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暗潮汹涌
小桃高兴的说着,陆长河回过神有些疑惑“小桃,真的成功了?”
“嗯~”
陆长河心想这启灵也不像赵大哥说得那么难,感觉自己轻轻松松就成功了,是运气好,还是有仙缘,陆长河也不想明白,只是心底暗暗高兴着,想着能修行就行,说不定会早日见到上官姑娘,想到此,不禁开心的笑了起来。
小桃也跟着高兴,楼上的赵树恭贺道“恭喜,长河兄弟,能可以修行了!”宋璃也示意着。
陆长河回道“多谢小姐,赵兄!”
过了一刻,陆长河走出楼,只感觉身体轻盈,步伐稳健,大步迈着,走向他住的院里。
……
宋璃对小桃说道“陆长河要的那刀,你知道吗?”
“小姐,楼里那么多的兵器,不清楚长河大哥要哪把刀。不过长河大哥刚见小姐时,看着楼里那把黑漆漆的刀,询问小桃价格来着,长河大哥不会是想要那把刀吧!”
宋璃听此说道“明日,便都给他送去吧,顺便把那衣服也给他!”
“是,小姐!”仨人下了楼,宋璃走进了房间。
……
陆长河回到屋里,此时已到深夜,万籁俱寂,只有陆长河房间灯火通明,不一会儿便熄灭了。
清晨,厨房院里呼、哈的声音不停歇传来,陆长河看那三人光着膀子在举着前方桶粗般的石头。李大宝说道“来,排好队,一人五十个上举!”
陆长河听此,赶忙排到最后一位,李大宝见此说道“长河兄弟,你第一次举这个,能举多少就举多少!”
“好的,李兄!”
不到三刻,三人都举完了,到陆长河时,陆长河露出两支胳膊,用力抬那石头,举过头顶,那石头差不多八十斤重,陆长河刚开始觉得有些吃力,不过到后面便轻松了,一个时辰后,三人诧异的数着“一、二、三、四……一百五……一百六……两百。”李大宝见此说道“长河兄弟,够了够了,以后长河兄弟不必参加这训练了!”
陆长河放下石头,不解的问道“李兄,为何?”
“长河兄弟,我们训练这个,是为了锻炼臂力,以便轻松应对厨房中的各种活,咱们仨人最多举八十个就没力了,你竟然举了那么多还留有余力!长河兄弟,恭喜你,合格了!”
陆长河心想,这启灵可真太好了,难怪人人都想修行,要是以前估计一个都举不起来。
李大宝又说道“好,活前准备活动,完毕!现在开始干活!”
……
忙了一天,晚上陆长河感觉有些疲惫回道屋里,小桃拿着一些东西向陆长河的院里走来,见到陆长河说道“长河大哥,小姐叫我给你!”
只见小桃手里拿着那把漆黑的刀,和暗红色的一件衣服和一件披风,给了陆长河,并说道“长河大哥,你身体感觉怎么样?”
陆长河拿着那把刀爱不释手,听到此才说着“小桃我没事,只是那天起,我的身体总感觉很轻盈,感觉有使不完的力气。”
小桃又说道“长河大哥,小姐让你明天开始,跟着赵队长他们一起修行!”
陆长河听此惊讶说道“小桃,小姐,真让我修行?”
“是,长河大哥!”
陆长河放下刀,激动的说着“小桃,替我多谢谢小姐,我明天先去李兄他们那里告辞,然后再去赵兄那里!”
“长河大哥!你先好好休息,小桃下去了!”
“嗯,小桃,路上小心!”
“知道了,长河大哥!”
……
清晨,陆长河穿好暗红色的长衫,在铜镜前整理了已经中长的头发,用红带子束着大半,只留俩碎在耳边两侧,暗红披风也挂在后肩处,穿上黑色长靴,腰里挂着那把刀,快步走进厨房里,那三人看着陆长河一身装扮虎虎生风,李大宝有些好奇的问道“长河兄弟,你这身?”话还未说完,陆长河开口道“李兄,各位,在下自今日起,便跟着赵兄修行,特来向诸位辞行!”
李大宝听此,不舍的说道“修行万险,长河兄弟,保重!”
陆长河抱拳说道“诸位,感谢这几日以来的照顾,多谢,告辞!”
“保重~~”
说完便走出院里,向明月楼走去,赵树穿着一身盔甲,在楼门前等候着,手后四人手持剑,穿着青色长衫站立在楼门口前。
陆长河远远的看到赵树,便加快了脚步,到跟前说道“赵大哥!看你在张望着,等谁啊?”
