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名震相府，医术无双
丫鬟的话如同一颗惊雷，在屋内炸响。范瑶心中一凛，老爷病重？这可是大事！她不动声色地看向楚墨，却见他只是淡淡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老爷素来康健，怎么会突然病重？”范瑶故作惊讶地问道，心中却快速分析着局势。
丫鬟哭丧着脸，断断续续地答道：“今日……今日老爷与几位大人议事，忽然……忽然就晕倒了，府里的大夫都束手无策……”
“老爷现在何处？”范瑶心中隐隐觉得此事蹊跷，却并未表现出来，只是追问道。
“回四小姐，老爷现在……在书房。”
范瑶点点头，起身便要前往书房，却被一旁的楚墨伸手拦住。“等等，”他低声道，“此事恐怕不简单，我去去就来。”说罢，身形一闪，消失在房间里。
范瑶心中稍安，知道楚墨定会暗中相助，便随着丫鬟匆匆赶往书房。
一路上，丫鬟断断续续地说着老爷的病情，言语间满是担忧和恐惧。范瑶听着，心中却越发觉得蹊跷。老爷身体一向硬朗，怎么会突然病重？莫非是有人暗中动了手脚？
等范瑶赶到书房时，房间里已经乱成一团。柳氏和范雪、范珠姐妹俩都在，一个个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一般。而几个大夫则围在床边，满头大汗，却束手无策。
“庸医！都是一群庸医！”柳氏看到范瑶，顿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指着大夫们破口大骂，“我夫君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全部陪葬！”
范瑶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冷笑。柳氏这副做派，与其说是担心老爷，倒不如说是担心自己的地位不保。
“夫人息怒，请容小女为父亲诊治。”范瑶上前一步，语气平静地说道。
“你？”柳氏上下打量了范瑶一番，眼中满是轻蔑，“你一个庶女懂什么医术？还不快滚开，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范瑶不卑不亢，从容应对：“夫人，人命关天，小女虽不才，但略通医术，或许能为父亲尽一份绵薄之力。”说罢，不顾柳氏的阻拦，径直走到床边，伸手搭上老爷的脉搏。
柳氏刚想发作，却见范瑶神色突然变得凝重，眼中精光闪烁，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柳氏刚想发作，却见范瑶神色突然变得凝重，眼中精光闪烁，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她心中没来由地一慌，竟忘了阻止。
范瑶仔细地诊着脉，眉头越皱越紧。老爷的脉象紊乱，气息微弱，像是中毒之症，但又与寻常毒药不同，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诡异的阴寒之气。
“怎么样？老爷他…”柳氏忍不住开口询问，语气中竟带了一丝颤抖。
范瑶没有理会她，而是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取出一根银针，轻轻扎入老爷的人中穴。片刻后，老爷闷哼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老爷！您醒了！”柳氏见状，惊喜交加，连忙扑到床边。
老爷虚弱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周围的人，目光最后落在范瑶身上，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是你……救了我？”
范瑶微微一笑，语气恭敬而自信，“回老爷，是小女用针灸之术，暂时稳住了您的病情。只是这毒性古怪，小女还需要些时间，才能配制出解药。”
老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好，好，不愧是我范家的女儿！”
范瑶的医术得到了相府上下的一致认可，甚至连柳氏也不得不对她另眼相看。范雪在一旁看着，嫉妒的火焰几乎要把她燃烧殆尽。
“姐姐真是好医术，”范雪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只是不知这毒从何而来，姐姐可要查清楚，免得有些人贼喊捉贼。”
她这话明褒暗贬，意指是范瑶下毒，却又故意装作无辜。
范瑶自然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也不恼怒，只是淡淡一笑，“妹妹说的是，这毒确实蹊跷，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父亲和大家一个交代。”
接下来的几日，范瑶一边悉心照顾老爷，一边暗中调查下毒之事。她发现，老爷所中之毒并非寻常毒药，而是一种极为罕见的蛊毒，这种蛊毒无色无味，防不胜防，只有精通蛊术之人才能解。
范瑶心中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而范雪则趁机在府中散布谣言，说范瑶医术不精，老爷的病迟迟不见好转，都是因为她误诊所致。
然而，范雪的诡计很快就被范瑶识破。她故意在给老爷熬药时，加入了一种特殊的香料，这种香料本身无毒，但却能与蛊毒产生反应，散发出一种奇特的香味。
果然，当范瑶端着药走进老爷房间时，闻到那股香味，一直躲在暗处观察着一切的人终于忍不住现身了……那是一个身穿青衣婢女服饰的女子，身形瘦小，低着头，看不清面容。她从内室的屏风后走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掩饰不住那抹阴狠的得意。
“你是什么人？为何藏在我父亲房中？”范瑶厉声问道，同时不动声色地将房门关上，阻断了女子的退路。
女子见自己暴露，索性不再掩饰，冷笑一声，抬起头，露出一张尖酸刻薄的脸，“我是谁？我是来替我家夫人讨回公道的！”
“你家夫人？你是说……柳氏？”范瑶心中一惊，但她面上不动声色，冷静地观察着女子的反应。
女子见范瑶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也不再隐瞒，冷笑道：“我家夫人待你如亲生女儿，你却恩将仇报，竟敢下毒害老爷，你还有没有良心？”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范瑶冷笑，“我若要害父亲，何须等到今日？我自问医术尚可，这府中若有人想对父亲不利，我定能察觉！”
“你……”女子语塞，她没想到范瑶竟如此伶牙俐齿，一时之间竟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你不用狡辩了！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能瞒得过所有人吗？”女子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恶狠狠地说道，“这瓶中便是你用来害老爷的蛊毒，我这就把它交给老爷，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说罢，女子便要将瓷瓶砸碎。
“住手！”范瑶眼疾手快，飞身向前，一把夺过女子手中的瓷瓶。
女子见自己功败垂成，顿时慌了神，转身就想逃跑。
然而，范瑶早有防备，她身形一闪，挡在了女子面前，冷笑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女子见逃脱无望，索性破罐子破摔，尖叫道：“来人啊！杀人啦！庶女谋害嫡父啦！”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很快便引来了府中的下人。
李嬷嬷带着一群家丁丫鬟匆匆赶来，看到眼前这一幕，顿时愣住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李嬷嬷问道。
“李嬷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女子哭喊着扑到李嬷嬷面前，“这小贱人，她……她竟然想杀人灭口！”
“住口！”范瑶厉声喝道，“是非曲直，自有公断，容不得你在这里胡言乱语！”
她目光冰冷地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李嬷嬷身上，沉声道：“李嬷嬷，我敬你是长辈，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任由他人污蔑我！今日之事，我自会向父亲禀明，还自己一个清白！”
说罢，她不再理会众人，径直走向内室。
李嬷嬷看着范瑶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虽然不喜欢范瑶，但也不相信她会做出谋害老爷的事情。
“来人，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拿下！”李嬷嬷指着那名青衣女子，厉声喝道。
几名家丁立刻上前，将女子死死按住。
“放开我！放开我！”女子拼命挣扎着，但无济于事。
李嬷嬷冷冷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说，你究竟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陷害四小姐？”
女子被李嬷嬷的气势所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但她仍然咬紧牙关，不肯吐露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