能抵御来自小四的未知威胁。
太叔宇对着小四打了一个手势,那手势简洁明了,意图是让小四将捆在少女脖子上的尾巴松一松。
可小四却像是完全摸不着头脑一般,八只眼睛里满是疑惑地看着太叔宇,它歪着小小的脑袋,似乎在努力解读着太叔宇手势的含义。
片刻之后,小四用力地晃了晃自己锋利的尾刺,那尾刺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是在询问太叔宇是不是要动手宰了这个少女。
它的动作带着几分懵懂与莽撞,全然没有领会到太叔宇的真正意图。
太叔宇见状,心中不禁有些无奈,他翻了一个白眼,眼神中满是对小四的嗔怪与好笑。
他暗自思忖,看起来以后得好好地教导一下小四了。
这小家伙跟个文盲一样,对这些基本的指令和交流方式一窍不通,什么都不懂,总不能以后干什么还得发语音吧!
那在一些紧急且需要隐秘行事的情况下,岂不是要误了大事。
“把尾巴松开!”
太叔宇的声音带着几分威严,小四这才像是突然领悟了一般,听话地把尾巴缓缓从少女的脖子上松开。
随着尾巴的撤离,少女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脖子上那令人窒息的束缚感正缓缓地消失。
少女先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缓缓地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到大蜘蛛仍然赖在自己的身上没走,眼神中依旧满是惊恐与不安。但是很快,她就注意到了,大蜘蛛竟然是被白色的光罩给困住的。
她手腕上的光芒微微一收,身外的白色光芒便如同潮水般退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少女仍心有余悸,用仍然还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快让她下去,太可怕了。”
太叔宇轻笑了一声,那笑声中似乎带着些许无奈与被逗乐的情绪,语气稍微平缓了一些:“这位师姐,你平白无故闯入我的院子当中,现在还用这副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况且,你还偷了我的东西,这些灵丝法袍的价值,我想你也应该知道,现在就是把你杀了,也是按照奇丹峰的规矩来的,恐怕就是宗门的执法队,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吧!”
少女听闻太叔宇的质问,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脸上满是慌张与焦急的神情,急忙开口辩解道:“你.......我......我知道错了,你先让这只大蜘蛛下去。”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哭腔,眼眶中隐隐有泪花在打转,“我在外面等了你好长时间都没见你回来,实在是忍耐不住了,这才进来的。我真的没有准备偷什么东西,我只是想找你问些事情。而且是盛姨姨告诉我你住在这里的,我以为你和盛姨姨关系亲近,你不是盛姨姨的弟子吗......”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太叔宇,那眼神中满是无辜与祈求,就像是一只迷失在街头后不小心犯错,被人指责而满心委屈的小狗。
她微微咬着下唇,似乎在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那原本精致的灵丝此刻被她揉得皱巴巴。
太叔宇听到“盛姨姨”这个称呼,脑海中立刻恍然大悟,原来是盛诗涵告诉她自己住在这里的。
他下意识地就要让小四从少女的身上离开,毕竟若真如少女所言,盛诗涵能让她来这里找自己,一定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自己也不好太过为难她。
可是,紧接着他又顿住了,眼神之中多了几分疑虑:“师姐,我这小院的外面,可是有着门派当中发下来的法阵,那法阵是经过门派中阵法大师精心布置,蕴含禁制之力,能够抵御外敌入侵,防止他人擅自闯入,还有着警报的作用。而我刚刚进来的时候,法阵并没有被破坏,令牌之上也没有任何的警报,你是怎么进来的?”
太叔宇紧紧地盯着少女,目光中充满了探究与审视,想要从她的表情变化中找到答案。
少女犹豫了一会,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说道:“你让这只大蜘蛛从我的身上下去,我就告诉你我是怎么进来的。”
太叔宇这一次倒没有再犹豫什么,点了点头,对着小四挥了挥手:“小四,下来吧!”小四似乎也能感受到太叔宇的心意,它也没过多犹豫,直接就从少女的身上跳了下去,随后沿着太叔宇的衣服迅速向上攀爬,不一会儿就趴在了太叔宇的肩头,八只眼睛依旧警惕地盯着少女。
少女如释重负般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那原本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有了些许放松。她双手撑地,缓缓地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动作略显狼狈。她微微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原本精美华丽如今却皱巴巴的灵丝法袍,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丝心疼。
随后,伸手从伸手从储物袋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块纯白色的令牌。
令牌质地温润,光泽柔和,仿佛是由最上等的象牙精心制作而成。
令牌之上,荡漾着肉眼可以清晰分辨的灵力波动,那波动如同水面上的涟漪,一圈一圈地散发开来,一看就知道不是凡物。
与此同时,太叔宇也拿出了自己的令牌。他的这一块令牌是门派统一发放的,样式较为普通,但上面铭刻满了各种各样复杂的符文。
这些符文密密麻麻地排列着,犹如神秘的密码,蕴含着操控法阵的奥秘。
通过这个令牌,太叔宇可以随心所欲地操控小院子当中的几个法阵,这也是他守护自己住所安全的重要依仗。
“把令牌给我看一下可以吗?”