赵树见陆长河高兴的说道“来来来,长河兄弟等你很长时间。”便拉着陆长河向演武场走去……
只见一个百丈宽的坑地,上面铺满了白色的沙子,见数十人在练习摔跤,突刺,打斗,劈砍,踢腿……等各种动作,见赵树走了进来,众人纷纷说道“见过队长~~~”
陆长河看着他们身穿白色长衫,光着膀子,各各身体健硕,露着手臂上的大块肌肉。赵树手举一块青铜令牌,众人见此赶忙纷纷站成五列。
赵树,对陆长河说道“长河兄弟,你站第一排!”
陆长河听此,站在了最左边的那一角,看着一共有十五人。众人见有新人来,纷纷露着微笑。
赵树说道“诸位!都是刚启灵的修士,还没找到适合自己的功法,只能先强练身体,为修行打下坚实的基础,诸位,可要努力锻炼。”
说完便对陆长河说道“长河兄弟,你在这里练着”便走开了。
众人见找树走了,便围了过来,一为身约七尺,眉毛粗密,五官平平,一般模样的高大男子,用粗犷的声音说道“这位兄弟,我们比比!”
没听陆长河回答,就抓住了陆长河腰间的衣服,举过头顶,重重的摔在沙子里,围着的众人纷纷后退,看着这热闹。
望月楼四楼,站在窗台前的宋璃、赵树、小桃三人看着演武场的这一幕,赵树说道“小姐!会不会有点过了?”
宋璃回道“赵树,修行之人,哪个不是从这样的泥坑里爬出来的,陆长河既然有修行的天份,那更应该刻苦锻炼,记住,每天都加重训练!”
“是,小姐!”
……
陆长河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便连忙起身,迅速站了起来,只见那人捏紧拳头快速向陆长河攻来,陆长河赶忙脚尖蹬地,纵身一跃,向空中跳了两丈高,向身后退了十步远,陆长河不清楚,为什么会跳这么高,心思出神,踉踉跄跄的倒在地上。
那人见此拉起陆长河说道“你没事吧!我叫王洋,兄弟你怎么称呼?”
“多谢,我没事,在下陆长河!王洋兄,请赐教!”说完便抱拳向对发攻击去。
“好的,那我领教领教!”
……
一天过去了,陆长河也没抓到到王洋的衣角。
第二天……
第三天……
……
两月后,只见两道身影在演武场中央互相激斗着,周围顿时沙尘横飞,尘土飞扬,众人在不远处叫喝着“好好好!”
几刻钟后,陆长河倒在沙地上,一位六尺身高,五官端正,慈眉善目,身穿一身白色长衫的男子拉起倒地的陆长河说道“长河兄弟,进步飞快,才两个月,便能接我十招了!”
陆长河谦虚的说道“陈州兄,若不是你手下留情,在下只能接下一招!”
陈州说道“长河兄弟,谦虚了!”两人便相视一笑,众人见此,又开始各自锻炼。
深夜,月光下演武场,那些沙子盈盈闪着光,中间的一人,双手舞着黑刀,顿时,刀光四起,周围的沙尘碎了又碎,浮起阵阵尘土。小桃见此,躲在演武场门口看着,看着刀光落下,才提着个玉水壶,走了过去。
小桃边走边说道“长河大哥,你现在变得很厉害了。这些天都看着你每次练功练到深夜,我来给你送点水!”
陆长河听此,赶忙接过水,招呼到“多谢小桃,让你费心了!”
“长河大哥,小桃应该的!”陆长河把水一饮而尽,满足的开口道“小桃,多谢,你先回去吧!我还要在练一会。”说完,便又看着挥舞着刀。
小桃见此,离开了演武场……
……
傍晚,黑压压的云层挂在了上空,云层重的好似欲要掉落,京城的天暗了下来,如坠黑夜。顿时,狂风四起,枝叶横飞,街上行人看着这呼之欲出的大雨,纷纷收上衣物,关紧了门窗,角落里行乞的老者,收拾着破烂的碗,赶忙躲进庙里,街上顿时空无一人,只有狂风肆虐着。
忽然,大雨滂沱,街上哗哗哗雨滴声四起,狂风大作,吹斜了下落的雨,一位身穿红色官袍,头戴官帽,三十出头模样,眉清目秀,留着胡子,五官周正的男子坐在摇摇晃晃的娇子里,向巷子里前行。抬娇子的几人被大雨淋湿双眼,已看不清楚前方的路,晃晃悠悠的闭眼前行,最前方那人身穿青色长衫,手里拿着一把剑柄是绿色的剑,用青色小冠盘着头,面容清秀,手指纤细,警惕着周围。
突然,不远处的屋沿下,影暗里一道剑光袭来,那人赶忙飞身打散那剑气。转眼间,小巷屋顶,娇子身后,出现了身穿黑衣,戴着斗笠站在雨里,看不清真容的数人,只听雨滴打落在斗笠上啪啪作响,众人齐出手,只见剑气四溢,劈穿了周围的房屋,那抬娇子的八人同时倒地,顿时鲜血横流,娇子被劈的四分五裂,里面那人见此抱头躲避着,那青衣人拔剑一闪,瞬间劈开了雨幕,只见娇子身后的斗笠男子鲜血直流,倒地不起,身后墙上出现一道深深的剑痕,身旁的众人刚刚那一瞬没有察觉,雨水冲刷着腥红的血,流向街道各处,领头的那人说道“别大意,齐出手!”
