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碾压!
就见那雕像缓缓扭过头,冰冷的机械目光仿若能穿透空间,直直地锁定在高楼上的苏宇身上。
苏宇顿时感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不由得爆了句粗口:“我靠,这家伙死盯着我啊!!”
此刻的局势可谓是前有范炎等人,后有机甲,而这雕像却偏偏将目光聚焦在了自己身上。
苏宇在短暂的观察中发现了一个规律,好似只要是所谓的「同伙」,只要超出一定的距离,雕像就不会再追击,转而将矛头指向他这个似乎被定义为「入侵者」的目标。
只是他还不清楚,在杀死「入侵者」之后,这雕像会不会再度对那些「同伙」展开追杀。
不过,苏宇此刻也并不想深入探究这个问题,他微微侧目,看了眼身旁的余酥,轻轻点了点头。
余酥接收到苏宇的示意,目光坚定地看向下方的雕像,双腿微微弯曲,像是在积蓄着一股强大的力量。
随后,他轻轻一跃,整个人便如同一只矫健的飞鸟般跃下高楼。在半空之中。
只见余酥的身体周围开始不断有黑色黏液涌现,那些黏液如同有生命一般,迅速地汇聚、流动,逐渐包裹住他的身躯。
随着黏液的不断涌入,余酥的身形也在发生着惊人的变化。
等落地之时,一个高达五米的黑色身影傲然矗立在地面上。
那身影浑身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强大的气息,
一条长长的红色舌头从口中吐出,在空中肆意地舔了舔嘴唇。
不远处还没有逃远的范炎等人,目睹这一幕,瞬间惊得呆若木鸡,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般,动弹不得。
他们的嘴巴微微张大,眼睛瞪得滚圆,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其中一人颤抖着嘴唇,喃喃道:“这是什么怪物啊!”
雕像的眼中在看到余酥的瞬间,也出现了血红色的警示标识,电子音冰冷地响起:“危险,红色!”
然而,余酥根本不给雕像任何喘息和反应的机会。
他双腿微微用力,整个人便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般向着雕像迅猛冲去。
速度之快,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脚下的地面都被踏出一个个浅浅的脚印。
余酥冲到雕像面前,毫不犹豫地挥出一拳。
这一拳蕴含着他强大的力量和独特的能力,拳风呼啸。
雕像甚至都来不及做出有效的防御动作,就被这一拳击中。
它的身躯如同一艘失去控制的帆船,又如同一架断线的风筝,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狠狠向背后的一堵墙撞去。
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墙壁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瞬间崩塌,雕像直接就陷入了墙壁之内,扬起一片尘土和碎石。
范炎等人目睹这震撼的一幕,喉咙不自觉地滚动,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
他们的眼中充满了震惊,这种力量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他们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继续与这股未知的力量对抗,否则下场恐怕比那被击飞的雕像也好不到哪里去。
雕像缓缓从墙壁的废墟中走了出来,它的胸口的铠甲在刚才的撞击下出现了丝丝裂纹,那裂纹如同蜘蛛网一般蔓延开来,破坏了原本完美而坚硬的金属表面。
雕像的眼中好似出现了愤怒的情绪,机械眼球紧紧盯着余酥。
而此时在高楼上的苏宇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拍手叫好。
之前他被这雕像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心中憋了一肚子的火,现在终于轮到雕像被虐了,这种心情的转变让他感到无比畅快。
余酥并没有因为刚才的一拳而停止攻击,他紧接着一连打出几拳。
他的速度快到极致,身影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模糊的残影。
雕像根本就跟不上余酥的速度,只能被动地挨打。
它试图发动反击,无论是挥舞着火焰弯刀进行劈砍,还是用激光眼进行扫射,那些攻击在接触到余酥的瞬间,就如同泥牛入海,根本就对余酥一点效果都没有。
如今的毒液在吸收了众多基因之后,普通的火焰爆炸已经难以对它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砰砰砰——!
余酥的几拳如雨点般落在雕像身上,每一拳都带着强大的冲击力。
雕像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身体剧烈摇晃,险些站不起来。
它的全身遍布着密密麻麻的裂纹,一些机械碎片在摇晃中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从身上掉下来,整个身躯看起来已经破败不堪。
余酥在攻击的间隙,瞥了一眼地上之前掉落的枪头。
他身形一闪,瞬间来到枪头旁边,随手捡起枪头。
只见黑色黏液从他的掌心涌出,迅速覆盖在枪头上,眨眼间,一个黑色而锋利的枪头便出现在他手中。
余酥再次发动攻击,他的身影如鬼魅般瞬间出现在雕像的面前,手中的黑色枪头随手一插,直接插入了雕像的胸口。
余酥能清晰地感觉到雕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这一插之下碎掉了,随后雕像的眼神瞬间暗淡下来,原本闪烁的光芒彻底熄灭,整个身躯也失去了生机,如同一堆废铁般轰然倒下。
余酥随后将雕像的躯体扔给毒液 026。
如今的毒液 026经过不断的进化和升级,也具备了解析机械造物数据的能力。
只要对这雕像的数据进行解析,之后便可以开始组装。
苏宇心中暗自估量,这雕像如此强大,虽然材料可能相较于顶级的存在会差一点,但应该也有四级镇压级的战力吧。
这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不小的收获。
苏宇从高楼跳了下来,他首先要做的便是盘点一下人数。
经过这场激烈的战斗,他们损失了两只毒液 026。
不过,一想到获得了一个五级的机械素材,他又觉得这也算是一种补偿。
此时,范炎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离开了,他们显然是被刚才的战斗吓得不轻,只想尽快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至于李长生,还好端端地躺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