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大师姐她专锤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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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四目相对,秦夜容掌心缓缓聚起一团灵力。一眨不眨看着对面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黑袍少年。

谁能猜到在这样一张和煦的脸下藏着蛇蝎一般的歹毒心肠?如果她现在动手杀了褚宴,是不是也算完成拯救玉岑音的任务?

心念一动,她眼神锐利盯着眼前人,掌下灵力愈来愈烈。

“师姐,我回来了。”

千钧一发之际,就在秦夜容即将动手之时大厅的门被人忽然推开。玉岑音风尘仆仆地进来,眼神在厅内扫视一圈锁定结界中的两个人。

见秦夜容还站在原地没动作,玉岑音顺着看向秦夜容对面的黑袍人。那人一双狭长的眼睛含着笑意,只不过秦夜容神色似乎并不轻松。

他是谁?

玉岑音走近,站在结界外秦夜容的对面,“师姐?”

她这么一站刚好站在褚宴的身边,二人离得不算远。手中聚起的灵力溃散,秦夜容挥手将结界打散,伸手一把将玉岑音拉到自己身后。

玉岑音察觉到气氛不对,乖顺的呆在师姐身后不说话。眼神偶尔瞥向对面那个俏面少年身上。

身前人似乎有所察觉,动了动身子将她完全挡在身后,把玉岑音视线遮了个严实。

“这位是道友的师妹吧?真是和道友如出一辙的灵气逼人。”褚宴不是没察觉到刚才二人独处时对面少女对他的敌意,只不过在刚刚这个女修进来的一瞬间就消失了。

这女修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

他在三界漂泊流浪数年,复生又死亡,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两个人既然引起了他的兴趣他自然愿意多费几番口舌。更何况......褚宴的目光移向玉岑音的肩膀。

她身上有鸟惑的气息。

昨夜鸟惑和他失去了联系,他循着气味进了城,打算在这家修士扎堆的客栈打探些消息。

看来这群人和鸟惑的失踪脱不了关系。

“我不习惯和不是同门的人一起搭伙,这位道友还是另找有缘人吧。”秦夜容没接褚宴的话,不动声色将话题从玉岑音身上岔了过去。

笑话,这可是三界第一大渣男啊!谁知道他想干什么对她家冰清玉洁懵懂可爱的阿音有什么坏心思!

说完她推着玉岑音上了楼,临走前戒备的看着褚宴,留有些脸色有些僵硬的褚宴站在原地。

进了房门玉岑音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开口:“师姐,刚刚那人是谁?”

秦夜容在茶桌前坐下顺手给两个人倒了杯茶水,她凑近闻闻,有股子不知什么味道的土腥味。玉岑音顺势坐在她对面。

“刚才在下面等你,他自己过来的,我看他像是要结队的意思,我们不太方便就没同意。”

玉岑音点点头,没做过多纠结,师姐这么做肯定有她的考量。然后开始说刚才在外面打探到的消息:“我从东街走到西街,街上几乎没什么人,偶有几个也是见了我就跑,最后还是堵到了一个跑的慢的乞儿才得到点线索。”

她顿了顿,面色凝重:“我问国主没雇请附近门派的修士过来吗,他一开始还不肯说,直到我拿出蓬莱的玉牌才开始说真话。国主年前得了怪病,今年乌妖国本就大妖横行,乌妖国的国内医师束手无策,邻国的医师又不敢过来,现在就在一直拖着。”

秦夜容一惊,她只知道乌妖国副本是国主求上蓬莱,原著里玉岑音才带着弟子们来支援的。里面压根儿没提国主病了的事情。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惊世骇俗,毕竟刚才大反派都提前出来在楼下跟她说哈喽呢。原著里褚宴只是在乌妖国副本结束时才以一副受了重伤的样子出现在玉岑音身前,利用玉岑音的恻隐之心潜在她身边做了不少上天还挖人心肝的事情。

现在剧情明显因为她这只蝴蝶扇动翅膀而出现了细微的跑偏,这个世界的剧情主线对现在的她来说就像是错综复杂的蜘蛛网,那后路如何就该看她如何慢慢将这张蛛网抽丝剥茧。

计划通!

指节轻叩桌案,少女眼中神色飞扬:“休息一晚,我们明天就去皇宫。”

是夜,月色清白。

客栈被钉死的窗口被从里轻轻撬开。木窗被推开,一个身影极快的从屋中窜出,只能依稀看见青色的衣摆。

神秘身影在落地瞬间就化作一道青烟,轻而易举地跃上了屋顶。秦夜容在黑夜中隐匿着身形,朝着一个方向极快飞掠。

如果不是没探清那人的虚实,自己又是个傀儡身修为受限,又怕御剑灵力波动太大暴露自己,她也不用半夜在屋顶上当个梁上君子。

秦夜容回房后一直密切关注着褚宴,一开始只是想在褚宴试图接近玉岑音时把两个及时分开。没成想自被秦夜容毫不客气地拒绝后褚宴倒是在自己的房间内待得安稳。

直到刚刚,他忽然鬼鬼祟祟出了门,又欲盖弥彰地在客栈周围转了几圈。才转身走进黑夜。

秦夜容当然看出他这是故意迷惑人的,一个浑身上下心肝脾肺都是坏的毒的的大反派能在月黑风高夜干出什么好事来?

无非是杀人越货。

果然,还没等秦夜容跟多久,褚宴就潜进了一家府邸。这家主人看起来是个当官的,牌匾修的极其气派,府内的摆设巧思更是数不胜数。

褚宴随即钻进了一间屋子,秦夜容紧随其后收敛好自己的气息,小心的攀在房梁上,她倒要看看在她眼皮子底下这个魔胎到底能做什么。

不出所料,他直奔榻前,掀开了窗帘。露出了里面年幼的小孩,看起来像是这家的小少爷。

斗笠被他缓缓揭下,修道修到这个份上大多数时间上有时候看到的东西已经不只局限于用眼睛看了,更多的是用神识去感知。

秦夜容在深夜里也能目光清晰,因此此刻她清楚的看见斗笠下那张狰狞的脸。

脱落的肌肤和青灰的眼珠儿。脸上爬满了陶瓷碎纹般的黑线,仔细看好像还在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