瞬间数十人飞身跳跃向官袍男子袭来,那青衣人打击身旁的雨滴,雨滴击散了众人,如飞刀一样瞬间穿过周身的墙,那青衣人用清脆的声音说道“大人,快走,我来对付他们!”说罢便出剑将众人击退数米,那官袍男子对那人说道“冷护卫,保重!”便顾不及雨水,踉跄消失在雨夜里。
领头那人说道“老三,老四,你们两个去追!”话音未落,一道剑气直冲而来,那人赶忙纵身跳跃躲避。
那青衣人对众人说道“来,我们来好好打一场!”
话音未落,那青衣人周身剑气横飞,一滴雨也没落在身上,那人提剑纵身一跃,剑气打散着各屋顶,众人被震的频频后退,只见巷里砖瓦碎裂成粉末,被雨冲刷着……
一位身穿花绿色长衫,头戴各样式的金钗,散落着黑发,看着花容月貌,雍容华贵的女子手里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孩童,看着天真烂漫,依慰在娘亲的怀里。那女子站在廊道里,静静的听着雨声。突然,一阵急促的推门声,打破这份宁静,看着相公浑身湿透,失魂落魄的样子,震惊到,赶忙让下人抱住小姐,自己快步冒雨扶住倒在门口旁相公,男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夫人,快~快~带孩子快走!”夫人听此,示意下人抱着孩子下去,那人见此抱着孩子打着伞匆匆走向后院……
夫人还未搀扶起相公,便见三位头带斗笠,一身黑衣的男子落在院内,一人说道“一个不留,杀!”说完那男子抽出银白的剑,用剑在周身翻了几圈后,顿时剑光四溢,吹散了雨幕,周围的房屋瞬间倒塌,府里的下人与丫鬟纷纷被剑气贯穿,鲜血横流,几息之间,喧闹的府门瞬间变成废虚,尸横遍地,那夫人与相公已被剑气贯穿,纷纷倒地,鲜血直流。那人收回剑时,打散的雨下得更大了。那下人看到身后瞬间房屋倒塌,快速向巷子里走去,不敢出声,捂住哭闹不止的小姐,说着“小姐,小姐,别哭了!……”
那人说道“仔细搜搜,看还有没有活口!”
……
一阵口哨声传来,冷护卫眼前的众人开始撤退,消散在雨中,冷护卫见此,赶忙说道“不好!”便快速府方向飞跃上屋顶,向那府邸前进……
不一会儿,冷护卫只见府门院落已倒塌,老爷,夫人的双双死亡,尸体被雨水冲唰着,冷护卫见此愤怒的紧握着剑,身体不停的颤抖。过会,才把所有的尸体聚在一起,怎么找也不见小姐的尸体,便心想小姐应该还活着,起身便向府外寻去……
雨越下越大,一连马车停在刚才那打斗处,一高一瘦的俩男子,把那些娇夫的尸体抬进马车里,后又向那废墟府邸前行,趁着大雨滂沱又急促的飞奔向城外……
清晨,京城焕然一新,众人围在那府门口,热闹非凡。一位穿着青色官袍的太监,用细腻的声音对那空无一人的废墟说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原中书侍郎周器,通敌叛国,意图谋反,诛其三族,钦此!”众人听此议论纷纷,一人说着“周大人,平常不是很热爱臣民嘛,怎么会通敌叛国呢?”另一人又说道“朝中的事,我们这些平民怎么可能清楚,再议论,小心要掉脑袋!”听此,众人吓得禁声,纷纷离开。
京城西郊一处破旧的院落内,一位穿着朴素,五十出头模样的中年妇女,慌慌张张的推开房门,只见破旧的屋里,那女孩熟睡在床上,冷护卫坐在椅子上,看到那女子进来,才连忙起身说道“外面如何了?”
那妇女着急的回道“冷姑娘,那皇帝下旨株杀老爷九族,现在全城戒备,不能出城!”
冷姑娘愤怒的说道“狗皇帝!迟早有一天取他狗命!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要想办法尽快出城……”
……
清晨,陆长河还未醒,就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只见赵树在门口着急的喊着“长河兄弟,快醒醒!”陆长河见此急忙起身开门说道“赵兄,发生何事了?”
