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红楼权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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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贾珍怒斥无用儿 王佑一进荣国府

“至于为什么要救我出去,没准是看着可怜吧!

一个被主家打了个半残,扔在那无人问津,只能默默等死的小马夫。

路过的大侠看到了,一时起了恻隐之心,顺手帮了一把,是不是很合情合理呢?”

王佑一字一句的说着,显的认真又郑重。

贾蓉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他知道,从这里很难打探到有用的消息了。

毕竟对于差点害死自己的前东家,不打击报复就很好了,指望人家帮忙,就有点一厢情愿了。

之所以开始的时候态度有些倨傲,那也是以往的优越心理在作祟,毕竟当了他这么多年的主子,有点居高临下的感觉很是正常。

耿勇的一巴掌,让贾蓉很快便认识到了自身的错误。

时过境迁,王佑早已不是从前那个任他欺凌的小小奴才,而是成了个造过反的招安贼头,再也不能等闲视之了。

打探不到想要的东西,贾蓉很快就灰溜溜的走了。

王佑看着他有些狼狈的背影,不屑的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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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国府,天香楼。

一道有些尖锐的声音响起。

“问的怎么样了,那个狗奴才说了什么?”

贾蓉跪倒在地上,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对于这个越来越喜怒无常的父亲,他真是怕到了骨子里,很多时候被罚的狠了,脑海中都难免蹦出一个大逆不道的想法。

“当时那伙歹人,怎么不直接弄死他呢?”

如今听了贾珍的问话,不及多想,便战战兢兢的回道:

“王二对府上的意见很大,只说当日昏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

贾珍的口中翻来覆去不断重复着。

贾蓉抬起脸偷眼一瞧,只见父亲大人已经拿起矮几上的一本书,劈头盖脸的朝着他扔了过来,口中还大声的呵斥道:

“没用的小畜生,他说不知道你就信了?

哪家的贼子进了大户人家,不偷金搬银的,反而去扛个马上病死的小厮?

他即使不知情,那凶手和他也有莫大的关系!”

贾蓉不敢躲闪,被那掷来的书本打的生疼。

见贾珍说的明白,忙附和道:

“老爷说的极是,儿子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那王佑招安的时候便讨了恩典,不光脱了奴籍,还购销了以往全部的罪过。

他不肯以实相告,咱们也没什么好办法啊!”

贾珍呼哧呼哧的猛喘了几口粗气,略微平复下情绪后,方恨恨的说道:

“这杀千刀的狗奴才,竟真得了势了。”

而后他仿佛想起来什么,阴恻恻的寒声道:

“罪过能既往不咎,可是得罪的人却不会善罢甘休,等着吧,有那个小畜生倒霉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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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佑送走贾蓉后,先是给王张氏请了安,又看了看便宜大哥王佐,见他气色不错,便回了自己的住处。

燕儿忙服侍着更衣宽带,又叫了饭菜。

二人对坐而食,天气炎热,小丫头只少少的用了一点,王佑却风卷残云的吃了个饱。

收拾好碗筷后,见男人恹恹的歪在床上,燕儿好奇的问道:

“二爷这是怎么了?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忙完了公事,一时闲了下来,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属实有些无聊!”

前世那个娱乐至死的年代,王佑休息的时候,不是玩游戏,就是刷视频,周末便开车出去玩耍,没事就看看电影追追剧,睡觉之前都要戴着耳机听相声,反正就是不能让自己闲着。

如今到了这个时代,忙起来还好,空下来那是真无聊。

看书都是文言没意思,看戏咿咿呀呀的听不懂,也不耐烦,游玩的话,自然景观尚可,其他就算了吧,感觉还没以前的小城镇有看头。

“唉,人生寂寞如雪啊!”王佑很是无奈的感叹一句。

“二爷,您怎么会没事做了呢?”燕儿有些奇怪的问道。

“王子腾王老爷那里,你还没拜会吧?

荣国府当家太太按照辈分,算是你的族姑,也得投个帖子吧?

最关键的是,薛家那边,王家姐姐您不准备见了吗?”

王佑猛的直起身子,以手抚额道:

“怎么把她给忘了,现如今薛家那些人应该都在荣国府住着呢,正好和王夫人一起拜访了!”

说着,一把将人拉进怀中,用手点着她精致的鼻尖笑道:

“还是你这只小燕儿思虑的周全,我竟完全未想到这些,真是个贤内助!”

小丫头咯咯的笑着,娇嗔道:

“奴婢就是个丫鬟,哪当得起贤内助的称呼啊!

那可是未来奶奶,哦不对,未来太太才能用的,二爷可是折煞我了!”

一边说,一边按住男人做怪的手,却又哪能真的阻止的了。

顷刻间,满堂皆春。

翌日清晨,王佑先命人向王子腾的府邸投了拜帖。

结果被告知,这位族叔前阵子刚擢升了九省统制,已经出京巡边去了。

看时辰尚早,他又命人将拜帖投到了荣国府。

今天是休沐日,贾政和清客相公们正下棋闲谈,看了帖子,思量半响后,方同意接待。

王佑在客栈中得了消息,换好出门的衣裳,带着耿勇四人,快马来到荣宁街。

在仪门处下了马,早已等候多时的小厮们忙引着来到前厅。

贾政是长辈,自然不会亲自出迎。

按他的本意,是不愿和王佑接触的,毕竟是个招安的反叛,名声多少有些不太好听。

贾家世代簪缨、清清白白,他本人也是饱读诗书的文士,对于这种造反的贼头真是天然的排斥。

不过一则拜访者确实是王夫人的族人,关系在那里,不好无视。

二则从皇上的态度来看,王佑应是要大用的。如果因为顾及他的出身,来个避而不见,一次两次还好,以后难道都不理会了。

若其真的飞黄腾达了,会不会对贾府心怀不满,弄的亲戚做不成,反而结了仇。

如此岂非得不偿失!

正是有了这些顾虑,政老爷才勉为其难的接了拜帖。

双方在厅上相互见礼,分宾主落了座,而后便攀谈起来。

一个是有些迂腐的道学先生,一个是惯会敷衍的应付之人。

两人先是叙了亲戚关系,而后从家乡风貌聊到仕途经济,又从仕途经济聊到朝廷方针,谈天论地、天南海北,真是想到哪聊到哪。

贾政越谈心中越是惊讶,这个看着二十上下的年轻人,懂的知识还真是又多又杂。

不论他说到什么方面,对方总可以接着话茬谈下去,而且往往能够提出一些独特的见解。

就是四书五经这些经典,其竟然也有所涉猎,讲起来头头是道,着实令人刮目相看。

一时间,二人竟相谈甚欢,贾政渐渐收起轻蔑之心,对王佑变的重视起来。

忽一人进来回说:“太太有请王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