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钱是王八蛋
“哈哈哈，老板，你真的太坏了，刚刚那个人的表情你们都看到了吗，笑得比鬼还难看！”
几人还没走出去多远，孟琪婧就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老板，那个人是谁啊，得罪你了？”
高莹莹也乐得不行，不知道自己老板为什么要这么恶搞他，有些好奇问道。
她以为自家老板长得高高帅帅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没想到也有这么腹黑的一面。
“没谁，以前的一个高中同班同学，也是做电商直播的，早做了几年时间，现在每个月也有几百万的流水，过两天就会搬到咱们公司对面了。”
林凡信没说马斐在他面前装逼的事。
反正自己现在也装回来了，整个人都身心顺畅，念头通达。
就不打算再怪罪小马同志曾经的不懂事了。
“怪不得呢，都说同行是冤家，他肯定是巴不得咱们第一天直播就出师不利，好在咱们面前秀一波优越感。”
心思聪慧的孟琪婧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他不是老板的同学吗，应该不至于吧？”
有些单纯的柳娟玲不太相信。
“怎么不至于，你刚刚没看到他一直盯着雁姐的胸部看吗？”
“要不是被雁姐及时发现躲过去了，他的眼睛都快长里面去了。”
“这么猥琐的男人，肯定心术不正。”
“老板，你说是吧？”
孟琪婧语气夸张地比划道。
“啊？什么？不知道啊？没注意……”
林凡信突然没反应过来。
不是说马斐吗，关自己什么事啊？
“哈哈，老板，你肯定也偷偷看过雁姐的胸是不是？”
“呃，这个，那个，怎么说呢，看……没看？”
林凡信顿时手足无措起来，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这种事是能在这个时候说的吗？
难道直接说看过，而且不止一次？
“偷偷告诉你哦，我有摸过，真的好……哎哟！”
孟琪婧正鬼鬼祟祟地小声和林凡信说话，却被一旁的当事人听个正着。
“好好走路，一天天的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陆雁冷着脸一个大比兜扇在她的脑瓜子上，瞬间不敢再作妖。
林凡信有些遗憾。
到底是好什么？
最讨厌说话只说一半的人了。
不过他又不好意思直接当着陆雁的面顶风作案，只能偷偷给孟琪婧使了个晚上私聊的眼神。
也不知道她接收到了没有。
林凡信带着几人下楼打车直接去了城南路那边的聚福名苑。
这是一家在整个铜州市都算得上非常老牌酒楼，而且还是连锁的正宗粤菜品牌，前世他在羊城的时候特地去吃过几次，味道非常不错，而且招牌菜也很多。
香煎5A和牛肉，鲜香茅炒罗氏虾，鲜无花果炖海参，大龙虾刺身，红烧肉扣鲍鱼等等都点了一遍。
让几个女孩吃得非常满足。
饭后林凡信又被孟琪婧和高莹莹缠着想去玩，不要那么快就回宿舍。
实在没办法，他只能带着几人找了一间量贩KTV，点了零食，果盘，饮料。
包厢门一关随便她们几个鬼哭狼嚎。
反正酒吧是绝对不能去的。
一直等到晚上十点多才将她们全部送回宿舍。
林凡信回到租房的时候都十一点了，洗漱过后刚躺到床上就直接睡着了。
伺候几个女人实在是太累了，特别是又因为今天公司业绩喜人，一个个都撒欢似的放开了玩。
幸亏他没带这几个女人去酒吧，否则一个不小心绝对会被人捡了死鱼。
第二天。
新帆优选直播间并没能重现昨天的盛况，林凡信昨天带员工们聚餐唱歌的花费只获得了八千多的流水。
不过得益于昨天庞大的流量让银豆平台也给了一部分流量支持。
全天的成交额堪堪突破1.5万，聊胜于无。
让陆雁几人郁闷了好久。
不过这也给了林凡信一个提醒，新帆公司目前急需一份完善的员工福利计划，以保证每天都有一笔小额的支出，隔几天就有一笔大额支出。
这样不但能让直播间账号的各项数据健康发展，而且也能有效调动员工们工作的情绪。
不然平时几乎没什么流水，突然一下子又获得了几百万的成交额，很容易让有心人发觉数据不正常。
员工们的心态也会大起大落，幸福指数可能还会受到影响。
所以林凡信这一整天什么都没干，一直躲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写写画画。
……
7月1日。
林凡信接近十点钟才来到旺达A座的办公室。
一进门就看见员工们坐在各自的工位安安静静地忙碌着，连他走路的脚步声都没人注意到。
这气氛……
有点不对劲。
他一下子就感觉出来了。
牛马们都不快乐了，他的幸福指数怎么办？
“以后你们在十点钟之前就来公司上班的直接扣钱了啊。”
林凡信故作轻松的笑道，想要活跃一下气氛。
可是所有人依旧死气沉沉的，就连平时一听到要扣钱就大呼小叫的孟琪婧都耷拉着脑袋没有任何反应。
“不是，你们怎么了？”
“上班不开心啦，要不要咱们组织个团建一起放松一下？”
林凡信有些不太理解。
“老板，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没用啊？”
孟琪婧趴在办公桌上，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样子。
“不会啊，你们都是我亲自邀请过来的，每个人的能力我是非常认可，怎么会没用呢？”
林凡信一脸诚挚的安慰道。
“可是我们明明也很努力了，昨天的销售数据怎么会这么差？”
陆雁红润的嘴唇瘪了一下，闷闷不乐地问道。
果然，林凡信知道大家还是被昨天的直播销量影响到了。
确实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前天首次直播突破了那么高的业绩，但是在昨天直接一下子就被打回了原形，连点零头都不到。
落差太大了，以至于她们难以接受。
都在认为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的，白白浪费了林总花那么多钱买流量。
林凡信直接一屁股坐在另外一张空着的办公桌上，将所有无精打采的员工都看了一遍，沉声反问道：“你们觉得我开这个公司是为了什么？”
“废话，开公司不就是为了赚钱吗？”
孟琪婧直接翻了个白眼。
“不对！”林凡信摇了摇头，抱起了手臂降低了声音：“本来我还是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和你们相处的，现在也不怕告诉你们了，其实我是个富二代，开公司根本就不是为了赚钱，对我来说，钱就是个王八蛋，根本花不完。”
“切，你以为这是在拍电影吗？还说起台词来。”
“就是，我还说我是王母娘娘呢。”
“老板你就别在这里添乱了，我们还要准备下午的直播呢。”
“……”
几人不约而同地嘘了一声，根本不相信林凡信说的话。
富二代？
太扯了。
怎么可能？
“既然你们都不相信，那我就要开始给你们展示一下公司的实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