“呐!”少女倒是没有什么犹豫,一边从地上站起来,一边将令牌递了过去。
太叔宇将两个令牌拿在手上,他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两个令牌之上,那近乎一样的灵力波动。然而,对比之下,少女手中那块白色的令牌灵力波动要显得更加的耀眼,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光芒四射。
从材质上看,白色令牌的质地更为细腻,纹理更加精致,显然其等阶也要高出许多。
手中充斥着灵力,太叔宇轻轻的挥动了一下白色的令牌。
下一秒,整个小院子的法阵便被重启了,并且不单单是原有的那些法阵被重启了,只见原本平静的空气中,突然泛起一层淡淡的光芒,光芒闪烁之间,法阵的符文线条逐渐清晰起来,如同一条条金色的丝线,在空中交织缠绕。
小四好奇的看着那飘浮在空中的金线。
它伸出尾巴想要去触碰,但距离实在是太远了,因此碰不到,但它又不愿意离开太叔宇的身上。
太叔宇眼中闪过了一抹极为古怪的神情,那眼神中既有惊讶,又有一丝疑惑与好奇。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所居住的小院子竟然还隐藏着另外一套防御法阵,这完全超出了他之前的认知范围。
他原本以为,自己手中门派所发的令牌,已经足以掌控院子里的所有防御设施,可如今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他意识到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他紧紧地盯着少女手中那块纯白色的象牙令牌,心中暗自思忖。这块神秘的令牌不但能够打开另外一套防御法阵,这就意味着它具备了一种特殊的权限,一种超越普通门派令牌的权限。
甚至,更为惊人的是,它还可以直接屏蔽掉他手中这块门派令牌所发出去的指令,就像是在一场权力的博弈中,高级权力直接否定了低级权力的效力。
太叔宇不禁联想到上辈子日常生活中的例子,就像是一扇防盗门的两套钥匙。普通的钥匙只能够打开普通状态下的防盗门,这就如同他手中的门派令牌,在正常情况下可以操控院子里的法阵进行防御和开启等常规操作。
但是,高级的钥匙却可以打开反锁状态下的防盗门,无论普通钥匙是否已经插入锁孔,高级钥匙都拥有绝对的主导权。
难怪,自己并没有受到任何的警示,这个少女就可以畅通无阻地进入自己的小院子。
这让太叔宇对少女的身份更加好奇,同时也隐隐感到一丝不安。毕竟,鬼知道这院子里还有没有安装什么监视的法阵。
虽然,那些布置法阵的修士大概率不会闲得无聊来监视一个练气期修士。
但连阴阳两套法阵都能够搞出来,还给每一套法阵都布置了相应的后手,这些大宗门的水果然够深的。
太叔宇缓缓转过头来看着少女,少女已经站在一面精致的镜子前,全神贯注地对着镜子比划着身上的灵丝法袍。
她微微侧身,仔细端详着法袍在自己身上的贴合度与垂坠感,纤细的手指轻轻捏起法袍的一角,轻轻抖动,观察着法袍的材质与纹理在光线下的呈现效果。
此时此刻,她的脸上再也看不到任何的恐惧了,之前那因惊吓而惨白的面容早已恢复了红润,眼中闪烁着纯粹的欢喜光芒。
然而,这法袍毕竟并不是为她量身制作的,而是替奇丹峰风韵犹存的筑基期女修士制作的。
那位筑基期的女修士虽然没有厉柏婕那样傲然的身材,但也可以算得上是凹凸有致、身姿婀娜。其身形相较于眼前的少女更为高挑丰腴,因此替她制作出来的法袍,根本不适合眼前的这个少女穿。法袍在少女身上松松垮垮地耷拉着,肩部的位置过于宽大,仿佛能塞下两个她的肩膀,腰部也无法贴合少女纤细的腰肢,褶皱层层叠叠,裙摆更是拖在地上一大截,走起路来仿若拖着厚重的棉被,整体造型显得十分的臃肿,就像是轮胎人一样滑稽可笑。
少女似乎也渐渐察觉到了这一点,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懊恼,嘴角的笑容也略微凝固,原本欢快的动作也变得迟缓起来,在镜子前左看右看,试图寻找出一些补救的办法,可终究还是难以改变这法袍不合身的事实。
太叔宇眼睛咕噜咕噜地转了几下。
此刻,他心里想着的全是如何才能够把这白色的令牌给贪下来。这令牌所蕴含的力量与权限实在是太诱人了,仿佛是一把能开启无数宝藏与秘密的万能钥匙。
那些筑基期修士的洞府都是自行布置法阵。
这令牌指定是打不开。
然而,根据他所了解的情况,绝大部分的炼气期弟子所居住的地方使用的法阵都是由彩心峰的长老布置的。
这是门派为了照顾炼气期弟子实力不足而做出的统一安排,旨在给予他们基本的安全保障,可也给了拥有这一块令牌的人更大的权利。
太叔宇的思绪如脱缰的野马般狂奔,他暗自琢磨着,有了这块令牌,是不是意味着他能够打开自己院子的禁制,说不定也能够打开其他炼气期弟子院子的禁制呢?