“长河兄弟,快穿好衣服,小姐找,十万火急!”听此,陆长河赶忙穿好衣服,快步走进楼里。
宋璃神情严肃的对他俩说道“拿着我的令牌,你二人,快马加鞭,五日之内赶往京城,接个人回来!”还未多问,便说道“快去吧!”
赵树接过令牌,回道“是!”便拉着陆长河走了,俩人走出楼门只见下人已准备好两匹健硕高大的马,陆长河骑上那匹黑红的马,抓住缰绳,长喝一声“驾”那马高高跃起并向前急驰而去,赵树跟在陆长河的后面,两道身影快速消失在楼前,宋璃在楼上看着俩人远去的身影。
……
“吁~~”陆长河与赵树纷纷下马,眼前城楼上众士兵拿着弩箭站立,眼前城门紧闭着,城门前没有行人,但有二十人手持长枪,身穿盔甲站立着,见赵树他们要入城,一人拿枪指着赵树他们说道“奉余统领之令,全城戒严,禁止出入!”
赵树听此,从怀里掏出令牌,那人见到令牌,赶忙低头说道“参见宋将军!”众人见此也赶忙说到“参见将军~~”那人对后面的人说道“快开城门,放将军入城!”城门缓缓打开,陆长河两人骑马踏入城内,向内城走去。
深夜,两人牵着马,在一个破旧的摊前,找了张桌子坐下,陆长河把刀放在桌上,放松的伸了伸腿,便说到“掌柜的,来壶茶,切一斤牛肉,再来壶酒!”
那掌柜的听此,说道“好咧,客官稍等!”不一会便见那小二拿一壶茶和一盘肉过来,陆长河看着肉直流口水,已经没吃了几天的肚子,倒是没感觉特别饥饿,但嘴特别馋,陆长河赶忙倒了一碗茶,一饮而尽,再几片肉下肚,顿时,心满意足。赵树喝着酒,拿出一俩碎银给那小二,那小二高兴的说着“多谢,客官!”赵树开口道“小二,跟那打听个事?最近有没有什么风声!”
“客官,一看你就是外地来的吧,本地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最近闹的沸沸扬扬,周大人被处死的事了。”
“哦!有这样的事?什么时候?”
“没过几天,五天前吧!”
“那这周大人的府邸在哪里?”
“哎呦客官,可别去那地方,去那地方的都被官兵抓了!”
“无妨,只是有些好奇而已!”那店小二伸手指了指前方不远处。陆长河他们留仨两银子放在那桌子上,俩人便牵着马向小二所指的那个走了……
在一处金碧辉煌的府邸内,一人身穿盔甲,矮小身材,样貌平平,浓眉大眼,胡子拉碴的男子端坐在椅子上,嘴里不停的嚼着,手里送的橘子。看到守城的士兵来报“统领,今日无人入城,只有宋然将军入了城!”
那人听此,慌忙起身,震惊之余,手里的橘子已然掉落而不知,见士兵说道“统领,统领!”才回过神说道“你确定是宋然将军!你是不是看错了?”
“属下确定,知道那是宋将军的令牌!”
“宋将军,可带有兵马?”
“只有俩人,一人一骑!”那人听此,才平复心情缓缓说道“宋将军,守边境几十载,怎么可能不召回京呢!”
那人想了想说道“那俩人定然不是宋然派来的!定是宋璃派人来的,这周器与宋然可是八拜之交!去,传令下去,全力捉拿此二人,叫许公子前来商议!”
那院落的房间里一人身穿黄色长衫,腰上系着一块玉佩,眉清目明,五官平平,两眼微张,身材中等,坐在椅子上。另一人身材纤细,身穿白色长衫,双手撑着稚嫩的脸,皮肤晶莹剔透,脸颊微红,眉清目秀的男子说道“师兄,我们修行之人参与凡人之事,不是坏了仙门规矩,不会被其他修士群起而攻之吗?”
“仙门规矩?宋问天都死几千年了,谁还记得仙门有这个规矩。”见卫兵来传信说“许公子,余统领有请!”听此对旁边的那人说道“师弟,你先睡吧,我去去就来!”便走出房间,向大厅内走去。
……
陆长河他们二人到了那府邸处,只见眼前散落的石块到处都是,刚想踏进里面查探,便被身穿盔甲的数十人包围,领头的男子说道“大半夜,鬼鬼祟祟在此干什么?来人呢,抓起来?”话音未落,只见陆长河抛出一袋白色粉末,顿时,粉尘四起,众人瞬间就看不清楚,只能慌满胡乱相互打转着,陆长河俩人便乘隙跑了,领头那人揉了揉眼睛,气愤的说道“追!”众人向大道方向追去,没顾上马。
陆长河俩人此时,躲在百步外的阴影里,赵树不解的问道“长河兄弟,哪些白色粉末是什么?哪里搞到的?”
