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阿卡姆的人才最值钱
从踏进哥谭范围的那一刻起，“毒藤女”艾薇就在拼命压抑自己。
尤其是被植物吸引着来到体育场中，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操控着所有植物开花，释放毒素孢子，以此释放躁动的情绪。
这一段时间下来，她几乎已经习惯了身体时不时发生奇怪的反应，已经能够很好地克制。
因此在后续面对康纳斯，并且一直到十九楼公寓之后都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反应。
但能够克制不代表愿意克制，尤其是“毒藤女”艾薇严格来说不算人类的情况下，她更愿意去释放天性，遵从身体的本能。
而康纳斯也看出来这位哥谭市的蛇蝎美人状态有些不太对，并且他也有心让自己的“万物之绿”得到提升。
于是当二人坐上摩托车，“毒藤女”艾薇在身后忍不住蹭了又蹭之后，康纳斯果断调转方向，朝着哥谭的另一条街道驶去。
他在哥谭一共租了三处公寓，一直以来住的都是十九楼这一处，另外两个地方他几乎没去过。
公寓之间的距离并不十分远，在摩托的轰鸣声中二人很快到达，是一栋联排的公寓。
这种联排类似“别墅”的公寓由于结构大多使用木制，康纳斯潜意识里一直不太喜欢，安全是一方面，隔音效果差也是另一方面。
不过如今不论是他还是“毒藤女”艾薇，都可以操控植物制造类似“隔音墙”的结构，自然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相比这种拥挤的人类住所，我更喜欢植被覆盖的野外……”艾薇即使难受无比，但依旧保持着优雅的气质。
果然野性十足……康纳斯没有反驳“毒藤女”艾薇的想法：
“下次一定。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你可以细说怎样让我的万物之绿更快地提升。”
“毒藤女”艾薇火红色的长发愈加明亮，身上覆盖的植物悄然褪去：
“不能说，只能做。”
……
哥谭真的存在蝙蝠侠吗？
扎坦娜搜索着网络上关于这个总是在夜晚出没，神秘莫测的生物，甚至开始怀疑这是不是犯罪之人杜撰出来的事情。
按照他们所说，这家伙的力量至少超过一吨，肯定不是正常人。
速度比子弹还快，根本打不中，即使打中了也根本不凑效。
似乎还会分身，明明刚才还在远处，下一刻就出现在了身后。
会飞，会穿墙，可能还会魔法，会隐身，还有造型邪恶的座驾……
扎坦娜越看网络上的信息，心头越是忐忑，这个搞不好是高阶的恶魔、吸血鬼一类的家伙，自己要怎么去打败？
她目前会的魔法手段不多，想要击败蝙蝠侠，甚至仅仅是找到对方，都得需要其他人的帮助。
想到这里，扎坦娜看了一眼钟表，发现时间距离上一次从空间裂缝中偷看康纳斯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前的事情了。
要不……再看一眼？
扎坦娜拿起魔术棒，和之前一样在空气中挥动，然后透过裂缝看了过去。
她再一次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景象。
发呆了足足两秒钟，扎坦娜才反应过来将裂缝关闭，早已恢复白皙的脸庞再一次羞红到了耳根处。
怎么换了个地方、换了个人，还在做同样的事情？！
扎坦娜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胡乱使用这个魔法了。
……
插花持续了四十多分钟，万物之绿从2%涨到了7%。
和“毒藤女”艾薇所说的一样，方法确实很快捷，只是有点费腰。
等到进度百分百，自己哪怕回到天朝，都能成为一代插话艺术大师……康纳斯点燃事后烟，回味无穷地想着。
“再来一次？”艾薇从先前的狂野恢复成了高冷范，依旧是气场逼人的模样，只是口中说出来的话并不那么高冷。
“不了不了，该办正事了。”康纳斯摆手拒绝，贤者时间说话就是硬气。
“你的意思是，这不是正事？”艾薇轻笑着问道。
“送命题，我拒绝回答。”康纳斯绕开这个话题，他要去找“猫女”塞琳娜要回超跑。
之前和塞琳娜一起盗窃韦恩庄园的时候，二人有交谈过如果发生意外的接头地点。
后续虽然没什么意外发生，但接头地点却是长时间有效的。
——也就是“约瑟夫珠宝店”的楼顶。
现在是白天，“猫女”塞琳娜指不定还在哪个地方睡觉或者是上班，还没到她的活动时间。
康纳斯干脆领着“毒藤女”艾薇在珠宝店附近的服装店买了身衣服。
不然的话，火红的长发加上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胳膊上缠绕的藤蔓，“毒藤女”的扮相实在是太过惹眼了。
买的衣服是一件薄薄的长款黑色风衣，康纳斯本意是让“毒藤女”看起来不那么吸引人眼球。
但黑色风衣穿在身上，又与艾薇的气质相当契合，忽略掉植物和肤色的存在，整个就是一商界女大佬的模样。
如果再配一副金丝眼镜，那将是绝杀。
这是从野性的极端走向知性的极端去了。
“约瑟夫珠宝店”的楼顶，康纳斯和艾薇通过植物阶梯的方式轻松到达。
这里有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小铃铛，摇晃起来声音不大，但可以传递到足够远的距离。
这是“猫女”塞琳娜留给康纳斯的接头暗号。
在艾薇略显好奇的眼神中，康纳斯拿起小猫铃铛一阵乱晃，七八分钟之后一个矫健的黑色身影就出现在了面前。
“没有。”塞琳娜第一句话就让等她的两人摸不着头脑。
“什么没有？”康纳斯问道。
“艺术画我偷来是为了自己收藏，而不是卖出去，所以要钱没有。”塞琳娜用最软糯的声音说着相当刻薄的话。
那幅画是韦恩老爷专门买来应付小偷用的……
康纳斯没有戳穿事情的真相，况且他来也不是为了钱，而是将手伸了出去：
“把车还我。”
“找我就只为了要回那辆车吗？”塞琳娜疑惑道，“我还以为你来找我重新合作呢。”
“这只是其次，”康纳斯解释道，“有没有兴趣抢劫一次阿卡姆疯人院？”
这和告诉哈莉.奎茵的计划不太一样……“毒藤女”艾薇饶有兴致地在一旁看着，一句话也不说。
“阿卡姆疯人院？那破地方有什么好偷的。”塞琳娜只对稀释珍宝和艺术收藏品感兴趣。
康纳斯摇摇头，他得打破“猫女”对阿卡姆疯人院的刻板印象：
“你知道什么最值钱吗？”
“艺术品。”塞琳娜一心念叨这个。
“……是人才！”康纳斯纠正道，“我的计划分为两部分，你的这部分是——从阿卡姆疯人院中将人才偷出来。”
“……抢谁啊？”塞琳娜第一次听说“人才值钱”的说法。
“蝙蝠侠。”
“哦——”塞琳娜恍然大悟，“那确实是哥谭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有什么用？我总不能将他做成标本收藏起来。”
一直保持沉默的“毒藤女”艾薇此时语出惊人：
“这不是难事，我可以帮你把他做成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