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求你别死
这时,有个独眼的中年男子冷笑一声:“你还真敢出来?”
解佩令轻笑道:“你们来找我,但是现在却问我为什么要出来,岂不是好笑?”
“跟他废话什么?杀了他去拿婚书不就行了吗?”
在他不远处,一个玉树临风身穿淡白色长袍的青年走了出来。
就在他言语之时,早在这位公子哥周围,渐渐的有着光点显化,没过多久便化作了密密麻麻的飞剑。
见此情形,有修行者开始议论起来。
“有点意思,哪个门派的弟子?”
“不清楚,但这一招确实妙,里面并非全是幻化的剑,于其中有着一柄真正的灵剑。”
解佩令笑着说道:“我知道你来自哪里了,这里面所有的飞剑都可以随时替换,即便说上每一把都是真正的飞剑都毫不为过。”
白衣公子脸僵住了,他的手在颤抖,这被当面透露出剑经功法属实难堪,相当于间接拆穿了,再加上场上这么多人,再加上这句话很多人可以研究出来对策。
“你找死!”
解佩令冷笑道:“你本身就是来杀我的,我为何不能爆你功法如何?”
趁此机会,抓住他说话的机会,那一柄柄飞剑如流水般朝着他蜂拥而至。
解佩令没有动用‘七星步’,就像他拆穿这眼前白衣公子的手段一样,为了以防起见,他便只是动用了自己的腿力。
他朗声笑道:“请让让道,这真假不定的飞剑说不定什么时候置换了,一瞬间变成真正的飞剑刺来。”
众人连忙一边由着解佩令行去掉方向挪移,一边细细琢磨这功夫该如何反制。
将来若是遇到这个门派的对手会增加更多的胜算,他们希望解佩令死,可是更希望他可以多爆出一些功法。
不过他们现在更是好奇了,眼前之人为什么知道这些功法的由来。
白衣公子脸越来越黑,控制着长剑好似流光,转瞬间便有十来把,纷纷穿过周边的建筑,想要提前抵达,从而阻拦解佩令的去路。
每一次当飞剑距离身子没有一尺距离之时,他忽然转身,又是侧身,每回切到好处,都是刚刚躲去,随后一脚用力直接穿进了人群中,不过很快,又到了建筑中。
飞剑不断锁定着他,根本没有停下来过,在白衣公子的操纵下,不知多少飞剑追杀围堵。
两人就这样一躲一闪。
最一开始独眼的中年男子说道:“输了,他的剑不够快。”
而那白衣公子不知何时已经大汗淋漓,他不信邪,疯狂压榨自己的灵力,想要刺入解佩令。
而在他不知何时的时候,在没发现的情况下,解佩令已经离他越来越近了。
忽然,解佩令速度提升数筹,不再躲避,主动出击,顷刻间来到了白衣公子的身前。
白衣公子愣了一下,这时他才发现在自己落圈套了,想要逃跑躲避却发现自己不知该往哪边走,太近了。
那一铁拳迎面而来,没有任何留手直接打在了他的面门上。
“轰!”
解佩令在将那身躯打飞后,同样跟随其飞走的地方追去,一手拦截住那身躯,抓住他的头拼尽全力往地下砸去。
一阵烟雾散去,众人只见那白衣公子双目已然闭下,脑袋已然陷入小坑中。
“死……死了?”
有普通百姓不敢置信,方才还鲜活的生命现在已经没了,他们有些恐惧。
“欺负一个还没练到家的人罢了,你要记住,他在瑚铭州排都排不上号。”
解佩令去寻找那声音的来源,开口说道:“说的好听,那你为什么不上来?”