若是真能如此,那他在这门派中的行事可就方便多了。
太叔宇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回,想起了自己刚刚入股的那一天,见到的惠荣还有盛悦相伴相行的场面。
当时的场景历历在目,每一个细节都在他的脑海中清晰地浮现。
那时,他就有一个猜想,那就是惠荣之前曾经想要邀请过自己一起去桃花浸潭当中进行结伴合作,表面上说是劫杀其他的修士杀人夺宝,但实际上可能是有另外的打算。
那惠荣的眼神中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当时他虽有疑虑,却也未能深究。
还有那次,万俟菱被自己囚禁在洞府当中的时候。惠荣又是从哪里知道自己和万俟菱一起从集市当中回来的呢?
太叔宇可没有忘记,是盛婷和盛悦给自己打的掩护,才让他们成功的从集市离开了,可如果说有谁能够给惠荣提供相关的线索,盛悦这个当事人无疑拥有很大的嫌疑。
再结合惠荣看着自己的眼神当中,可是有着浓郁的敌意。那敌意如同实质般的火焰,太叔宇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中的冰冷与不善。莫非是怕自己发现了什么,然后和盛诗涵去说?
本来,他准备暗暗调查的,毕竟自己才刚刚进入荷月谷,人生地不熟的。
这才会去和陈忠还有厉柏婕交好,希望借助他们的力量与资源,在这门派中站稳脚跟,慢慢探寻背后的真相。
可是如果有着白色令牌相助的话,那无疑能为他省上不少的功夫,不是吗?
心中做出了决定。
太叔宇微微抬起头,向着少女说道:“师姐,你看啊,虽说你是师父介绍来的。可这也并不是你私自闯入我院子的理由。”
太叔宇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威严,既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又不至于让对方心生反感。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更何况,你还拿了我如此之多的灵丝法袍,这些法袍每一件都是我精心耗费心血制作的,无论是选材还是炼制的过程,都倾注了我大量的时间与精力。而且,师姐你应该都穿的不合身吧。”
太叔宇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的笑容:“师姐,你要是想来定制衣服,其实大可不必如此。只要你和我说一声就行了,你和师父相熟,光凭这一点,我一定会尽心尽力为你制作,必然会把每一个细节都做到极致,让你满意。何必来做这梁上君子呢?