“小桃给我的,遇水就没了”见哪些官兵走了,俩人才快速牵着马走了。领头的那人跑了一段路,才想起马还在,应该跑不远,才示意手下回头追,等众人回到原处时,发现什么都没有了,领头的人愤怒的叫着手下众人分头去追。
陆长河他们俩人踏着月色,走进一个狭长的巷道里,前方的屋子变得越来越落破,突然,赵树停下脚步说道,前方有人,便说道“”先看清楚再说。”
……
只见,百步外,那破旧的院落内,旁边屋顶站满了身穿斗笠的数十人,冷护卫站在屋里神情凝重,时刻紧握着剑柄,呼吸之间,一块木板碎片破窗而入,直直插在屋里的桌子上,妇人先一惊,便快速抱起床上的睡着女孩,领护卫用剑一挑,那床便护在三人的身前,顿时,屋外飞来的各种石块,打烂了屋里的东西,真插入墙壁,妇人低头把孩子护在怀里,冷姑娘蓄力一剑,房屋内的门窗都飞出,砸向众人。冷护卫回头对那妇人说道“躲好,别出来!”便走到院内空地上,那十二见此纷纷拔剑向冷护卫袭去,只见剑光四起,沙土飞扬,刚开始冷姑娘,还有些余力对着众人,一段时间后,便落了下风。
陆长河见此说道“赵大哥!救不救那人?现在不出手,那人便死了?”
赵树回到“我吸引他们,你去救!”
“好的!赵大哥!”
“听我口令,三、二、冲”便见赵树祭出剑,瞬间分开了众人,陆长河也纵身跳跃,飞入屋里,见眼前有人抱着孩子,陆长河便慌忙说道快走,只见那人见有陌生人便慌忙尖叫到,冷护卫听此,赶忙回屋里,见有人在调戏小姐,便飞身跳跃双脚向人踢来,陆长河见那妇人尖叫太大,怕吸引别人便手忙脚乱的安慰着,被人一脚踢飞重重砸在墙上,连同墙一起倒了下去,陆长河才慌忙起身,赶忙拔刀。
那十二人被那剑气吸引,没有退去,祭出的剑劈开墙面,直插入地面,顿时,沙尘四起,赵树手一招呼,那剑直直回到手里,那几人见此纷纷纵身跳跃,拿剑直刺过来。赵树见此,将剑摆置眼前,闭眼,蓄力一会儿,睁眼,直见眼角浮着白光,剑身变成白光,说了句“落日”众人上空出现了几丈宽的光剑,瞬间射下地面,五人被贯穿身体,已经死去,其他几人不顾鲜血直流,逃向各处。赵树见众人都逃离才进入屋内,见陆长河与冷护卫相互对质,赵树说道“长河兄弟,不是让你救人嘛,怎么打起来了?”
冷护卫听此,有些疑惑道“救人?”
赵树便解释道“我与这位兄弟见你被围攻,便出手相助,没想到竟造成误会!”
“赵大哥,不必解释,我还有一脚之仇,先踢回来再说!”
赵树赶忙劝到“长河兄弟!先离开此地再说!”
冷护卫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人,看到腰间的玉佩便说道“宋璃派你们来的!”
陆长河听此说着“哟吼!认识你还踢?”
“见你们腰间的玉佩才认出来,刚才抱歉了!”
赵树赶忙说道“先离开此地!官兵已经盯上我们两个,很快便能查到这里!”说便,便把那妇人与小孩扶上马,向郊外的寺庙里走去。
领头官兵刚才听到有打斗声,便向那方向走去,只见面前横着的尸体全被剑贯穿,看着洞口依稀可见,鲜血已经流干了,叫手下上前察看,众人翻着尸体,掉落出一块令牌,让眼前的人一惊,便说道“今晚的事,谁也不许说出去,听明白了没!”
众人回道“是~~”
微弱的火光里,四人相视而坐,陆长河先开口道“在下陆长河,你叫什么名字?”
“冷清菱!”
“在下赵树!冷姑娘,幸会!”
那妇人开口到“我是周大人府上的下人,他们都管我叫三姨!”
冷清菱急忙开口道“城门口,还能出去吗?”
赵树说道“城门口,是出不去了,小姐的令牌已经暴露了,估计现在还没到出城,就被抓了!”
冷清菱说道“那该怎么出城?”
陆长河掏出,半斤牛肉吃着,并分给了众人,赵树见此疑惑到“长河兄弟,哪里来的牛肉?”
“刚才买的!”
赵树发出惊讶的表情,后说道“我说嘛!怎么一斤牛肉这么快就没了?”
“饿怕了,便存了些!”
