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楚家人
解佩令今天晚上没有回去,他就在附近的一间客栈里面住下了,由于是叶家的产业,便是白吃白喝了顿好的。
就在吃完宵夜的时候,他走回到了房间。
这是一个绝美的少女,她听到动静之后,连忙转过脑袋,只见其神情无比冷漠。
解佩令面露严肃,他不自觉间将右手放在剑柄的处说道。
“你是谁,在这里要做什么?”
少女打了一个哈欠,瞥了一眼他后微嘲说道。
“我听说楚家大小姐的未婚夫就在这里,并且还随身携带着藏锋剑,所以便来此看上一看究竟长个什么样。”
她的声音很平静。
这个人很强。
这是解佩令见到这个人后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他冷冷的说道:“你是楚家的人。”
少女的手抖了一下,没想到一下便被识破了,她也没有继续装下去于是轻声笑道。
“我叫楚应珍,严格意义上来说我的岁数要比你长上不少,不过你叫我一声姐姐也可以,而姐姐我嘛则是前段时间回到羽安州城的,在此之前都一直留在了门派内。”
解佩令看着眼前之人如此云淡风轻,全身上下紧绷成一根线般。
楚应珍微微弯下腰,一脸玩意的看着他轻声说道。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伯父伯母的意思吗?”
解佩令知道他口中的伯父伯母也就是琼林宴那个未婚妻的亲生父母了。
他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依旧只是蓄势待发,仿佛随时都会将剑从剑鞘中抽出。
“伯母说了,你们这些小孩子真是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添乱,光光就是这一柄藏锋剑就不知道掀起了不知多少腥风血雨?。”
楚应珍转过头,看着一脸思索的解佩令再次说道。
“我记得你的的年龄是要和我那位堂妹差不多大小,此时也是一个小孩子,不过伯母口中的小孩子不是你,毕竟你也只是个未婚夫,有着我楚家那个早已死去的老祖签订的这个婚书罢了。”
解佩令明白。
“楚仙吕小姐是伯母的外甥女,她并非是她口中楚灵和的亲妹妹,她在今年被送到瑚铭州,去了羽安州城的我们楚家,然后你也知道了伯母不想管,可你们闹得实在是太大了,她不得不管。”
楚应珍走到窗户边,她将窗户打开,一缕月光撒下,好像是下了霜般将地板染上白白的颜色,她继续说道。
“你们这是在胡闹。”
解佩令沉默。
“你以为你是谁?在羽安州城有什么地位?我知道你的底下,琼林宴啊琼林宴,你只不过是一个山间庙堂读书的可怜孩子罢了,你怎么配得上楚家的小姐呢?等待她的不应该是这样的未来,若是这样下去,这羽安州城你所珍视的都会消失。”
解佩令立马接了上来:“我不认为我有什么珍视的,但若是你所说的,那楚家就是我所珍视的,那请您将其毁灭,让其消失。”
楚应珍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了过来,轻笑两声。
“那你的生命呢?你觉得自己有什么能力可以保住,我记得叶家的那个小少主应该和你关系不错吧,据我调查,你还认识一个青年,他跟你一样也喜欢戴着斗笠,还有那个药铺的武夫,我想就算你想死不怕的话,他们的?”
解佩令从始至终都无比平静,脸上好似一面镜子只透露只透露出了楚应珍那张绝美的脸上露出的扭曲。
他开口说道:“这么看来,你的这个伯母脾气可能不太好,当然这不重要,我想说的是你包括你的那个伯母都很蠢,事到如今究竟怎么回事都不知道?”
解佩令没有给楚应珍说话的机会,接着说道:“既然你调查了我,那应该也知道当时你家这一代其中一人败在我手里了,甚至还有一个叫楚一桌的已经死在我手里了。”
楚应珍自然是知道,她搞不明白,为什么楚仙吕会帮着外族人来杀自己的族人?
在听到这这句话的时候,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脸上那若有若无的笑意已经消失了。
“对了,你……您知道吗?就在不久前我手持藏锋剑的这种可能猜测就要被传出去了,到时候不仅仅只是羽安州城,而是整个瑚铭州了,不过我听说即便是遥远在天地之间顶尖宗门的楚灵和也有不少的追求者,既然如此的话,我想这个消息会不会满天飞,渐渐遍布到整个大晋土地之上。”
楚应珍双拳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握住了。
“据我调查,你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
解佩令冷笑道。
“你又怎么知道我是真的不爱说话,还是不想说话?你不过是调查了我几天的时间,就已经这么确定我了吗?我的以前呢?身为楚家的人不会是没有调查出来吧?”
楚应珍摇了摇头说道。
“我之前就说过,你是自幼都是在一个山中的庙堂里读书的,未来很有可能会就这样过去,可是这纸婚约却让你不平静的生活打破了,你的师父让你来这里我想不会是让你就这么纠缠着的吧?”
她搞不懂,这是为什么,明明在之前他进入楚家的时候还只是一个没有修炼痕迹的人,可是不知怎么的对方却突然有了修为,而且居然还这么强盛,同境界楚家的人居然不是他的对手。
这最起码是在羽安州城算得上一位真正的天才了,即便是在瑚铭州也可以进入稍微强上一些的门派里面了,可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最起码也要是瑚铭州内最顶尖的天才有些资格。
当然除了这些之外,楚应珍还有别的的疑惑。
“你究竟跟伯母说了什么,按照他的性格我居然想不通他为什么会让你离开楚家,这不合理,按照她的性格别说是这只是一一个有着婚书的未过门女婿了,即便是真正两情相悦的女婿她都不放在眼里,你不过是一个刚刚有了起色的修行者,有什么能耐可以从楚家离开?”
但事实上,这件事要比楚应珍口中说的还要危险不知道多少倍。