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审问
冰山餐厅开在哥谭市最繁华街道，属于是哥谭市比较高端的餐厅之一。
所有人都清楚这里是企鹅人手下的餐厅，不过一直都没有办法证实这里参与了企鹅人手下的黑色产业，不过今天这一点就要被改变了。
冰山餐厅巨大的招牌下面已经停下了不少警车，现场也暂时被警方控制住，令过往的市民都一阵侧目，小声议论哥谭的地下帮派时不时又要重新洗牌。
凯恩带着莎莉来到冰山餐厅外，和外部负责看守的警员打过招呼后便直接走进其中。
今天的冰山餐厅并没有什么客人，所有餐厅的工作人员都被警方聚集在了大厅进行统一的问话。
现场负责行动的警员是莫斯警官，他在看到凯恩到来后便笑着走了过来，开口问道：“凯恩局长，我还以为你会去忙其他更重要的案件，来冰山餐厅做什么？我们都清楚企鹅人肯定不会再回来这里。”
凯恩笑着回道：“反正我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不如就来这冰山餐厅看一下，这里好像还是高级餐厅，换以前我还不敢进来呢，正好今天长长见识。”
莫斯警官笑着道：“现在是归我们警局处理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凯恩点点头道：“冰山餐厅是企鹅人手下餐厅，这里肯定也有人和企鹅人直接接触过，现在排查出来那个人是谁了吗？”
莫斯警官拿起手中的调查清单，开口道：“是一个名叫列奥纳多的意大利人，五十三岁，是冰山餐厅的经理，我们审问了好几个餐厅的员工，可以确定列奥纳多经常和企鹅人在三楼的酒店房间内谈论一些事情。”
凯恩微笑着开口道：“哦，还是意大利人啊，看起来企鹅人真的没有说谎，他的确是个老派的人，手下信任的人都是意大利来的，哪里的黑帮可是都很老派，也算是我们的刻板印象了，把他带过来，我们去酒店就好的房间和他好好谈谈。”
冰山酒店三楼的豪华客房内，凯恩坐在红色的真皮座椅上，微笑着看着面前的奥纳多列，开口道：
“奥纳多列先生，我想你也清楚我们今天来这里是为什么，告诉我企鹅人和你之前都谈的什么，我还可以尽量免除你的罪责，不然你可就要被关进监狱了，运气再差一些，以你非法移民的身份，应该会在刑期结束之后被驱逐出境。”
奥纳多列并不像凯恩想象中那种传统帮派成员的样子，相反看起来十分老实，在听到凯恩的话后，直接就慌了，他抬起双手，一脸紧张的解释道：
“哦，尊敬的凯恩警官，请您一定要听我解释，我的确和奥兹先生有一些接触，他的确是我的老板，但我们只是负责冰山餐厅的运营而已，从来都没有参与过哪些违法的事情，我的确没有绿卡，不过我一直都认真工作，从来没有做个任何违反法律的事情，我还有家庭孩子需要照顾，请您千万不要这样对我，我什么都愿意做，仓库里面还有最顶级的鱼子酱和葡萄酒，都可以给您。”
凯恩双手抱在胸前，开口道：“我倒也不用你什么都做，只要告诉我企鹅人之前都和你交代了什么，这里是他的产业，他不可能什么都没和你说，只要是他手下的产业，总会有一些和地下产业有关的东西放在这里吧？”
奥纳多列摸摸后脑勺，解释道：“我们餐厅后厨管理其实很严格的，卫生局每天都会来我们这里检查，一般不会存放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凯恩闻言微微一愣，扭头看向一旁的莎莉，问道：“他说的是真的吗？”
莎莉点点头道：“这属于是以前的事情了，大家基本上都清楚冰山餐厅是企鹅人的产业，戈登局长为了调查出冰山餐厅中可能存在的非法交易，和卫生局的人商量过后，就决定每天都会检查一遍冰山餐厅的内部，不过可惜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查出什么东西来。”
凯恩点点头道：“这倒是我从来没听过的，看起来戈登局长的确费了不少心思。”
对面的奥纳多列见莎莉帮忙一起解释，连忙跟着点头道：
“没错没错，凯恩先生，你也听到了，我们冰山餐厅还是很干净的，不管从那种意义上来讲，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餐厅经理，至于餐厅背后是黑帮还是什么人投资的，都和我们这些普通人没关系才对。”
凯恩点点头道：“你这么说的话也确实没错。”
奥纳列多闻言脸上瞬间闪过一抹惊喜之色，有些期待的开口问道：
“那……凯恩先生，我可以走了吗？”
凯恩点头，也跟着起身道：
“确实从你这里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你走吧，等下让莫斯警官对你进行正式的审问，后续的调查你也尽量配合他们就好，不过这免不了为期几个月的调查，你也不能随便乱跑。”
原本已经笑着准备离开的奥纳多列，在听到凯恩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直接愣在了原地，他哭丧着脸又重新坐下，开口道：
“凯恩先生，您不是说这和我没关系了吗？”
凯恩一脸正经的点头道：“当然了，不过你也确实是整个冰山餐厅和企鹅人接触最多的人，对你进行正式的调查很正常，我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祝你好运，不要被驱逐出境。”
说完，凯恩就准备直接带莎莉离开，而奥纳多列在此时直接猛的站起，一脸焦急万分的开口道：
“等等！凯恩先生，我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之前他和说过的一些事情，肯定对你们有些帮助的。”
凯恩这时也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微笑的看着奥纳多列，问道：
“哦，这么说你现在想起来之前企鹅人跟你说的话吗？”
奥纳多列脸色像是煮坏的牛肉一样难看，无奈的开口道：
“对，我一紧张好像忽然又想起来一些事情，这也多亏了凯恩局长你，他之前的确说过喜欢去南区郊外的别墅定期参加聚会，有时候我也会安排往那里送些新鲜的食材。”
凯恩继续开口问道：“具体地址是什么？”
奥纳多列：“是卢瓦尔街三十一栋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