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多子多福,娶妻娶成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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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若是放在往昔,我自当以身相许,以报大恩

也不知为何,在面对那神秘陌生人时,她心底总有种难以言喻的熟悉之感,仿若前世便已相识一般。

恰在此时,灭绝师太冲着高坡之上那静悄悄的房间,高声呼喊:

“晓芙,你还在吗?”

然而,回应她的唯有死寂般的沉默,那房间仿若一只无声的巨兽,将所有声响吞噬殆尽。

半晌过去,依旧无人应答。

灭绝师太先是一愣,随即敏锐察觉到事有蹊跷,当下也顾不得许多,莲步轻移,疾步走进房间,

可映入眼帘的,唯有空荡荡的床铺、桌椅,纪晓芙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刹那间,灭绝师太怒火中烧,柳眉倒竖,怒声对一旁的丁敏君下令道:

“去,将那孽种杀了,莫要留下这祸害,遗祸江湖!”

丁敏君闻言,不敢有丝毫懈怠,赶忙抽出腰间长剑,那剑身寒光闪烁,恰似暗夜恶鬼的獠牙。

她几步迈进房间,眼神如恶狼般在屋内搜寻,可寻遍各个角落,却不见那小女孩的丝毫踪迹。

正欲施展浑身解数,仔细翻找时,灭绝师太已然怒不可遏,破口大骂起来:

“没用的东西,连个小孩都寻不到,当真废物!”

贝锦仪平日里与纪晓芙情谊深厚,情同姐妹,见丁敏君满脸怒容,气势汹汹,心中不禁泛起一阵不忍。

她深知师父那暴躁脾气,一旦发作起来,恰似雷霆震怒,若再这般寻不到人,定不会再有半分耐烦。

虽说那小女孩流落江湖,前路茫茫,生死未卜,可好歹总胜过亲眼见她惨死在丁敏君的剑下吧。

这般想着,贝锦仪鼓起勇气,出言说道:

“我瞧那孩子,似乎已然逃出了山谷之外。”

灭绝师太听闻此言,先是狠狠瞪了她一眼,那眼神仿若能吃人一般,嗔怪道:

“怎么不早说?”

而后也顾不得再责骂,当先施展轻功,如离弦之箭般追出谷外。

丁敏君和贝锦仪对视一眼,也不敢耽搁,连忙提气跟了上去。

杨不悔与张无忌尚不知纪晓芙已然遭遇这等意外变故,杨不悔睁着那双圆溜溜、仿若黑宝石般的大眼睛,满是懵懂与疑惑,眼神中尽是询问之色。

张无忌耳力过人,听着那三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仿若洪钟渐息,当下心一横,

跳起身来,紧紧拉住杨不悔的小手,向着高坡飞奔而去。

待来到纪晓芙先前所在之处,张无忌环顾四周,只见屋内空无一物,死寂沉沉,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他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之前那神秘怪人离去的背影,仿若鬼魅般飘忽,心中暗自揣测:

“莫非是他暗中救下了纪姑姑?”

“这般想着,他长叹一声,满脸忧虑,轻声自语道:

“纪姑姑此番遭遇,怕是凶多吉少,生死难料呐。”

“那灭绝师太又穷追不舍,追出谷外,想要救她,怕是难如登天了。”

“况且纪姑姑此前千叮万嘱,嘱托我定要将不悔妹妹送到光明顶,名为杨逍,乃是明教中威名赫赫的光明左使,住在昆仑山那神秘莫测的坐忘峰之中,

我便是拼了这条性命,也务必得送她过去。”

“只是那昆仑山远在万里之外,路途艰险,我们两个孩子,又该如何跨越这千山万水,平安抵达呢?”

念头一转,他又想起宋师兄此前所言,明教的光明顶上似有自己日后苦苦寻觅之物,而且那杨逍说不定也已转移到了光明顶。

“罢了罢了,我恐怕还是要先去光明顶探寻一番,寻到那物事,

再做打算,思量前往昆仑山之事,不然这般贸然前往,岂不是白跑一趟,徒劳无功。”

杨不悔年纪虽小,却聪慧过人,心思剔透,见此情形,虽不明就里,却也敏锐察觉到事情已然出了大变故。

她抿了抿小嘴,乖巧懂事地不再多言,只是紧紧跟在张无忌身后,两人一步一步,缓缓朝着蝴蝶谷走去,那背影在夕阳余晖中,显得格外单薄。

...........

另一边,纪晓芙被宋青书揽于腰间,动弹不得,内心满是无奈与惶恐,仿若置身惊涛骇浪中的孤舟,飘摇不定。

她整个人被宋青书稳稳地拦腰抱起,扛在肩头,周身穴道被封,内力仿若被囚于牢笼的猛兽,不得宣泄,嘴里还塞着一块布,满心的话儿只能憋在肚里,半句也说不出。

“莫非自己又要重蹈当年覆辙,遭遇那等不堪回首的厄运?”

她正这般满心悲戚地想着,忽觉身下之人停下了脚步。

她艰难地抬眼望去,只见周遭竟是熟悉的蝴蝶谷,离谷主居所已然近在咫尺。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便被轻轻放在一块距离几步远的石块上。

紧接着,“噌”的一声轻响,仿若开锁之音,身上穴道被一一解开,口中布团也被悄然取出。

她尚未来得及惊讶,便听到耳边传来一声熟悉且温和的问候:

“抱歉冒犯了,纪姑姑,此番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纪晓芙定睛细看,眼前之人正是宋青书,此刻他已揭下人皮面具,露出那俊朗不凡、仿若星辰般耀眼的面庞。

宋青书望着纪晓芙,心中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暗自庆幸前世遗憾终能在自己手中得以弥补,不然真不知该如何面对那诸多牵挂之人,如何交代这桩心事。

如今能护得她周全,也算稍稍慰藉了往昔遗憾。

纪晓芙凝视着宋青书,眼眸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讶,继而满是感激之色,隐隐间还透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好感。

遥想当年,师傅命自己去面对杨逍,自己满心不愿,却又无力抗拒。

虽说杨逍用强,坏了自己清白,还险些让自己命丧师傅剑下,可岁月流转,不悔呱呱坠地,血脉相连,那份亲情早已深植心底。

杨逍纵有千般不是,自己又怎能绝情弃义。

“宋少侠这般古道热肠,侠肝义胆,救我于水火,若是放在往昔,我自当以身相许,以报大恩。”

“可如今我这残花败柳之身,历经风雨,实在无以为报,羞对少侠这番恩情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