这要是传出去,师弟丢了这几件法袍事小,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太叔宇一边说着,一边迈着沉稳而缓慢的步伐缓缓走近少女。
少女听到这话,灵动的身躯迅速转过身子,那动作轻盈而敏捷,宛如一只灵动的小鹿。她吐了吐舌头,极为俏皮的说道:“对不起啊,师弟,我实在是太喜欢这种灵丝法袍了,我在这里先给你赔个不是。”一边说着话,一边将手伸进储物袋里,在储物袋中翻找了片刻,随后陆续掏出了自己之前拿走的那些灵丝法袍。
由于她在摘取下来的时候,显然是因为过于急切而用劲过大了,导致法袍原本精致的纹理出现了一些错乱,原本挺括的版型也有了些许变形,不再像之前那般完美无瑕。这让少女看在眼里,心中更不好意思了。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满是懊恼,咬了咬下唇,伸出纤细的手指想要抚平那些变形的地方。她的手指轻柔地在法袍上摩挲着,试图将那些褶皱和变形恢复原状,可却是越弄越糟糕。法袍在她的摆弄下,不但没有恢复如初,反而显得更加凌乱,那原本有序排列的灵丝仿佛也在抗议着她的粗鲁对待,纠结缠绕在一起。
太叔宇连忙阻止,他一个箭步上前,眼神中假装很肉疼的说道:“我说,这位师姐,你知不知道这灵丝很是稀有,那可是从灵丝虫身上费尽千辛万苦才采集到的,采集的过程危险重重,而且产量极低,格外的昂贵。
我手上也没剩下多少的存货了,还要给不少的筑基期长老打造法袍,你给我弄坏了,这可让我如何是好啊,你得赔我。”太叔宇一边说着,一边夸张地用手捂着胸口,脸上的表情十分丰富,似乎真的因为法袍的损坏而痛心疾首。
少女听到这话,反而是不在意的挥了挥手,那动作潇洒而豪迈,仿佛这些珍贵的灵丝在她眼中不过是寻常之物:“师弟,只要你能够帮我制作法袍,不就是灵丝虫的灵丝吗?库房里有多少,师姐我都给你搬来,这几件灵丝法袍既然已经受损了,那我就全买了,必然不会让师弟吃亏!”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与豪爽,似乎在她看来,灵丝的获取从来都不是问题,仿佛只要她想要,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太叔宇原本是打算夸张一下,从而引起这个少女更大的愧疚,然后再提出借用一下那一块白色的令牌,却没想到这少女居然财大气粗的表示,自己手上有大量的灵丝。这突如其来的回应让太叔宇微微一愣,他心中迅速思索着新的对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与思索。
太叔宇微微躬身,向着少女说道:“师姐,在下太叔宇,还不知道师姐的姓名,刚刚多有得罪,还望师姐海涵。”他的姿态恭敬,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试图进一步缓和与少女之间的气氛。
少女十分豪爽的挥手,那宽大的灵丝衣袖随之舞动,带起一阵轻微的气流。同时,她略微有一些忌惮的看了一眼太叔宇肩膀上的蜘蛛小四,仿佛依然让她心有余悸。
“师弟,我叫雷羽凝,之前确实是我的不对,不过你可千万别再拿那小蜘蛛来吓我就成了。”雷羽凝的声音清脆响亮,话语中虽然歉意不多,但更多的是一种直爽与坦诚。
小四听到自己被称为小蜘蛛,那八只眼睛瞬间瞪得溜圆,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立刻有些不乐意了。它刚吱吱吱的叫了两声,声音尖锐而急促,像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与抗议。
雷羽凝原本就对小四心有余悸,此刻听到这叫声,脸上再度露出了几分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她又像是感觉到自己丢了面子一样,倔强地挺直了腰板,故作凶狠张牙舞爪地对着小四做起了鬼脸。她的表情夸张而滑稽,试图以此来掩饰内心的害怕,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出卖了她。
太叔宇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明显的意外之色,他原本在这修仙界中历经诸多波折与人心险恶,早已习惯了众人的尔虞我诈、深藏不露。
如今雷羽凝这般直爽的表现,与他以往的认知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反差。倘若雷羽凝不是刻意伪装出来的话,那么从她言行举止的自然流畅以及毫无做作之感来看,大概率她的性格就是如此这般单纯豪爽。她的这种单纯豪爽,倒不像是什么修仙之人,反而像是凡人世界当中的侠客
但太叔宇也深知,在修仙界中,这样的性格若没有强大的背景支撑,是很难生存下去的。所以,她这般单纯豪爽的表现,也间接说明了她身后的背景一定非常的大。再想到她拿出来的令牌,或许她与荷月谷核心人物有着密切的关系,能够得到他们的庇护与支持。
心中略微思量,太叔宇决定改变策略。
如果,能够与她建立良好的关系,或许会给自己带来更多。
得到的好处,也可能并不单单是这样的一块法阵令牌了。
于是,太叔宇拿出了一些图纸,他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肩头上的小四,像是在安抚它的情绪,又像是在借助这个动作给自己增添一些信心。
“师姐,小四才刚刚出生,灵智力不高且没轻没重的,为了表达我的歉意。这样吧,我赔师姐一套法袍,这里都是我最近才设计出来的款式,师姐可以来看一下,当然我也有一个小请求想麻烦一下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