寺庙,那残破佛像脚下,一位花白头发,佝偻着身子,瘦骨嶙峋的老者闻到这肉味,馋的只咽口水,起身,对众人说道“想出城吗?我知道有条……”话还没说完,便又说道“能不能给我一点吃的?”陆长河见还有二两,便全部给了那老者,那老者高兴的接过肉,放一片进嘴里有滋有味的嚼着,久久没有下咽。之后,便说道“我知道有条小路,可以秘密出城!”
众人听此,高兴的说道“你知道,在哪里?”
“明早,天亮了带你们去!”便爱不释手的将肉放在怀里,躬着身睡了……
清晨,天朦朦亮,那老者将众人叫了起来,清晨街上冷冷清清,只有枯萎的树叶被风吹的随处滚落,那老者迈着艰难的步伐,领着众人走在前面,陆长河牵着马,走在最后面,一行人走了一个时辰,到一个堆满杂物的院落里,听到那老者说的“到了!”
众人对此面面相觑,满脸惊愕,只见那老者快速推开面前堆落的石块,出现一个狭长的洞口,说道“沿此走一里便能出城了!”
冷清菱见此嫌弃说道“狗洞?不行不行,人怎么能爬狗洞呢?”
“冷姑娘,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我们爬狗洞!况且,这也是无耐之举,城门要是出得去,谁愿意爬狗洞!”说罢陆长河先伸头进去看了看,只见洞口狭窄,人只能弯着腰前行。陆长河回头对赵树说道“人能前进,马是过不去了!”
几人相互推诿着,感觉很不情愿从狗洞里过去,便说着“还是再想其他办法!”
陆长河便解释道“诸位!全城戒备森严,哪里都出不去,幸好天无绝人之路,有洞还可以出去,再不走便都走不了了!”
说完,便扔出一锭银子给那老者,说道“老伯,这两匹马你放了,千万别留着,会引来杀身之祸的,记住了!”
说完便进入洞里,三姨抱着小孩跟在身后,赵树跟在最后。老者见众人都进洞了,赶忙堵住洞口,快速把马放了后,迅速逃里了那院落。
陆长河见前方越来越明亮,便对众人说道“快!马上就可以到头了!”过会儿,五人便爬在洞口边的陡坡观望着,赵树望着眼前几十里外的树里说道“我们要逃进那片林里,才能安全!我的功夫最好,我带着孩子,长河兄弟,冷姑娘你们两个带着三姨!”说完便背着姑娘,脚尖点地,纵身一跃,在草上飞着,陆长河与冷清菱分别支着三姨的胳膊,也向前跳跃着前行。
……
领头的官兵,在院落里,看着眼前黑红色的马匹似曾相识,便想近身瞧瞧,忽然才想起是昨晚的那匹马,便快步走进余统领府。
突然,一位穿着黄衫,带着斗笠的男子带领着身后数十人,身穿黑衣,头戴斗笠,骑着白马,飞驰出了城,只在身后扬起高高的尘土,领头的黄衣男子,不断抽打着马,时不时喝着“驾~驾~驾~”瞬间,消失在了城门口……
……
一刻钟后,陆长河他们一人便没入森林,在一棵粗壮的大树下,商量着,只见一位身穿灰色短衫,戴着圆顶冒,五官平平,一般模样的男子,驾驶着三匹健硕黑的发亮的黑马拉着一个破损,老旧的马车从林中疾驰而来,停在了众人的面前,那人慌忙向众人说道“诸位!快上车!”众人快速上了马车,向森林深处驰行,只在身后留下了两行车轮印。
冷清菱坐在颠簸的马车上,有些疑惑的问道“这马车是哪里来的?”
听到此,陆长河抢先说道“冷姑娘,是在下安排的,几天前,我和赵兄路过此地时,就安排在这里候着的!”
“为什么?”
“冷姑娘,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在江湖,哪能不留条后路!”
“可为什么这么破烂?”
“为了隐藏身份,不能让别人查到我们头上!”
……
树木随风摇曳着,马车疾驰在森林中,身后扬起浓浓的尘埃,忽然,马被惊吓得高高跃起,马车内的众人纷纷向前倒,互相撞在了一起,陆长河则倒在马车里,三姨死死的抱着小姐,女孩被惊吓得哭出了声,眼前一位头戴斗笠,身穿黄衫的男子骑着白马,横立在马车前,拿着银白长剑指着众人说道“留下那个孩子,饶你们一命!”众人纷纷跳下马车,只留下三姨和小孩,赵树上前对那男子说道“阁下,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为何挡我们去路!”
