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调查企鹅人
凯恩将自己买的威士忌放在了病床旁的柜台上，开口问道：
“您还是放心不下这座城市吗？”
戈登摇了摇头道：“哥谭从来都不能让人平静，这座城市是罪犯的天堂，有太多不幸发生在其中，很多人都永远留在了其中，我怎么可能放心呢？”
戈登的胡子已经有些花白，不过还是修理的很整齐，这位叱咤风云的哥谭局长依旧保留着以前严苛的生活习惯。
凯恩也随着他的视线一同看向窗外，那漆黑的夜幕之下，是灯火通明的哥谭城市夜景，时不时还有急促的警笛声响起，看起的的确并不怎么安宁。
不过凯恩还是安慰道：“您已经为这个城市付出了很多，解决了很多案件，也把很多罪犯都送进了监狱，是时候休息一下了，这个城市还有很多优秀的警员，他们会维护好哥谭的安宁。”
戈登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对此并不乐观，他转头看着凯恩，问道：
“我听说你今天抓捕稻草人了，感觉怎么样，和这种精神异常的罪犯交手。”
凯恩笑着道：“有蝙蝠女和蝠翼蝙蝠侠帮忙，其实不算太困难，我只是给他们提供一下火力支援而已，有了足够的装备应对那些神经毒气，唯一的问题就是火力了，我还是很乐观的，这个城市还有希望。”
戈登点头道：“我以前也抓到过几次稻草人，不过可惜每次他都能从监狱里跑出来，莱克斯·卢瑟是个大麻烦，他通过法案让我们没办法对这些超级罪犯实施死刑，只要他们活着，总会闹出新的麻烦。”
凯恩点点头道：“那我就接着把他们逮捕，或许哪一天我们可以联合起来修正他们立下的法案，让一切都回归最初的模样。”
戈登听完有些诧异，看着凯恩问道：“你看起来很有信心。”
凯恩笑着道：“或许是我刚刚上任的缘故，我们还是有很多盟友的，相信总有一天可以完成这样的事业。”
戈登听完也笑了，抬手拍了拍凯恩的肩膀，道：“希望你能保持下去。”
凯恩同样回之以笑：“我会的。”
在病房的天台上，穿着漆黑制服的哥谭骑士静静站在边缘，他望着灯火通明的城市沉默不语。
……
一个星期后，哥谭市警局正式修复完毕。
“彭！”
两位警员笑着拉响了礼花，彩色的碎纸飘散，凯恩也带着所有警员重新进入局内，他拍了拍手掌，高喊道：
“好了各位！休假结束了！这一个星期都是分局的同事帮我们办案，我们接下来要把之前欠下的都全都补上！”
“是局长！”
现场警员们都是一阵高声齐呼，全部回到了各自的工位上，开始继续之前的工作，凯恩则还是老样子，直接走进了他的局长办公室，自己倒了一杯热咖啡，坐在办公椅上，刚准备享受片刻安宁，下一刻莎莉就走了进来。
“局长，有警员称最近地下黑市有新的毒品泛滥，可能是企鹅人操控下制作的，我们目前还没有掌握明确的线索，不过有警员上报他们发现企鹅人现在在西街区的酒吧出现。”
凯恩将杯中的咖啡喝了一口之后，便拿起他的外套往外走，开口道：
“走吧，让我们直接去问一下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哥谭市的酒吧从来都很热闹，各种刚刚出狱的罪犯和还在通缉令上的罪犯都按耐不住心中的狂热，在其中肆意畅饮，但很少有人抢劫这种地方，除了哈莉奎茵和小丑这种疯子。
其中一部分原因是这些生意背后都有某些大人物的影子，在这间位于街角的酒吧门口，看起来平平无奇，却有两名漆黑西装的壮汉看守，他们的腰间还别着手枪，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特殊人员。
“呜呜呜！！！”
而伴随着几辆亮着警灯的车辆停在酒吧门口，那两名高大的安保人员也直接变了脸色，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伸手摸向腰间的手枪。
而凯恩这时候从警车上走下，开口道：
“冷静一点，不要动不动就拔手枪，我要和你们老板谈一下，你们应该清楚和警方交火后果会是什么吧？”
两名安保人员的动作在此时停了下来，也或许是他们戴着的无线耳机向他们传达了什么信息，他们选择了停下。
莎莉也在这时下车，她原本是打算和凯恩一起进入酒吧的，却被凯恩按住了肩膀，他开口道：“莎莉，你再外面等着，我自己进去就好，太多警员进入酒吧会引发骚动。”
虽然这样有些危险，不过凯恩是局长，莎莉也只能轻轻点头表示听命。
凯恩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走进了酒吧内，虽然现在还是上午，但酒吧内的所有窗户都被封死了，没有露出半点阳光，各种颜色的霓虹灯在其中闪烁。
到处都是暴露的女人和纹身的壮汉，甚至有一些在逃的小罪犯，不过凯恩今天没空去逮捕这些小罪犯，而是将目光看向酒吧最深处的台座，那个穿着礼服有些臃肿的身影。
凯恩径直走上前去，做到了企鹅人的对面，开口道：
“奥斯瓦尔德·科博特，你最近生意不错吗，还没到夜晚就开始喝酒庆祝了。”
企鹅人摘下了他头上的礼帽，脸上带着略显阴冷的笑容，配合他那硕大的鹰钩鼻让人看着有些不适，他缓缓开口道：
“哦，亲爱的凯恩局长，虽然我们还没正式见过面，但我已经听说过您的事迹，我事先要说明，我很尊重您，而且我不清楚您在说些什么，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生意人，经营着冰山餐厅和几家酒吧而已。”
“我可不是什么精神病或者研究神经毒气的疯子，只想安稳的做自己的生意，我也不太清楚您这位新任警局局长来找我做什么。”
凯恩开口道：“你的产业可不止这些，只不过我们还没找到足够的证据将你送上法庭而已，最近哥谭好像有新的产品上线了，而且传播的还很厉害，是从你的餐厅里面流出来吗？”
企鹅人的眼睛眯了眯，摇头道：“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凯恩局长，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生意人，如果您想知道餐厅的新品，可以直接去我的餐厅，报上我的名字，我还可以让他们给你一个优惠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