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假千金逼顶罪后,我抢了她未婚夫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7章 我和他,还有戏

气氛骤然陷入尴尬。

那个名叫小张的服务员正好拿着一副防火手套跑上来。

蒋惑眼神锐戾地盯住了他上衣口袋里,同样别着的弗洛伊德玫瑰花。

问张染之:“今年的宴会厅布置,谁负责的?”

贺妤白主动认领:“是我。”

她扫了眼那朵花,有些疑惑,“怎么啦?阿惑?我看你公寓里有一束做成永生花的弗洛伊德,以为你喜欢这款花,所以特地让人空运过来做了今天生日宴的主花,是我误会了吗?”

蒋惑目送那道越走越远的纤利身影一边跟同事小张吐槽,一边离开。

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她突然跑这儿当什么服务员,不是冲他?

……

林雾这会儿心情很不错。

找了个角落打开微信给阮七七发了个“喜报”的表情包。

她笑:快恭喜姐们儿,顺利刺探到有利军情。

阮七七给她连发了好几个:????

阮七七:快说!!!

林雾简单的将今天发生的事儿描述了一下。

林深雾起:高端的猎人怎么可能会自爆身份呢?一定要以猎物的姿态出现,才能让他对他的判断怀疑人生,不断地在心里琢磨我,想起我,久而久之,自然会不自觉地上钩。

林深雾起:他以为他折磨我羞辱我开除我就会吓退我吗?恰恰相反,正是因为他这些没办法跟我淡然处之、完全把我当成陌生人看待的行为,反而暴露了我在他心里还是引起了一定的失控,这正是我今天借着贺妤白的主花布置顺势而为、将计就计想要得到的结果。

林深雾起:我和他,还有戏!

阮七七:高!可你被开除了呀,接下来该怎么办?

林深雾起:那不是很正常吗?即便他不开除我,贺妤白也会的,她认出我了,怎么可能让我这颗定时炸弹在她未婚夫跟前一直晃?暂时装装样子罢了。

阮七七:妈的,该死的富家女!

林雾唇角的弧度扬的更甚:不慌,好戏还在后头呢。

将聊天记录删除。

林雾将手机断了网,揣进兜里。

这是她上次受害的后遗症。

她不再信任电子产品和网络。

站在楼梯转角处的阴影里等了会儿。

蒋惑和贺妤白携手下去后,就是跟着下来的张染之。

林雾迈出去一步,朝他勾了勾手。

张染之顿时皮紧了下。

不是,这姐,怎么还在啊?

眼睛朝四处扫了下,他挪过去,“雾,雾姐,你找我?”

林雾朝他笑:“阿染,咱们还是好朋友吧?”

张染之点头,“当,当然。”

林雾笑得更友善:“既然是好朋友,自然要互帮互助了,帮我把我被辞退的事儿压一压?起码拖到拆礼物环节往后。”

张染之:“为什么?”

林雾带上点感伤:“穷呗,礼物区是我负责的,我想捞点油水再走。”

张染之:“可,可阿惑那边……”

林雾搭上他的肩膀,压低声音道:“阿染,你也不想让你惑哥知道你曾跟我彻夜吐槽他大少爷做派的事吧,我那会儿养猫养狗的,正好按着宠物摄像头。”

张染之:“姐,你是我姐,我答应还不成吗?但你必须……”

张染之压低声音。

林雾点点头,“行。”

张染之欲哭无泪的走了。

心道,他当初真不该嘴贱,把林雾当成那种空有外表、只会死读书的书呆子到处宣扬,还跟人打赌说他惑哥跟她绝对处不过一个月。

结果一扭头,就看到人家林雾站在他身后,笑着看着他说,她也押几注。

然后把二十五块钱,放在了跟他相反的那一边。

用硬实力,硬是跟他惑哥处到了他惑哥都打算求婚。

赢了他十倍的赌注。

贺妤白提起的那束永生花,就是打算当初要送的。

只不过没送出去就是了。

张染之嘀咕:“她刚是不是说她穷来着?啧,怎么可能?”

跟着周教授做项目,这么多年下来,不说是亿万富婆,也得是千万富婆了。

何况人本身还那么优秀。

谁信!

林雾重新穿上了制服上衣。

去找了备用花和领班名牌挂上,四处忙碌监督着的经理还以为她偷懒,连忙招呼她去礼物区做准备。

礼物区的油水,是人人垂涎的存在。

尤其是经理。

跟她约好了三七分,才愿意推她上去。

这还是在她表现突出的前提下。

林雾走到巨型三层蛋糕前。

环视了下这里相比起一开始已经堆积的到处都是的礼物。

乍看过去,很像圣诞节的布置。

从下往上渐次缩小的蛋糕是圣诞树,而这些围在周围大大小小的精致礼盒,就是节日氛围的红绿点缀。

林雾扫了眼自己送的那份礼物所在的方向。

早已经被压得看不到踪影了。

远处的蒋惑正戴着纯金打造的生日帽在台上致辞。

下面穿得珠光宝气、光鲜亮丽的各界要员贵宾们正一副虔诚又感动的模样在认真聆听。

时不时有掌声称赞声响起,林雾靠在柱子上看着。

想起自己曾经跟他交往时。

哪怕经历过他的三次生日,也从来都没有被邀请过来这里参加他的生日宴会。

每次他都会在前一天单独跟她先过。

然后正日子来这里过。

学生期谈恋爱嘛,总是会给人一种羞于见家长的禁忌隐秘感。

所以她从来没多想。

现在看来,她和他的恋爱,分明是被他单方面划定在了他的世界外。

她只是他下凡后的一个新奇消遣。

难怪他的母亲会说,他从来没有谈过恋爱。

而他也那么痛快的点头了。

在他的真实世界里,的确,他一直单身。

“生日快乐——”

呼啸而起的祝贺声忽然将林雾飘远的神思震了回来。

她重新聚焦视线,入目就是蒋惑的爸妈,携着儿子和未来儿媳妇儿在台上幸福合影的模样。

贺妤白笑得很甜。

一手挽着蒋惑,一手挽着未来婆婆。

头跟未来婆婆亲昵的贴在一起,全无那种被阶级排除在外的微妙隔阂。

林雾轻笑。

在心里想:“即便如此又怎样?”

她早就不是曾经那个孤傲又矫情拧巴的她了,已经在监狱里濒死过数次的她,又怎么会在乎这些所谓上位者制定的虚荣游戏?

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罢了,谁也不比谁高贵。

他们能逼她玩他们的游戏,她自然也能逼他们玩她的游戏。

至于道德?

对手都没有的东西,她干嘛要有?

拆礼物的环节开始了。

蒋惑走到巨型蛋糕前,吹灭蜡烛,拿刀在上面意思意思的切了一下。

长眸一垂,就撞上了已经拿起第一份礼物递给他的高挑身影。

“蒋先生,生日快乐,这是编号为1的生日礼物。”

“请您慢拆。”

蒋惑和贺妤白同时变了脸色。

只是很快,蒋惑就像是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没错般,扬起一抹讥讽的笑。

他就知道。

她是冲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