那黄衫男子出声到“你们伙同朝庭要犯,皆是死罪”话音未落,只见从马上高高跃起,剑指赵树喉咙处,仅一寸之隔,便被赵树瞬间抽剑挑开了,只在那男子的树后留下深深的剑痕。赵树对众人说道“这个我来对付,你们自己小心!”说罢,脚尖点地,纵身一跃,向黄衫男子出剑,两人互相出剑对掷,顿时,电光火石,只听剑气相撞,岑岑作响,只见两人周围的树枝横落,树叶飘落,转眼间,两人周身的树林瞬间被切成块轰然倒地,尘烟四起。路长河他们已然看不清两人的战斗如何了,只是看着前方两人周身百丈的树都也倒下,只剩巨大的干枯的树干横睡着,周身掉满了绿叶。
陆长河刚想上前查看,被冷清菱拦住,轻声说道“还有人!”话音未落,只见一枚铁针,穿透树干只插入马车横沿上,陆长河的披风也被钉在横沿上,陆长河见此一惊,愤怒的拉扯披风,那针掉落在地,陆长河大叫“谁?谁干的,出来!”林中顿时出现十人的身影,冷清菱对陆长河说道“我来对付,你保护小姐!”便拔剑对那十人,顿时剑光四射。陆长河看着两边都打得愈演愈烈,不禁紧张了起来。
忽然,一位白色身影,拿着玉剑向马车里的小孩刺来,陆长河只觉得一阵杀意逼进,转身用黑刀刀身阻拦,顿时火花四溅,陆长河震惊的见刀身弯曲,漆黑的刀身出现裂痕,那人便被弹退数丈远。陆长河对眼前面容清秀,身穿白衣的人说道“姑娘,你也是来杀人的!先问问我手中的刀!”那人听此,先一愣后便开口道“我跟着他们来的,见你们都打起来,我才出手的!”
陆长河才不管这些,平静的说道“姑娘,不管如何,既然对我出手,那便死吧!”说完跳跃着向前用力扔出刀,那姑娘震惊到,赶忙用玉剑挑回,陆长河用力抓住掠过身旁的刀,用力向那姑娘挥砍去,看那身后的披风啪啪直响,白衣姑娘被这架势吓一跳,连忙快速后退几步,陆长河的那一击,劈在地面上,只见地面尘土扬起数丈高,陆长河连忙向那姑娘处挥刀。瞬间,一股强大的气流把陆长河与那姑娘冲倒数丈远,重重摔在地上,砸出一个大坑,扬起高高的尘土,陆长河赶忙爬起,只见赵树与那男子纷纷双手撑地,口吐鲜血,冷姑娘满身泥土用力护着三姨他俩,身旁几厘还插着一条粗壮光秃的树干,马车早也翻了过去,沾满了泥土,那十人早已在数丈外的地方晕死过去。陆长河顾不得满身的沙土,踉踉跄跄的走了过去,看着周围几里的树木都倒下,有些倒插入地面,一片狼藉,赵树他们打斗的那地方已经空无一物,只剩扬起的尘土慢慢飘落。
刚才,赵树俩人相互奋力轰拳,两人不相上下,周身强大的气流,连根拔起周围的树木,跟着俩人身体慢慢飘浮上升,到数丈高时,飘浮的各树木、叶子瞬间射向地面,扬起了数丈高的尘土,众人也纷纷被攻击,砸乱不堪。
赵树对眼前的男子说道“阁下好功法!”想起身站斗,发现已使不上力了,身上一丝灵气也没了。那人也对赵树说道“兄台,好身手!”陆长河赶忙扶起赵树说道“赵大哥,没事吧!”
“长河兄弟,我没事!他们都怎么样了?”
“他们没事!那人怎么办?”
“杀了吧?”
“现在杀,岂不是趁人之危嘛?”
“生死之间,哪有什么道义可讲,保命最重要!”陆长河听此,提刀向那男子走去,瞬间,那姑娘沾满身泥土,早没了刚才清秀的模样,挡在那人面前,颤抖的说道“不准伤害我师兄!”
陆长河见此,没有一丝怜悯的说道“那你们两个,就一起去死吧!”说完挥刀对着那女子砍去。
黄衫男子突然咳嗽着出声道“你们走吧!”
陆长河听此,心想“还有后手?幸亏刚才没那么快就手起刀落,眼前这姑娘,我几十个回合内也未必分得出胜负!”便故意轻蔑的说道“这次饶你们一命,下次定斩不饶!”说罢,快速翻过马车,把众人都扶上车,快速向前驶,逃里这片狼藉的地方。
那白衣女子看着马车看不见才缓缓放松下来,卸了气一样的瘫软在地,两手一摊,对黄衫男子说道“师兄,刚才吓死了!幸好他们走了”那人也颤抖的开口“幸亏,刚才的话唬住他们,不然早命丧与此了!”说完相互搀扶着,向京城方向走去……
马车里,众人紧张的神情才慢慢平复,陆长河看着自己,众人都灰头土脸,有些忍不住笑出声,对前面驾马车的那人问道“李三,刚才打斗中你跑哪里去了?”