那个人没有继续说话,解佩令走上前大声说道。
“下一个,比他弱的就不用出来了,我怕我留不住手。”
有个身穿布衣的青年忍不住低声说道:“这么嚣张?我都想要动手称量一下究竟如何了。”
解佩令听到了,所以他转过头,笑着说道说道:“虽然不知道你是谁,可是既然你说了,那就上来,别让我看不起你。”
这个青年很是认真的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解佩令看着那个人说道:“我不知道你是谁,可既然说了那就过来,光说不练假把式,别让我看不起你。”
青年自我介绍道:“羽化门,羽华飞。”
“没听过。”
羽华飞冷哼一声:“那今日你就知道了。”
“不对。”
“什么?”
解佩令咧嘴笑道:“你们羽化门是不是失踪了一个弟子。”
“你怎么知道?”
“我干的。”
羽华飞闷声说道:“你是不是想让我打死你?”
解佩令只是说道:“那我就求你别死。”
羽华飞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眼前这个人居然这样不狂,他竖出大拇指。
“你很不错,但是不应该这样,你要知道不仅仅只是我羽化门的少主,就算是瑚铭州那些最前列的天才都配不上她。”
在他说完自己是羽化门的少主之时,这一句话就好像是炸弹般朝着四周轰开。
羽化门的确不是很大,可是一门少主则是不一样了,他的实力即便是在那种瑚铭州顶尖的门派中都可以进入内门,甚至有可能传授符箓成为亲传的关门弟子。
羽华飞声音有些落寞。
“我对你没有任何意见,来此也并非是要你的命,因为我们很弱,弱到那些天才甚至看我们一眼的资格都没有,而我深知这一点,所以我才来劝你,放下婚书,交还藏锋剑。”
解佩令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但是这要一个交代,这个婚书……算了,我只有一句话,那就是让楚灵和自己来拿。”
羽华飞走到了大街上,众人见到他走来纷纷让出道路,只见其面露严肃一字一句吐露心声。
“我不是看不起你,也对你没有任何意见,甚至是很佩服你,因为般野望我没有,甚至生不起一点,但是我对你这样的作为很有意见,因为你不够资格。”
解佩令沉吟片刻,看着他极为郑重的说道。
“在我看来无论是谁,修行者也好,普通人也罢,都是一样的,都是人,只不过每个人都有了不同的想法,你说的资格是由人来断定的,这件事情未来究竟会怎么,会怎么发生谁也不知道,而且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太阳底下无稀奇事,这样的事情比比皆是,各种各样的事情都上演过,你们怎么又知道呢?”
那个独眼的中年男子有些惆怅,看着大街上很是年轻的解佩令感叹道。
“是啊,我们怎么知道呢?”
“为什么呢?”
在场的人沉默,还是自问,究竟为什么?
羽华飞说道:“你没见过真正的天才,所以你不懂。”
解佩令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没见过真正的天才?”
羽华飞很是自然的说道:“你见过了那就不会这般自负。”
“我就是天才。”
哑口无言,在场之人只觉他不要脸。
独眼的中年男子问道:“你说你是天才,不知可有门派?”
解佩令声音平淡:“我,琼林宴,无门无派。”
在场之人,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究竟是说他年少轻狂好,还是说他不知天高地厚好一些。
羽华飞纹丝不动,只是很是自然的轻轻一笑。
“那么就然我来看看你这自称的天才究竟有何特殊?”
