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致？毒素
“哈莉，你可以继续‘魔术’表演了。”
轻描淡写的解决了傻白甜雪希之后，“毒藤女”艾薇动作优雅地坐在了康纳斯用植物长出的椅子上，对舞台上的哈莉.奎茵说道。
“没意思。”哈莉.奎茵此时却没有了表演的欲望，“艾薇，你搞出的动静太大了。”
此时的观众们一个个被绑在座位上，哪还有什么心思继续看“魔术”表演。
先是毒素孢子，接着又是植物捆绑，然后雪希的冰霜覆盖。
接二连三的遭遇让哥谭的观众们只想着小命要紧，哪还顾得上什么表演。
【今日吃瓜：致命毒素】
【是否提交？】
台下的康纳斯近距离吃了个不大不小的瓜，对于台上哈莉.奎茵的罢演并没有感到多惋惜。
雪希自然不用多说，这个傻白甜女明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更何况被“毒藤女”艾薇亲吻了一下之后，已经开始忍不住像猫一样往自己身上蹭了。
“毒藤女”艾薇是察觉到体育场这边有大量的植物才来的，并且她的目标是康纳斯，对于哈莉.奎茵的表演也是可有可无的态度。
反倒是身为“受害者”，被从天而降的铁笼子关在里面的扎坦娜颇有些可惜地感觉：
“既然不打算继续，那能否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实现‘让活人消失’这个魔术？”
即使关在笼子里，扎坦娜的声音也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温柔无比。
“哎，小伎俩，和你这位大~魔术师没法比。”哈莉.奎茵有些沮丧地叹气道，然后用腰间抽出一把小刀。
小刀脱手而出，旋转着飞向封闭的体育馆上方，然后似乎扎穿了气球一类的东西，大量的土黄色气体蔓延而出。
“这是我仿照稻草人的恐惧毒气自己配置的东西，能够让观众们眩晕一会儿……”哈莉.奎茵说道。
台下被绑着的观众们确实也开始晕乎起来，而哈莉则将铁笼子双手抬起，让扎坦娜从下方的空隙中钻了出来。
扎坦娜钻出笼子，好奇地嗅了嗅空气中的土黄色气体，恍然大悟：
“名义上是魔术，其实你的目标是体育场里的这些观众吧？——我闻到了能够让人产生幻觉的味道。”
哈莉.奎茵依旧垂头丧气的模样：
“对，你说的都对，我只想着依靠自己来制造新闻，但现在好了。”
她指了指台下坐在位置上纹丝不动的康纳斯三人：
“恐怕明天的报纸上只会刊登‘毒藤女现身体育场，女明星原来不是普通人’。”
“只会在报纸的小角落里，由遭受排挤的小记者写上‘哈莉.奎茵’绑架了整座体育场。”
“不对，根本没人记得可怜的哈莉.奎茵出现在舞台上过。”
那副委屈的小模样，看得旁边的扎坦娜一阵心疼，但想想又不对，这明明是个想要用致幻气体迷晕整个体育场，然后将六七千人集体绑架的疯子。
于是扎坦娜撤回了已经快到嘴边的安慰，口中轻声念了一句在场谁也听不懂的话，整个人凭空消失。
康纳斯听不懂，但并不妨碍他知道这是什么——反语魔法！
身为DC最顶级的魔法师之一，扎坦娜的招牌能力就是反语魔法。
只是现在的扎坦娜似乎对魔法的研究并不深，明明人已经消失了，但康纳斯的蜘蛛感应却能察觉到她还在舞台上，正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开。
“隐身术？”
借助魔法的能力，扎坦娜离开了体育场，但并没有离开太远，而是出现在一个提前租好的公寓内。
“借助魔术表演扬名，然后通过新闻和报纸寻找父亲的办法在哥谭好像行不通……我得想想其他的方法。”
扎坦娜自语道，但魔术表演刚被这一伙人搅得一团糟的她暂时也没有头绪。
思来想去，干脆拿起魔术棒在空中挥动，在空气中开了道小小的口子，然后凑了过去。
口子的另一边呈现的景象，正是依旧在体育场中的康纳斯、雪希、艾薇和哈莉四人。
她实在有些好奇这几个一看就不是寻常人的家伙接下来要做什么。
……
“哈莉，对不起……”艾薇已经起身，双手扶住从台上下来，闷闷不乐的哈莉.奎茵说道。
康纳斯推开了雪希企图伸向敏感部位的手，听着蛇蝎美人“毒藤女”对哈莉.奎茵道歉，心中已经大概猜到了为什么。
第一次哈莉想独自搞事情，被毒藤女不由分说带走，第二次哈莉跑到阿卡姆，却意外提前促使了小丑的越狱计划。
现在是第三次，哈莉只想自己搞个新闻出来，但又被“毒藤女”艾薇的出现破坏。
接二连三地受挫，让哈莉.奎茵已经开始质疑自己了。
“人类太多的地方总会有糟糕的事情发生，哈莉，你可以尝试让哥谭的交通、电力瘫痪，这可比辛辛苦苦表演魔术要容易得多。”
“毒藤女”艾薇在安慰哈莉.奎茵，只是这安慰的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康纳斯倒还好，被植物绑着的观众们已经有人开始慌了。
“对哦！”哈莉奎茵眼睛一亮，“小丑尝试过将笑气倒入水库之中，我可以将哥谭的电源破坏，让他们陷入黑暗……”
“不对，我应该侵入哥谭的电视频道，让所有人只能收看该死的广告！”
这就叫做大声密谋……康纳斯再次将雪希伸进自己衣服中的手抽了出来，搀扶着她站起身。
“哈莉，你去老地方等我，我有更好的计划要和你说。”康纳斯先是对着哈莉.奎茵说完，又面向极具气质的艾薇，“……你要不也跟着哈莉去等我？”
康纳斯的计划很简单，他要推进小丑的“狂笑之人”事件，并且将其一步到位。
具体来说，就是将蝙蝠侠关进阿卡姆疯人院。
“那你呢？”艾薇的目光在康纳斯和雪希之间徘徊。
“我去处理一下你造的孽。”
说完，康纳斯搀扶着雪希从被绑着的观众们身边经过。
刚才冷气逼人，再加上毒藤女的威慑，观众们没反应过来这是来哥谭开演唱会的女明星。
但现在，已经有不少人认出了她，还没等动弹，就被康纳斯顺手操控着植物将他们的眼睛全蒙上了。
在另一处公寓内，扎坦娜透过空气中的小口子，看见哈莉.奎茵和艾薇两个姐妹离开体育场，本以为后续有什么热闹看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然后，扎坦娜将视角放在了搀扶着雪希离去的康纳斯身上。
严丝合缝，深入浅出。
扎坦娜口干舌燥，心跳加速，飞快地将空气中撕开的口子合上，将脸埋在了膝盖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