李三回道“陆掌柜,不是你说的嘛,要是打起来了,就赶紧牵着马匹躲好!”
陆长河尴尬的回道“不愧是你啊,李三,见势而行,见钱而开,见利而择,被你学得入木三分!”
李三回道“陆掌柜,说笑了!”
陆长河,看着马车上的众人昏昏沉沉,自己也欲要入睡,赵树也闭眼睛恢复着灵气,便靠着马车睡着了……
七天后……
望月楼门前两个身影在挪动,宋璃穿着蓝色长衫,梳妆打扮好,在焦急的探望着眼前的大道,一辆马车映入眼帘,宋璃才眉眼微张,脸上神情愉悦的等着马车。冷清菱下了车马,宋璃见此,赶忙拉着冷清菱的手,俩人见到彼此,宋璃高兴的说着“清菱!我们俩几年没见了,见到你我真高兴,走走走,我带你接风洗尘!赵树你们也下去休息,小桃,你带周小姐下去沐浴更衣!”说完便与冷清菱向院里走去。
陆长河走进温热池里,清洗了全身,看了看旁边已有裂痕刀,放进水里,使劲揉了那裂痕处,发现没洗掉,擦好便放下了,心想着这刀怎么会裂呢,难道真是把普通的刀……
冷清菱换洗好了,穿着精练的黄衫,玉冠盘着头,露出俊美的面容,白皙的皮肤如凝脂,比起脸来手掌倒是有些粗糙,与宋璃一起坐在一张精美的圆桌上,喝着茶,惬意的交谈着。宋璃说道“清菱,你以后打算如何?回去将军府,还是留在这里?”
冷清菱回到“姐,我要先把周大人的女儿安顿下来,我再回府,这些天只能先在明月楼住下了!”
宋璃又问道“清菱,你还是不能修行嘛?普通武者与修士,一境这内没什么差距,可到二境后修士与武者天差地别啊!”
“是啊,我也清楚,可是我这体质启灵也没有作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修炼……”
“不说了,咱们还是看看眼下该如何安顿那对主仆!”
冷清菱好奇的问道“上一次,见你时,也没有那人啊,说,那从哪里收的,那人身上的气息,在别人有杀意时,气息浓烈,杀意冲天,这样的人物你怎么遇到的?”
“你也发现陆长河的气息了?”
“是啊,遇到敌人时,他身上杀意比那些人更浓,要不是整个人嬉皮笑脸,嘻嘻哈哈的感觉很单纯,不然还以为是哪里来的绝世大魔头!”
宋璃听此忍不住哈哈大笑说道“清菱!你说的也太夸张了吧!不过陆长河倒是进步飞快,还没入一境,便能接得住赵树三招了!”
“没入一境,那他跟一境的人打得有来有回的,确实不错!你还没回答我这人你是怎么认识的!”
“他晕到在路上,被我救的!”
“这么简单?”
“是啊,不说他了,咱们喝茶吧!”
陆长河他们回来后,没休息几天便开始在演武场上训练上了,陆长河与陈州坐在沙地互相说着。
“长河兄弟,这此任务怎么样?是不是惊险万份呢?”
陆长河绘声绘色说着“那是,给你说……”众人听此,屏吸听着这身临其境的故事……
……
深夜,那身材纤细的女子搀扶着黄衫男子踉踉跄跄的走进京城的一处院落里,一间灯火通明的房子里,一位身穿绿色道袍,腰间用玉带束着身的男子,五官平平,皮肤细腻,留着两撇小胡子,端着茶,正要喝呢,被敲门声打断,放下茶清冷说道“进来!”推开门,只见俩人满脸污泥,衣衫不整的站在门口,那俩人扑通跪倒在地说着“弟子无能,没有完成任务!”
那人愤怒的扔出茶,砸在了地上,说道“什么?失败了!两个废物!”
两人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而后从戒指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黄金盒子,对他们说道“把这个拿给你们的师兄,他会知道怎么做!”
黄衫男子拿过盒子,震惊的不敢说话,过会儿才不解的问道“师父你要用这个东西做什么?”
“不该问的别问!去吧”
听此,黄衣男子拉着那女子快速走出了屋子,只剩那绿袍男子气愤的说着“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
……
陆长河端着盘子,走进了一处站满木头桩的院子,三间屋里推开最里的那间,只见赵树上身绷着白布条躺在床上,陆长河赶忙把药放在桌子上说道“赵大哥,吃药了,身体好些了吗?”
赵树侧身回到“多谢,长河兄弟,好些了!”听完,陆长河把药给赵树喝下,拿上盘子,说道“赵大哥,你好好休息,长河先走了”随后,走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