在还没动手前只见羽华飞身边有落花飞絮环绕,最后形成一柄长剑,在被握住手中的时候众人心里一动,仿佛有秋叶在心中的凋零。
不过,他没有结束,羽华飞又祭了出第二把飞剑。
“飞花”“落雨”。
飞剑速度宛若雨水从天落点,似从万花着落处而来。
不过是顷刻间,在他刚拿出落雨剑的时候,那柄飞花剑不知何时从手中窜出,与惊雷喷发并无区别,在解佩令头前飞过。
在他躲的一瞬间,另一柄落雨剑杀来。
这两把剑好似通神,极为协调,和之前第一个出手的人简直是天上地下。
解佩令不敢拖大,在第一时间也不再隐藏了。
所有人本来以为这样胜负已经分了开始叹息,之前那个白衣青年的攻击很密集可是速度却慢了不少,而这两柄剑不单是速度,即便是杀伐之力都要比其强上不少。
众人心里发自感叹,果然是一门派的少主,此等实力果真不一般,一些围观的修行者见此已经皱起眉来,推算着若是自己应对这一招究竟有多少把握可以抵挡住。
羽华飞没有丝毫大意,子啊控制这两把剑的时候,还不断推算着解佩令下一步该落在哪里。
他觉得对方不应该就这样,若是仅仅只有这点能力方才的那些话他都觉得自己恶心了。
果不其然,解佩令在那攻击来到即将来到的时候,轻轻抬起脚,好似河流推算,一个亮光在众人视线中闪了下,待到看清之时,却发现那戴着斗笠的身影已然消失。
羽华飞没有移动,在看到动的时候立马放弃了进攻。
在所有人意料不到的时候,他的身边竟然又多出了第三把飞剑。
而这时,羽华飞冷笑了一声,众人只觉脊背发凉,如同死神将镰刀架在透头颅之上,似乎生命已经进行了倒计时。
而踩着七星步的解佩令在见到那充满着诡异气息的飞剑后瞬间倒退,像是时间长河倒流一样,他再次回到被围剿的地方。
而那柄飞剑像是凭空消失般遁入了一片黑暗。
羽华飞看出了这一切,竟然是提前动用飞花以及落雨拦截解佩令。
解佩令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看透了,于是不再动用七星步,直接纵身一跃。
在所有的人视线中,天空中下起了雨,一场由花草树木形成的雨水。
飞花飞花,落叶飞花皆是兵器。
落雨落雨,白浪天边卷起万丈。
羽华飞仅仅只是站在这里,左右两手操控着两把飞剑便让解佩令陷入绝境。
并且,还有着一柄飞剑就在他四周不知何时便会突然出现射向敌人。
解佩令不敢有丝毫放松警惕,眼前之人是他目前对敌的人中最强的,没有之一,即便是当时请祖师上身的绘斐然都没有这么难缠。
当然最主要还是因为那个上身的本人太弱了,根本支撑不住,眼前的羽华飞要是也有此等手段那才是真的没有一点可以战胜他的希望。
“琼林宴加油!”
这时,有一个容貌好似不似人间客般的少女从远处蹦蹦跳跳的跑来了,她看着眼前这一幕与众人离经叛道高声喊道。
见此众人纷纷望去,有个青年愣了一下后,没有一点好脸色的说道:“哪来的小丫头,真是……”
那个独眼的中年男子乐呵呵的笑道:“楚家大小姐的妹妹吗?”
这一句好似石破天惊,除了羽华飞以外所有人都看去了,包括解佩令。
别人则是吃惊为什么这人会帮‘琼林宴’说话。
而解佩令则是好奇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
羽华飞就像最开始说的一样,他真的对这个婚书没有任何想法,就是来劝告解佩令解除婚书。
“跟我对决还有心情分神?”
而他不仅仅只是说,出招更是抓过这瞬间出剑更加狠辣,似乎因为解佩令方才没有全身经历在战斗有些恼怒了。
解佩令全身上下有着一股力气涌起,在他身后仿佛有着一轮明月点缀。
他不再逃避,一拳朝着羽华飞砸去。
羽华飞两把飞剑得心应手,似乎转瞬即逝便从进攻转变成防守,忽然,解佩令的身影再次消失,来到了之前临近他的位置。
“冥顽不顾!”
他低声骂了一句。
在他刚刚转身之时,那拳光又盛了,他没有动用第三把飞剑,而是面露凝色选择退避三舍。
虽说如此,但是在众人看来,羽华飞依旧云淡风轻。
羽华飞依旧操控那两柄飞剑好似天外飞仙。
解佩令一往无前,铁拳中华光更甚,竟然是将那两柄飞剑打落在地。
羽华飞吃惊,他十分自负,没有想到居然会这样被人破掉,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那斗笠少年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